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家多好啊,郎才女貌,不像我们家。我先生是农村的,很用功,
心气也高,就是受不了挫折,出国以后,一直闷闷不乐,慢慢地家庭关系也受影
响。」
「别这么说,要我看,你们家老李海归这一步是走对了,这事儿得趁早,你
看那个陈章良在美国算什么东西?就因为回去早,当上北大副校长了。」
「我知道,你说得对,可我受不了他那小家子气,事事都要算计,事事又都
算不准。早些年我说生孩子,他不要,说什么事业要紧,现在他回去了,让我一
个人留在这儿,等入籍,算是为他留条后路。文若,你说,男人有这么自私的吗?」
「看开一点,看开一点,一家一本难念的经,就说我们家吧,我太太在国内
发展挺好,不想出国,可移民都办了,总得来登陆吧?她就是腻腻歪歪的。你们
家的麻烦是暂时的,你不是排期快到了吗?拿了公民,马上回国生孩子,什么都
不耽误。」
「生什么孩子?我们出国以后,事事不顺,慢慢的就没什么yù_wàng了,看黄色
录像也没用,我让他看医生,他死活不肯,还骂我,什么难听骂什么。」
文若吃了一惊,没想到李太太如此坦诚,他赶紧安慰说:「这不是什么大了
不得的事儿,心境好了自然好。我和我太太生了孩子以后,也没什么那种念想,
大家都这样,没什么。」
「是吗?你们也没什么yù_wàng?」李太太误解了文若,以为男人在暗示什么,
便大胆起来,靠上来,紧盯着男人的眼睛,问,「看来,咱们是同病相怜,你说,
要是咱们两个人接触一下,身体上的,会不会毛病就好了?」
文若的汗水,唰地一下淌下来。他赶紧站起来,躲开咄咄逼人的李太太:
「不,不,李太太,您误会了,我们不一样,我太太为我吃了很多苦,我不能。」
「如果我非要呢?」李太太也站起来,凑近一步,挑战似地盯着男人,暧昧
地低声说,「你知道吗?我们家那口子早就不行了,这几年,我都忘记男人是什
么滋味了。文若,抬起头,看着我,只当是你可怜我,好吗?我们试试?」
文若抬起头,看着风情万种的李太太,一时间张口结舌。这是个美丽多情的
女人,她和她那不走运的丈夫之间的琐事,一直是这里中国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文若一搬过来就察觉到,李太太对自己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好感,常常是亲切之中
夹着一丝暧昧。文若是一个学者,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喜欢女人,尤其是美
貌的女人。四年来孤身一人,他经常意淫,而意淫的对象,过去常常是导师夫人,
最近则是这个女人,惟独不是他自己的妻子雅琴,然而,面对突如其来的美梦,
他还是不知所措了。天哪,这可是别人的妻子,这可是不道德的!这怎么可以?
不由自主地,文若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他只觉得手心发汗,口干舌燥,小腹和
胯下,陡然温热了起来。
生活中的许多事,往往不是事先计划出来的,而是在毫无预期中偶然发生的。
「我不够漂亮吗?你嫌弃我吗?」文若的思想还在激烈地斗争着,李太太却
已经搂住他的脖子,面对面贴了上来。文若浑身冒汗,脑袋里乱七八糟,一会儿
是李太太,一会儿是自己的妻子,身体,却禁不住亢奋起来。看来,环境变了,
心境不同,特别是对象换了,人的表现确实不一样。文若不是花花公子,但也绝
对不是苦行僧,他本来以为自己的一生中,只会有一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雅
琴。李太太的出现,彻底搅乱了他的思想,尤其是现在,文若不再是穷学生了,
他是一个专业人士!一个成功人士!移民加拿大的中国人当中,又有几个能够称
得上是成功的专业人士?书上说:每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站着一个出色的女
人。其实,书上没好意思说全:每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站着好几个出色的女
人。古今中外,难道不都是这样吗?
李太太贴得更紧了,下身还轻轻蹭了蹭,温柔地对着男人耳语:「下面都这
么硬了,还装?文若,是我自己愿意的,不要你负责,都是成年人,我们开始吧!」
文若紧张地侧耳倾听,四下无人,只有北风在呼号。不装了,文若的胆子大起来,
伸手抱住女人白嫩的臂膀。「嗯!」那妇人轻轻哼了一声,再无动静。好清凉,
好滑嫩啊!文若的双手移到圆润的双肩,沿着平滑的脊背,慢慢地一路向下,停
在丰满高翘的屁股上。这个女人的身材真是好啊!文若抚弄着,撩起女人的裙角,
顺着白腻的大腿,直摸上去,探入女人的内裤。「啊!哦!」那妇人身体软软的,
呻吟起来。
两人拥抱着,亲吻着,抚摸着。
妇人的内裤早已湿透,呻吟声越来越诱人。怎么办?文若心里还有些犹豫,
手上却没有迟疑,自然而然地抹下女人的内裤,扣住泛滥成灾的yīn_hù,轻轻地揉
搓起来。「啊!哦!哦!」李太太禁不起挑弄,呻吟声越来越大。干了她!干了
这女人!文若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