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鹰已经撩开教主的浴袍,露出那黝黑的大jī_bā。他似乎很兴奋地把头埋了上去,卖力地舔舐起来。说实话,看见教主那硕大的jī_bā,陈星感到有些震撼,那不亚于狼王的硕大ròu_bàng,犹如一条巨蟒一般地显示出一种狂暴的力量和冷血的温度。而那由胸部开始向下延伸,串过小腹与yīn_máo,甚至腿毛连成一片的浓密毛髮,更是显出那男人像野兽一般的雄性特征和兇残本性。
“看到了吗?你的男人是我胯下一条yín_jiàn的狗。难道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教主阴测测地道。说罢,他按了身旁的一个按钮。不一会进来十多个女子,纷纷趴伏着爬到他的麵前,轻吟娇喘着,争先恐后地骑在他的jī_bā上扭动着、làng_jiào着。
织田鹰这时似乎已经清醒了过来。他退到陈星身边,牵着陈星得手,眼睛却因羞愧而不敢看向陈星。陈星紧了紧他的手,表达自己对他的理解。这让加藤鹰感动得流下泪来,他为自己能爱上这个善解人意的男孩而深感欣慰。
教主操干着那些女人们,眼睛却一直盯着陈星。似乎那些女人只是他对陈星示威的工具,这让陈星感到一种深深的厌恶。
“哥,我们跑吧!”陈星还是第一次叫织田鹰“哥”。这让织田鹰心里有一种莫名地悸动。在陈星那温暖手掌的拉扯下,他也不可抑制地跟着陈星向外跑去。
教主见状一声冷笑,推翻身上的女人,按动了一个按钮。顿时整个庭院内警报声大作,门前那些纹身汉子纷纷向里面奔来。
陈星见势不对,只得再次返回教主的房间。他一个健步冲到教主身旁,随手抓住一个女人头上的髮簪就抵到了教主的太阳穴上。内功已有小成的陈星这几下兔起鹤落、犹如闪电般的偷袭,让正在得意中的教主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制住了,面带惊慌地一动也不敢动。
织田鹰见状大惊失色,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敢冒犯教主的威仪。就连陈星也大出意料,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把这个不可一世的人制住了。
场面顿时一片安静。奔跑进来的大汉们和惊慌失措的女人们,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全都一动不动地僵在当场。
谁都没有想到,在他们眼里威风凛凛、冷酷无情的教主竟然如此不济,被一个身高和体格都不如他的小子那幺轻易地就给制住了。他们不知道,合欢教的立教之本就是迷惑人心之术。三百年来教徒众多,却几乎都是被那些蛊惑人心的教义和淫邪媚心之术所迷惑,从而心甘情愿拜伏在教主的淫威之下,任其姦淫蹂躏,被玩弄于股掌之中。而在这些被剥夺了意志的教众心目中,却都认为只有这样才是正确的:教主是他们的主人,而他们是教主的奴僕。就连织田鹰这种意志坚定的男人,都从来没有想过还有反抗这条路。他们全被那貌似强大的教主的淫威给震慑住了。
织田鹰也没想到他们的教主竟然没有一点武功,就连陈星这种瘦弱的人他都无法抵御。如今事态已经到了无法逆转的地步,他也只能跟随陈星一条道走到黑了。见那帮纹身武士就要扑上来,便厉声喝道:“教主在我们手裏,如果不想看到他死,就全部退出去。”
手上尖锐的髮簪更紧地抵进一分,让那教主脸色苍白地大叫:“出去,全部都出去。”
终于那些男人女人们都退了出去。织田鹰跑过去把门锁上这才回来不安地看着陈星。
陈星在教主身后,一手用髮簪抵住他的太阳穴、一手抓住他的胸毛使劲地揪扯着道:“你想死还是想活?”
教主胸毛被拔,痛得他龇牙咧嘴,叫道:“饶了我吧,我想活。”
陈星继续扯着胸毛道:“你如果送我们安全离开,我可以留你一条命。”
“好好好。我带你们出去。这屏风后面有一道暗门,可以从那直接到外面去。”教主再也没有一点那强霸的气势,乖乖带着陈星他们从暗门离开了这偌大的庭院。
韩国首尔。豪华办公室内电话一直响个不停。英俊男人从门外进来,走到桌旁拿起电话道:“谁呀?”
“我是赵卫国。”
英俊男人似乎没想到这个人会给他来电话,道:“你怎幺会找我?”
“你不是想知道陈星的消息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陈星现在在日本横滨,估计会有危险。我不方便出手,希望你能尽快把他营救出来。”
英俊男人眼睛瞪大、呼吸急促,似乎激动异常,他道:“我知道了。”说完放下电话,在屋里不可抑制地来来回回走了几圈,按下呼叫铃把中年男人叫了进来,道:“快準备一下,我们马上赶去横滨,陈星在那里。”
中年男人瞪大了眼睛。
一辆豪华汽车行驶在海滨公路上。
车裏教主一边赖洋洋地玩弄着自己的jī_bā,一边对陈星道:“你不用那幺紧张,我又不会武功。”。
陈星不敢鬆懈,依然用髮簪抵住教主的太阳穴,对前面正在开车的织田鹰道:“哥,直接去机场吧。你跟我一起走。”
话,就听到教主说道:“小星,别丢下我,我也想跟你们一起走。不管去哪,西藏也好、乌苏裏也罢。你们到哪我都跟你们去!”
陈星蔑视地道:“谁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