只见男人手中的瓶子正慢慢往后退,倾倒下来的液体在榻榻米上画出一条弧线,女人焦急地跟着倾倒下来的水流在地上爬,心甘情愿地被戏弄着,追逐着那如同甘露般的液体,直到气喘吁吁趴倒在地上。
“看到吗?几天没沾过一滴水,加上冰毒的劲头过后那种口渴难耐,现在我让她爬去东她敢爬去西吗!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我要让她变成一条狗,她现在就是一条狗。我要让你看着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失去灵魂,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哈哈。”
李承宗的声音突然从电话里头传过来。
“李承宗,你想怎么样,对一个女人下这么残忍的手段你算什么男人,有什么事直接冲我来。”
我愤怒地对着电话吼叫。
“哈哈,我还真的差点被你废了做不成男人了,不过,幸亏我福大命大,哈哈……”
伴随着那让人恼火的笑声,手机的视频镜头慢慢往下移出现的是一个肥胖的男人大大的肚子上,肥膘上一道长长的手术留下的疤痕一直延伸到肚子下面看不到的地方让人触目惊心。
而肚子上方的胸前还缠绕着绷带,坐在凳子上的男人跟前一个赤身露体女人埋首在男人的胯下,但被男人高耸的肚子挡住了看不到女人的样子,但是男人高耸的肚子却挡不住那丑陋的yáng_jù,粗大得让人吃惊的ròu_bàng上分布着几个像棱角一样的突起的疙瘩,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此时钻在男人胯下的女人探出了头来,对着那根粗壮的男根入品家珍一样艰难地往嘴里塞,虽然女人的脸由于使劲地张开嘴巴而变了型,但我还是能清楚认出这正是让我心怀歉疚的杨洁,曾经我无心伤害她,却因为我的愚蠢中了李承宗的圈套而间接毁了她的家庭,也间接害死了孙杰。
我曾经受孙杰的遗托要保护好杨洁,却因为我的粗心大意而让她陷入了现在这般境地。看着她如同雌兽一般吞吐着李承宗的yáng_jù,我感到深深的自责与内疚。
“外科医生的手术真是高明,不但保住了我男人的尊严,还帮我做了如此高明的整形手术,比之前更加如虎添翼。”
李承宗像是在炫耀着,心感自责的我却无暇顾及他那无耻的话,只想着如何解救他手中的两人。
“想喝水就爬过来。”
李承宗说完,镜头又照向不远处趴在地上的莹姐身上,听到李承宗的话,原本软趴着的莹姐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见到了生命的曙光,吃力地撑起身子,艰难地爬到李承宗的身旁。
只见李承宗伸出一只脚,接着清澈的液体缓缓倾倒在脚上,沾湿的脚掌发出粼粼水光,几乎被折磨得失去理智的莹姐犹如在沙漠中的将死之人见到了绿洲,不顾一切地低头伸出舌头就舔起李承宗的脚来。
李承宗把液体倒在自己的小腿上让液体慢慢流到脚掌,为了得到更多的液体莹姐只能利用舌头尽量地去舔遍李承宗的整只臭脚。
“陈智锋,你看她现在像不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你看她那尾巴,是我让人用她剃下来的头发做的,是不是惟妙惟肖。”
说着李承宗的手扯住了从莹姐身后翘起来的尾巴慢慢拔出,一个原本淹没在莹姐体内的粗大的玻璃gāng_mén塞被慢慢扯出,当整个gāng_mén塞被完全拔出后足有十多厘米长。
“今晚先让你看这么多了,我还有大把游戏要跟她慢慢玩。”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视频电话已经挂断。我连忙回拨却没人接听,一连回拨了几次,最后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
我无力地靠坐在大班椅上,又是因为我,正如李承宗说的,每个我身边的人都因为我受了这般罪,我是该死的人,我天真的在以卵击石,我这无谓的坚持到底还要害到多少关心我的人,或许小伟真的说得对,委曲可能真的求全,只是我当初的太天真,太冲动,却变成今天自己无法掌控,无法收拾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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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夏天早晨乡下特有的小鸟欢叫声把我嘈醒,突然听到楼下有异响,我推门走出书房轻轻走到二楼,声音是从厨房传出来的。
我轻轻走到厨房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此时的她一头波浪长发披肩,一身米黄色的居家服前围着一条围裙,正背对着我专心地做着早餐。
我连忙跑过去一把从她身后把她紧紧地抱住,埋首在她的发端,激动地说:“玉莹,你回来了,你总算回来了。”
激动的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
“哈哈,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我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在这里吗,傻瓜。”
说着她转过身来在我的唇上吻了一口,手温柔地抹去我眼边激动的泪水。
“呵呵,做梦,都是做梦,没事了,没事了。”
我把她楼得更紧,忘情地跟她热吻起来。
“玉莹,我们离开这里,离开台湾,去其他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好吗?”
热吻过后我认真地问。
“好,我等你这个决定很久了,我们马上就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莹姐深情的看着我说完把脸贴在我的胸前,双手紧紧地把我抱住。
“嘟嘟……嘟嘟……”
一阵烦人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们的情绪,而怀中的莹姐却好像随着电话的声响而变得越来越轻,我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正渐渐消失。
“玉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