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着,渴望着,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边请。王姐比划着,把欧阳魅往沙发上让。
欧阳魅点点头,一边接过他手下递来的湿纸巾,消毒液,湿纸巾,更多的消
毒液和更多的湿纸巾,一遍又一遍地擦着摸过我身体的手,一边在沙发上坐下。
王姐把连接着我手的绳子,从墙上解下来,我一下子两腿瘫软,跪坐在了地
上,王姐又解开了我脸上的口塞和手铐,我的头发也不再被拉拽,我低下头,大
口大口喘着气,感受着yīn_bù的瘙痒和yín_shuǐ的流淌,却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自慰。
赶紧的,欧阳老板很忙的。王姐用她脚上那双尖锐的高跟鞋踢了我一下,
我连忙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向沙发边走去。
我来到沙发边,刚要坐下,欧阳魅突然抬起头,开口说道,你就站着吧。
我的腿站了整整三天,异常酸软无力,为什么不让我坐,我觉得有点不服,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那句并不算严厉的话语,却觉得是那么无庸置疑,似乎
没有给我任何选择的余地。
我吞吞毫无唾液的口水,乖乖地站在了那里,没敢坐下。
1oo级两年,d级四年,以此类推,
你可以自己选,钱现在就可以给你,签完同你就是我的了。欧阳魅直奔题,
然后给我详细的讲解了一下等级的划分*.
最后,我选了b级同,我从字面上觉得自己更能接受,一年的时间也不算
太长,钱马上就能拿到,还了钱,妈妈就能多休息休息,等我回来,好一起开始
新的生活。
小刘在我还在考虑的时候,就到店里来了,他也很高兴有人愿意要我,我还
上的钱,也算他的业绩。
就这样,当天下午,我就跟着欧阳魅乘坐飞机,来到了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
大城市,又坐着车,来到一间大型的私人会所,我将要在这里开始我新的工作和
生活。
时间就像是被打了春药的小黑,一刻都不带停歇,转眼半年就过去了,这半
年来,我一秒钟也没有从这个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会所里出去过,每天,8
个小时工作,8个小时调教训练,还有8小时是惩罚和休息时间,循环往复,不
停不息。
我属于先签约后培训的员工,也没有任何特长,所以连选奴器都上不去,只
能给我安排什么,我就
`点01b"z点
做什么,工作多种多样,稀奇古怪,比如说昨天,我的工
作,是在b级家具屋里当吊灯。
他们先是把我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然后涂上一层反光的银色涂料,再用细细
的锁链,把我的身体捆绑结实,我的双臂被固定在身后,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
形成四马攒蹄的样式,银白色的锁链只有指头粗细,却坚韧无比,毫无弹性,我
就被这样吊在天花板上。
我的两个硕大的rǔ_fáng被箍上了一对银色的金属箍,那两个圆球更加的丰满突
出,我的大yīn_chún也被夹上鳄鱼夹,rǔ_fáng的金属箍和yīn_chún的夹子上,都连接着细锁
链,锁链下吊着铜色的小碗,每个碗里有一只灯泡,灯亮的时候,光线被小碗遮
挡,集中射到我的身体上,再被那银色的涂料反射,四散开来。
灯泡和小碗,通过锁链,全靠我的rǔ_fáng和yīn_chún拉住,led灯泡散发出的热
量,直直地打在我的rǔ_tóu和yīn_dì上面,使它们变得充血滚热,那银色的涂料不断
干燥收缩,刺激着我的皮肤,瘙痒、紧绷,而我,却连汗水都流不出来。
我不知道是我身上的电线哪里漏电,还是被故意而为,但只要灯不亮着,那
包围着我的金属锁链,就会时不时的一下一下过电,使我无法偷偷睡去。
我的嘴上还带着环形口枷,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流口水,但随着我不停地大
口呼吸,很快,嘴里就变得十分干燥起来。
我就被吊在黑暗中,感受着四肢的冰冷、关节的疼痛、rǔ_fáng的勒紧和yīn_chún的
拉拽,还有那一下一下的电流流遍我的全身,直到有人开灯,让我身上的灯泡散
发出光芒和热量。
灯亮了,我眯起眼,向门口望去,一个服务人员把一个老板样的客人让了进
来,在他身边介绍着屋子的情况。我们这间屋子是中等大小,全部家具一共2o
来人,一般都是来4、5个人,加上7、8个奴隶,开个小型的y,
吃吃喝喝,qún_jiāo一番。
而昨天那客人在和服务人员交涉完后,居然带进来5o多个人,本来挺空的
屋子,一下子被挤了个满满当当。那老板关好门,给那帮像是农民工的人,介绍
了规矩,便坐到最舒服的那张人肉沙发上,看着他们在屋子里大肆玩闹。
5o多人四散开来,奔向各个家具,脱下衣服裤子,露出各种形状各种大小
各种颜色的分身,捅入所有能捅入的地方。
屋里的所有家具为了服务性,全都没有戴贞操带或口塞球,但因为各种固定
姿势的原因,一般只有一两个孔洞可以插入,屋里5o多号人,根本不够分。
但他们也不介意,有的人就一边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