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岭南人都把老婆看作是自己的私有财产,只准老公玩,不准老婆偷。
因为摄影师每月都给了阿娇很多钱,等于是养着她的。所以这次,阿标可能不会
放过她了。
阿娇对我说,平时她与客人上床时总是要求对方戴套的,所以小皮包里总是
随时准备着,还有润滑液。可那天阿标突然提前返回深圳,打电话给她,让她从
家里走得匆忙了些,忘了将这些东西取出来。阿娇说她平时和阿标在一起时,是
很小心的,总是关掉手机,以免嫖客打进来不好办。可这一次,她大意了。
我安慰她说,也不要太责备自己了,男女之事,一切随缘,听天由命好了。
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后,摄影师与阿娇的关系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他似乎从她
的生活习性、言谈举止中看出了她的真实职业,不像刚开始认识她时那么在意她、
迷恋她了。我想,这其中的原因一定很多,不仅是那一次他发现了阿娇小包包里
的那些东西,而且很有可能,是两人在日常生活的交谈中,阿娇说漏了嘴,才让
他起疑心的。
其实天下诸多事情,特别是男女关系,都是“因缘和合”,一切皆有定数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阿标自己的好色习性也渐渐地暴露了出来。阿娇说他不仅
在香港有老婆,在深圳养着她,而且在珠海,也养着一个小姐。平时,来深圳拍
商业片,住在高级酒店里,也招些高级妓女陪他上床。这种泛爱的生活方式,是
阿娇心痛和不能容忍的。
特别是有时,摄影师在外面玩到深夜,还把别的女孩带回家,要么在另一个
房间里睡觉,将她扔在另一边,不闻不问;要么就是强迫她与那些女孩子一起玩
多p游戏。
阿娇说她自己并非圣贤,也不是没有玩过多p,以前在发廊,她与老板、湖s
南妹在一起时也玩过多p,也很快乐。但她不能容忍的,是事先不跟她商量,就
强迫她干,把她当成一个性工具。她认为这是不尊重她的表现。
有一天,她偷偷看到了在阿标的相机里有好多其他女孩的照片。这让她对阿
标感到更加失望。
我告诉阿娇,说她与阿标的分手,是迟早的事,只是现在机缘未到而已。
阿娇点点头,信了。这个周末,阿娇又去陪摄影师。周日的早晨,她还在阿标那里,却打电话给
我,问我想不想去看看她和阿标的淫窟艳窝。
我说:“当然想啦,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她说:“那你现在过来吧。” 我问:“那你方便吗?”
她答:“肯定方便啦,不然怎会叫你过来呢。”
我问:“他走了?”
她答:“是。我还在床上,你快来,我想让你在这里肏我。”
哇!一听这话,小兄弟立刻就在裤子里竖了起来。
从我和她的住地,穿过东升街,到缤纷时代,只需十分钟的路程。按照她说
的门牌号码,按了按门铃。不久,房锁便从里面打开了,但门扇并没有开启。
我自己推门进去,只看到阿娇光着身子往卧室里跑,听到我的开门声,只回
头说了声:“关好门”,俏影便闪进了卧室里。
我关好门,径直跟进卧室。哇,太刺激了——大床上,胡乱堆着情趣内衣、
避孕套、润滑液、女用自慰器、男用壮阳器,无不一足,而床单则凌乱不堪,
真像个淫窝。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间屋子里几小时前曾发生过什么样的yín_luàn
活动。
床上的阿娇,光裸着身子,睡姿也有诱人:长发蓬松,乳波荡漾,一条大腿
伸着,另一条大腿曲着,眼里闪烁着勾人的媚光。
我上前,捉住阿娇的两脚,打开她的双腿。哇,下面的屄居然湿淋淋的,
粘着许多淫浆。
“他的。一早上临走前留下的。”阿娇红酡着脸蛋儿解释说:“还有珠海的
那个小妖精,三个人在这张床上一起弄的。”
我这才发现,地上到处都是粘着淫液卫生纸。房里充满了男女交配后留下的腥臊气味。
“怎么不洗洗?”我一边脱衣,一边问。
“我故意的,要的就是这个调调。他偷我也偷。”阿娇暧昧地笑道。
原来是“报复”啊,难怪一大早就打电话,诱我前来。而且是在阿标刚刚离
开之时,故意不清洁自己,要的是这种“偷情”的刺激。
“他呢?”我问。
“一大早带着小妖精,去澳门了。”阿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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