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抛开他霸道小心眼儿占有欲强这些缺点,楚寻寒的确对我很好,为了我什么都肯做,一个女人能遇到这样的男人也算有福,我也躲累了,骗他的那天我也在说服我自己,与其东躲西藏,每天过的胆战心惊,不如就跟他凑一对儿算了。”
“事实上,我高估了自己的忍受力,假装喜欢一个人很痛苦,而楚寻寒似乎也看出了我对他的敷衍抗拒。”所以他在床上就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她,卿绾很不喜欢被这样凌辱,她现在迫于形势不得不依附楚寻寒,况且她也没有任何的自保能力,像温室里无害的菟丝花,她很不喜欢这种不对等的关系。就像她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不得不委身于他,像那些没有地位的女人渴求丈夫的恋爱,可这跟她最初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
她喜欢平等的相处模式,即使经济上依附于男人,至少她也要在床上找回场子。
但楚寻寒总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似乎做什么事他总要压她一头,每当遇到他凌厉阴沉的目光就会令她什么话也不敢说出口。
别说女上位了,她根本没这个体力干的他精尽人亡……
鬼神医自己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安慰道:“做些什么让自己开心的事转移下注意力吧。”
她不开心的时候会干些什么……她不禁回想起前世那些难以启齿的日子,她表面上是个不婚主义者,可这些都是有原因的,因为她需要用这个借口掩盖自己的秘密,她有个不为人知的怪癖,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有段时间她特别狂躁,总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一直觉得自己心里变态的她为此看了五年的心理医生。
不过之后的确没有再出现过这种情况,心理医生认为是自己的功劳,卿绾却觉得是自己的生活安定下来,压力变小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这一世她先是被病痛折磨,之后双腿被废,怪癖被疾病和仇恨封印在心底深处,隐秘的卿绾都以为自己没有了这个怪东西,但身体恢复健康后又被几个男人不停的逼迫,说不压抑抑郁是不可能的,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怪癖蠢蠢欲动,急于释放出来。
跟暗影欢好的时候,她有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抓挠他,但这些都太低级了,远远达不到她心中预期的渴望。
卿绾咬着手指头,有些尴尬的开口:“找乐子这也不是不可以,我就怕楚寻寒到时候受不住。”
鬼神医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在意他做什么!自己开心不就行了!”
卿绾松了口气,对啊,她干嘛那么在意他的感受。她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都是那些臭男人给逼的!她这样安慰自己,试图为施行怪癖找到借口。
卿绾喜欢,她不愿意做虐待者和受虐者,只是单纯的喜欢现场观看他们的性虐游戏。
更多时候,她会写出各种不同的性虐剧本,去夜店找两个男人演给自己看,或是不同的角色扮演,她就像个导演,用摄像机将这一过程拍摄下来,心情不好时就翻出来看看然后享受奇特怪异的成就感和一种淡淡的负罪感。
看着受虐者既痛苦又兴奋的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她就有说不出的痛快,就算生活中遭受再多的不幸,她经历这一晚之后也会重新振作起来。
心理医生说她是在借着施虐这个仪式,让其他人忍受痛苦和折磨,来达到释放自己内心阴暗一面的过程。
不过现在可没有第二个男人来陪她扮演这个游戏,她不想做她游戏过程的中的受虐者,不过她倒是万分期待楚寻寒跪在自己脚下,满身鞭痕,贲张有力的肌肉被淤青覆盖,双手被绑在背后,脚上套着铁链,胸前的rǔ_tóu打上乳钉,还渗着鲜血,又爱又恨的叫她女王陛下,青天大老爷的样子,那个表情一定很精彩,想想就有点小兴奋呢!
“你笑什么?”鬼神医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咳咳!”卿绾干咳几声,掩盖她邪恶的心思,“刚刚听了你一席话,我的人生仿佛又有了目标,我决定为这个目标奋斗终身!”
“啥目标?”
“这你就别管了,你知道马鞭在哪吗?”
“柴房里……”
“谢了!我会报答你的!”她一溜烟的跑了出去,留下一头雾水的鬼神医。
现在还怕楚寻寒吗?不,那是不可能的,一切的妖魔鬼怪在她深爱的怪癖面前都是纸老虎!
她得好好想想,今晚演什么剧本好呢,花匠糙汉子和病弱小少爷还是高冷的青楼男妓和fēng_liú的皇帝陛下?不如就演青楼男妓和皇帝陛下的故事好了,若能嫖到楚寻寒这个男妓她也不枉此生……
长乐有话要说:其实女主这个怪癖在无责任番外里就体现出来了,如果亲们忘了可以看看无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