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确实是这样,但这就是作风,就是传统。”
他说:“就因为这次的事件,西凤那边已经处理了一批衙门重要人士,玩忽职守什么的罪名都有。你不在衙门,可能也没怎么关注。但问题现在出来了,时下的反府风气,已经将我们的邻居湖阳省干得很惨了。到现在为止,我们四江还很坚挺,全国其他地方,都干得差不多了。最近,上头的巡视队伍下来了,还带着指标下来的。四江也是不保之地了,必须搞掉一个。”
“哦?”我故皱眉头,已经想到了什么,但说:“这种风暴,确实是应该搞的。但要动真格的,哪个都有问题。只怕这一次轮到四江的头上,对梁大人的威胁很大吧?”
他严峻的点了点头,说:“是的,很有威胁。你与鸿达接触得多,应该知道我梁家在这里的地位,那是表面风光,里子窝囊。怪就怪在我没有背景,根子很软,老一辈世代是贫农,没有什么家族底蕴,你说,他们不搞我,搞谁?”
我点头道:“看来,这是要把你搞成挡箭牌啊,让四江熬过这一劫。可你要是倒了,你下面的那一批追随者怎么办?那不得连根拔起吗?然后这后果也太严重了。”
“是的,连根拔,扯了萝卜带出泥,你们临江汝南,也将不保。只怕到时候林永华也要栽倒,虽然他在我的教导下,一直走的是清正的线路,但毕竟跟你的一阳集团是行了太多的便利的。小舒,到如今,我们又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你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