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理由很充分:你们走累了,就在这里歇脚,到好的宾馆,还要走好多的路。
向阳问:“半山上那个守棚子的是你父亲么?”
“是,等一下我要去送饭。”
向阳看着舒畅。舒畅说:“你决定吧。”
本书转载.1.也许是走得太累了,这顿晚饭吃得风卷残云。狼吞虎咽之间,向阳问舒畅,舒畅也说好吃。她安安静静地坐着,动作很节制。吃饭前他们刚擦洗过。现在在乡下的灶火气息里,她的端庄漂亮格外显眼。
后劲很厉害的土烧酒在血管里灼热奔流。
“走吧。”
向阳的声音有些干涩。舒畅跟着站起来。女老板端着蜡烛在前面引路。向阳轻轻的挽住舒畅的腰,防止她在这杂乱的板屋里磕碰上什么。舒畅还真被门坎______那是一段保留着树皮的木头绊了一下,现好向阳及时搂紧,她也就更小心绵软地依偎了他。女老板放好了蜡烛,出去的时候带上了房门,说:“杠子在门后面。”
她说的杠子是一截手臂粗的树杆。门没有闩子,就靠这根树干顶住。
向阳顶了门,回转身,打量这间屋子,除了一张用竹篾搭成的床,什么也没有。临近床头的板壁下,钉了一台面跟一本书差不多大小的支架,蜡烛就放在那上面。从屋顶和板壁的缝隙里吹进来的风,把蜡光吹得摇动不定。夜风带着很重的寒气。
舒畅在蜡烛和床铺之间站着,耸着肩,抱着光裸的手臂,有些不知所措。
向阳向舒畅走去,他轻轻地把她拥到怀里。向阳问,嘴唇触着舒畅的耳垂。
舒畅将发烫的脸贴紧了他的脖子。
蜡烛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如水的月光从屋子的四面八方倾蟹进来,满屋子光影斑驳迷离。屋后的岩石,藤萝下面的潺潺流泉格外地响起来,似乎是对月光的呼应。
向阳用从来没有过的细心摸索着一件一件舒畅的衣服,甚至没有忘记把它们小心地归置在床铺最靠里的角落,免得压皱。然后又缓缓地tuō_guāng……
了自己的衣服,轻轻滑进被窝,棉絮硬邦邦的,被单是乡下的粗糙的土布,用米浆洗过,晒得很透,散发出干爽的阳光气息。舒畅的身体像绸子般的柔软滑腻,使他担心会被粗硬的被子划伤。
“你真暖和。”
本书转载1……1.舒畅在向阳的胸口上低低的说。他更紧地用自己炭火一样燃烧的身体拥住她。他低下头,覆住她性感的红唇,尽情的吸吮着她迷人甜美的唇;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执意占领她的甜美。
他的手爬上她的rǔ_fáng,用手掌抚揉着那光滑细嫩而又富有弹性的山峰。
他欣赏着她因他触摸而挺立的蓓蕾,无法克制自己不去品尝,他弯下身将唇含住那泛红的蓓蕾,不停的吸吮咬啮着,狂热的情欲,让她颤抖不已。
这个夜晚,向阳看到自己从未有过的强悍和持久。在一个高潮和另一个高潮之间的喘息中,他用滚烫的亲吻和抚摸,像下午的全力以赴的爬山一样踏遍了舒畅的全部峰峦和沟壑。床前明月光,他们像两条白色的鱼,在高山明月照耀下的夜的暗流里一次次的交缠、跳跃和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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