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拐胡同里,外面搭起了支架棚用一块巨大的黑布盖着,肮脏发臭的垃圾到处堆着,旁边是长满青苔的墙壁要摸着进去,神秘隐晦。
远处脚步声愈近,张严成跨过几堆恶心发臭的垃圾,呸的一声吐了口口水:“臭的晚饭都要出来了,死老太婆今天垃圾都不来扫了!”
骂了一通后又吊儿郎当哼着歌,点了根劣质烟神仙游离的抽了几口,熟门熟路走进拐胡同末,走到一间铺子门口,把烟夹手上,看到门口站着的人马上点头哈腰:“兴哥,玩刀呢?”
赵兴放下长刀,抬眸看了他一眼:“你来这里干什么,又问你哥来拿钱?”
张严成嘿嘿一笑:“我就是来看看俺哥,兴哥我哥呢?”
赵兴用白布擦了擦刀口,眼色不抬,哼笑了一声:“在里面。”
张严成哎了一声,大声拍马屁:“谢兴哥,我哥能在您的手下做事,真是太幸运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有机会投到您门下呢?”
赵兴把抹布往边上一扔,唰的一挥长刀直接架在了张严成的脖子上,赵兴的这把长刀锋利冰冷,只要一刀骨头都能砍断,张严成是见识过的所以一见刀都上脖子了脸色都白了,弯下身举起了双手,大声道:“兴哥,我错了!”
张严海掀起一块黑布从里面出来,压根没理睬自己的弟弟:“兴哥,刀我都磨好了。”
“哥,哥,你让兴哥行行好,把刀先放下呗,我都快尿裤子了。”
“兴哥的刀法一刀下去你什么痛苦都没有,我也省得三天两头给你钱。”
“哥,我错了,我不拿钱了,不拿了还不行嘛。”
赵兴用刀拍了拍赵严成的脖子,轻哼一声:“脖子上架把刀都能把你吓成这样,还能指望你杀人?等你什么时候能拿刀砍自己了,你再来我手下做事。”说完,把刀放下了。
赵严成缩了缩头,吁了一口气,不敢再多嘴一句。
赵兴掀开黑布进去,昏黄的灯光下里面恐怖罪恶,木架上放满了百来把长短不一的刀,也有来路不明的手铐铁链和mí_yào,赵兴看到这些东西目光更加深沉迫人,冷笑一声。
角落里,传来铁链的碰撞声,一个赤身**的女人四肢大开被锁在大腿高的木桌上,面色发白眼神绝望无神,身体丝丝颤抖。
张严成看到“哇”了一声:“兴哥,这女人皮相不错啊,先借我玩玩呗。”
张严海一个耳光甩了过去警告了一声:“兴哥还没动过你起什么心思,给我滚到后面去。”
赵兴低头摆弄着手铐,木架的黑影反射在他脸上,一股深深阴郁:“让他玩!”
“兴哥你真是我的偶像,那我去了啊。”张严成迫不及待tuō_guāng了衣服,光裸着全身气冲冲就过去,前戏都没有,直接从女人的身下贯穿进去,抽动起来。
四肢被铁链锁住的女人眉头紧锁,死死咬住嘴唇,唇上鲜血淋漓,眼泪从眼眶落下。
张严成抽动了几下舒服的吼了一声,嘴里发出浪荡的声音:“真紧,舒服死爷了。”
薛嘉莹痛的抖动抽搐,眼泪疯狂的流下来,她应该听肖月的话乖乖回去,不应该勾引这个魔鬼,就不会被当成狗一样的□□虐待,她完蛋了,死定了,谁来救救她!
“哟,还哭了,爷没把你弄爽?”
薛嘉莹疯狂扭头,张严成连环巴掌甩下去:“叫出来,给我喊爽。”
薛嘉莹泪眼婆娑,说话带着颤音:“放过我,求求你。”
“叫你喊爽这么不听话,嗯?”又重重甩了几巴掌。
薛嘉莹被打的头晕目眩,嘴里全是血,嘴唇一直在哆嗦。
张严成知道她活不了多久,一股脑全都射进了里面,舒服的嗷了几声。
他舒服完从她身上下来,捡起裤子穿上。
张严海太想在赚一笔:“兴哥,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动手。”
赵兴把手铐放回老地方,淡淡的说:“现在那地方查的严,在动手抓一个不是那么简单,在玩个几天。”
赵严成一听还能再玩几天,乐的不行,好多天没这么舒服的弄一次,一想起来又硬了,忍不住又去弄了一遍。
张严海偏爱张严成这个弟弟,虽然踢了他屁股一脚也没用多少力:“给我下来,兴哥上了。”
张严成哎哟一声,连忙下来:“哥你轻点,命根子都要折断了。”
薛嘉莹一听换个人整个人都疯了,四处晃动,但被铁链锁的牢牢的,反而把皮肤都扣出血。
赵兴tuō_guāng了衣服,一手抓住她的尖峰,就这么进去了,抿着唇阴着冷和张严成的浪荡不成,他是一股恐怖的气息,能随时拿刀把你杀了。
薛嘉莹怕死这个男人了,喊着:“求求你,放了我,我绝对不会报警,我一定乖乖的离开!”
赵兴冷笑一声,动作加力,往她身下塞了样东西进去,薛嘉莹疯狂的叫了出来,他被热流包裹才舒服的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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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市也称为鬼市,顾名思义是见不得光的市场,只在夜幕降临之后才开始有人交易,由于市场的需要,鱼龙混杂。
强子和疯子早早混去了黑市,一会摸摸铜币,在摸摸假瓷器,期间有不少人神秘兮兮的问:“要买手机吗?或者要卖手机吗?”疯子装的彻底还真跟他们唠唠叨叨了不少时间,最后嫌贵,不买。
强子就不一样了直接被人死死拉住,以为他一副涉世不深的样子好骗,把摊子上有趣的东西一一介绍完硬要拉着他买,无奈的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