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有第二个答案?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脱掉,一对可爱的rǔ_fáng露
了出来——盈盈一握的半球形,不大也不小,红红的rǔ_tóu已经有些发硬了。
她乖巧地躺在床上,任由我分开她的双腿,进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她不再冷漠,而是主动地挺起腰,接纳我的ròu_bàng。
guī_tóu触到花心,她微微笑着,说:“好棒,嗯……”动听的嗓音穿过耳膜,
向我的灵魂倾诉着她的热情。
连战两场,我的精神并不是太好,但还是勉强振作起来,好好享受跟她第一
次也是最后一次的xìng_ài。
在她的连连娇喘和阵阵呻吟中,我来到临界点了,正欲请求她为精子开出通
行证之际,她一边挺动身体一边说:“小文师兄……给我留个纪念好吗?……在
我里面……留个纪念。”
我得到许可,压在她身上,ròu_bàng完全消失在她的秘道之中,涨得红中发紫的
巨型guī_tóu顶住她的花心,甚至挤开了她娇嫩的子宫口,毫不保留地把一波又一波
粘稠的jīng_yè灌入她的体内!
初秋的曙光透过窗帘倾泻在凌乱的床铺上,让她迷蒙的眼神显得分外凄凉冷
清,我们保持这个姿势对视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满足的微笑才显露出来,抱
着我的脖子说:“我喜欢你。”
我抚着她的头发,深坏愧疚:“对不起。”
她反过来安慰我说:“不,应该是我说对不起,小文师兄,都怪我给你添麻
烦了。”
我低下头吻她的额头:“不会的,我的小夜莺。”
疲软的ròu_bàng自然地退出她的身体,连带少许粘液一起落到床单上。
光线的倾角越来越高,似乎在提醒我们——天亮了,我和她的关系要划上句
号了。
她的双眼微微闭上,翘起嘴唇在我唇上轻轻一吻,说:“对不起,我们只能
是朋友了。”
我的心中竟然泛起一丝酸楚——要说感情,我对小夜莺杨晓晴只能是师兄对
师妹的关心,只是出于我一时的邪念,想把她玩弄于胯下,我才会去故意接近她,
乃至于故意灌醉她,然而当她悲凉的泪水在我面前闪烁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一点
怜悯,反而为保护自己的秘密而强行占有了她,如今她被征服了,但她那楚楚可
怜的眼神,却更加令我心里不安!
她注意到我的想法,说:“小文师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我
伤害你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纳兰冬梅说话了:“小文你赶紧回去你的房间,她就交给我。别浪费时间。”
——这骚狐狸一直在装睡偷听!
也许是曾经被袭击的缘故,杨晓晴对纳兰冬梅有些害怕,但又没有别的办法,
只能向我求助:“小文师兄,怎么办……”
我提起精神略一沉吟,说:“冬梅,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和她一起清洗干净之后,我赶紧送她回去宿舍,然后回到公寓倒头就睡。一
直睡到太阳西斜,才被门铃声惊醒。
门外挤满了人——雯雯姐,小倩,云雨双姝,纳兰冬梅,还有杨晓晴——我
身边的女人们都到齐了。看着云雨双姝和纳兰冬梅如狼似虎的眼神,我的第一感
觉是:今晚又是一个yín_luàn的夜晚!
不过我淫秽的想法很快就被小倩一句话消除得一干二净,她扑上来抱着我的
脖子说:“哥哥,生日快乐!我们先在这里做饭,今晚出去玩,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她们一涌而进,一边七手八脚把我安顿在客厅看电视,一边
叽叽喳喳挤进厨房开始做饭。
小倩年纪最小,当仁不让地依偎在我右边,左手挽着我的手臂,右手拿起遥
控器搜索喜欢的电视节目;杨晓晴年纪倒数第二,是小师妹,规规矩矩地坐在我
左边,微笑不做声;纳兰冬梅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指望她做饭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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