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當初最愛讀的恐怕是從後面看著她的撅著屁股。如果揚眉知道,怕要收縮
起來,不會那麼欣然翹起著。
這時他對揚眉卻直接了很多,他讀著這個純真的女孩子的全部,無論她的前
前後後、正面側面,更多的是停留在她兩腿中間那豐隆的一塊,那地方在褲子的
束縛之中屹然挺起,總能勾動他無限的遐想。
他得到了快樂,也得到了更多的憂愁,讀書讀得多了就生厭惡,他迫切地需
要行動,身坯裏顯得雜亂無章的號召,卻不會給他一點明確的指示,他簡直不知
怎樣地處置自已的手腳,這時他清楚自已的下體已膨脹得原形畢露再也無法面對
揚眉了,恨不得像往常一樣跑到廁所裏用手指舞弄些鬼使神差的勾當。
在一片竹林裏他緊緊地擁抱了揚眉,而且放肆地在她的身上摸索開了,揚眉
先是假裝著掙扎,但她的欲拒還迎使裕成更加放心大膽,他的手已從她的裙裾下
滑溜的大腿往上挪動,很快就觸到了她頂端上的那一處女生最為隱蔽的地方,就
拉扯著她的內褲,揚眉也不做無謂的反抗,任由著他胡攪莽撞,他按壓著揚眉讓
她伏到了樹上,掀起了她的短裙就從後面強行挺進.
揚眉知道他要幹什麼,她的心裏也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但她不知怎樣地配
合他,好像這一切全是男人該做的,只能馴服地抬高屁股,那只屁股瘦小結實,
有兩個輕陷像一對酒窩. 這時也紋絲不顫,分得很開,像兩條大腿更加渾圓粗壯
的頂軸.
她感到了一根如棍硬朗的東西捅在她的屁股溝裏,還在向前進迫時,一陣溫
熱的液汁就歡快地噴到她的大腿間,隨著,身後的他就緊緊地抱住了她,下身狠
命地頂壓著,揚眉情不自禁地夾起了雙腿,把他的那一根緊夾在大腿上,能感到
還在汩汩地跳躍著,涔涔地流出jīng_yè來。
(十四)
揚眉急匆匆地回到家裏,幸好李抒給她留了門,她悄沒聲色地溜進了臥室,
李抒已躺到了床上,揚眉把自己扒了個精光赤裸就拿著睡衣往後面的漱洗間去,
她鬼鬼崇崇地穿過昏暗的客廳閃進後天井,還亮著燈光的書房裏傳出揚澄楠的問
話,也沒太多的囉嗦,顯然李抒早就有所解釋。揚眉在漱洗間裏將屁股溝的精漬
洗了,那東西一直滑膩膩的極不舒服地伴著她一路回家。
揚眉回到臥室,見李抒睜大著眼睛一臉壞笑地躺在床上等待著她,她就一張
臉板得紋絲不動,眼睛裏沒有笑意,嘴角也沒有笑意,連鼻窪裏也沒有笑意,然
而不知道什麼地方有一點顫巍巍的微笑,隨時散佈開來。覺得自己太做作的了,
是熬不住要笑的。
難以掩奈心裏狂躁的揚眉撈著被單擠到了李抒的床上,她們腳挨著腳腿碰著
腿,女孩子分享彼此的秘密yù_wàng、歡樂恥辱莫過於同床共寢,憑直覺能產生超呼
尋常的信任。揚眉毫不隱瞞地把這晚上所經歷的一切都告訴了李抒,還有裕成不
成功的進入,她說我連男人的那東西還沒看清楚的。
做為回報李抒也就拐彎抹角地把她知道的男人那東西說了,最後把剛從揚澄
楠那裏得知的消息說給了她:“雪慧這幾天就要上廣電學院。”
揚眉立即敏感地問:“你怎知的。”
“爸說的。”李抒回得很平淡,沒注意到揚眉的一張臉頓時黯然不悅,還喋
喋不休地說:“廣電學院剛開了一個進修班,如果趕不上了,不知在等到什麼時
候。”
“怎麼我爸什麼都告訴你啊。”揚眉很反感她一口一個爸爸的叫得親熱,就
不悅地說. “爸爸怎麼就不能跟我說這些。”李抒還是沒有察覺. 說著說著,她
就抱著揚眉的肩膀,鼻息漸漸粗重了,昏昏沉沉地睡去了,揚眉想掰開她緊摟著
的手臂,她卻像樹藤一樣緊緊地纏住她的身體,她死命地想推開李抒,她還是沒
有醒。
揚眉睡不著,父親對李抒的疼愛像一個光源一樣不停地往她的大腦裏放送著
刺激的光芒,顏色不斷交替閃爍,她覺得做為揚澄楠女兒的地位正無形地受到了
威脅. 她一想到這,一點好的心情也給糟蹋掉了,變成一堆刺心的東西,碰都碰
不得,一想起來就覺得刺心。
趙青心不在焉地望了牆上的鐘,快到夜班下班的時候了,雪森一定在門口等
待她,她心急火燎地默數著鐘錶上的數位元,正在看著表格的護士長突然抬起頭
來對她說:“十三床的針打了嗎。”她才恍然大悟起來,差點就忘了,就急著收
拾託盤器具,往病房裏走去。
十三床上是個三十多歲了的男子,一張猥瑣的臉,每次都用下流的眼光專往
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去,趙青一進病房就高聲叫喚著:“十三床,打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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