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儿!”韩欣子看到弗儿的脚腕和手腕上都拴着链子。他心痛的眼泪差点掉了下来。韩欣子抱住了弗儿。
“你受苦了!”
“师父!我不是还活着吗?你别难受了。”弗儿劝着韩欣子,自己却哭了。
韩欣子和弗儿喜极而泣了好一会儿,韩欣子才扶着弗儿坐下。韩欣子拔出宝剑,运气于剑砍向链子。只间电花闪过,那链子丝毫无损。
“师父!别费力气了。杨潇兰说了,这链子是弄不断的。她说我这后半生就在这洞里过了!”弗儿揉了揉眼睛。她又想哭,却忍住了。
“不对!这链子她是怎么样给你戴上的?”韩欣子看着弗儿的腕部。
“我也不清楚,只见咔嚓一下,就在我的手腕上了。”弗儿回忆着。
“机关锁?”韩欣子眼睛发亮。他开始研究起来。
夜幕降临了。洞里没有了一丝亮光,温度也急剧下降。弗儿盘膝而坐,练起了九阳神功。也亏了这九阳神功,不然弗儿早就冻死了。韩欣子又难过,又欣喜。原来,以前无论韩欣子怎么说,弗儿就是不喜欢静静地坐下练功。现在好了,她自己练上了,看来功力已经不浅了。
为了避寒,韩欣子也端坐着练起了九阳神功。天渐渐的亮了。韩欣子找来了几块石头和一些小木棍儿。
“师父!这些是做什么用的?”弗儿好奇的问。
“开锁!”韩欣子把住弗儿手腕上的铁环转了几下,然后用一根木棍垫在弗儿的腕上。
“一会儿可能有些痛,忍住!明白吗?”韩欣子看着弗儿的眼睛。
“嗯!师父!”弗儿看着韩欣子。
“师父!你的凤眼挺好看的!”
“你怎么不问我,封子剑为什么没来救你?”韩欣子看着弗儿的大眼睛道。他的手上可没停下来。
“我想他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对吧!师父。”弗儿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手腕。
“柔然在宫中被刺杀!封子剑不得不回宫。我们没有把你的事告诉他。”韩欣子的手一较劲,弗儿‘哇’的一声。韩欣子吓了一跳。锁开了,弗儿高兴的举起了右手在眼前看着。
“师父!这只!”弗儿把左手递给了韩欣子。
韩欣子轻轻的转动着铁环,不时的拿着那些石块和木棍比划着。弗儿看着韩欣子专注的神情,心里忽然有种错觉。
“就算是封子剑来了,也打不开这锁!”弗儿忽然道。
“封子剑来了。张天颜也会来。他会开机关锁。”韩欣子将锁打开了。弗儿皱了一下眉头。韩欣子轻轻的对着弗儿手腕发红的部位吹了吹。
“师父!你当初要是不送我进宫,我嫁给你就好了!”弗儿抚着自己的手腕道。
韩欣子手中的铁链‘哗’的一下掉落到地上。
“不许胡说!”韩欣子的口气有些严厉。
“我只是说假如!那我就不用受那么多的苦了。你看,我的手腕都痛死了。”弗儿伸出自己的双手腕擎给韩欣子看。
“把脚抬过来!”韩欣子没有抬头。弗儿听话的把脚抬了起来。
初秋的天气还是比较清爽的。韩欣子和弗儿爬上了山崖。弗儿站在崖顶,心里是百感交集,被囚的日子真不好受。
“我们快走吧!”韩欣子拉着弗儿的手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两人正在飞奔,迎面来了一匹马。韩欣子眼尖,提起弗儿跃上了树。因为是两个人的重量,树枝不免颤了一下,几片叶子掉落到地上。
来的人正是铁面灰衣人。他听说弗儿被抓,异常兴奋。于是,在见过他的义母杨潇兰后,就直奔崖壁而来。他骑马从韩欣子和弗儿站得那棵树下驰过,并没有发现韩欣子和弗儿。
韩欣子看着疾驰而过的铁面灰衣人,心里暗道:好险!两个人绕过宫殿向山下急奔。从铁面灰衣人去的方向看,他是到崖壁那里看弗儿了。不久,他就会发现弗儿不见了。所以韩欣子和弗儿到了山下,一刻也没停的直奔马市。他们买了两匹快马,扬鞭绝尘而去。
铁面灰衣人到了崖壁,顺着绳子下到洞穴。当他看到被撬开的铁锁时,当时就怔住了。一定是韩欣子救了弗儿。铁面灰衣人快速的上了崖壁,骑马去告诉杨潇兰。杨潇兰听说弗儿被救走了,心里有些吃惊。这锁只有自己知道怎么开,什么人这么厉害,竟能破了这机关锁。
“肯定是弗儿的师父,韩欣子所为!”铁面灰衣人脸色铁青。
“这也是弗儿的造化!她命不该绝!”杨潇兰想起那天抓住了弗儿,眼看着她就被自己掐死了,没想到杨潇兰突然看到她脖子上的玉葫芦。她松了手,一把拽下那个玉葫芦。
“你从哪里弄的?”杨潇兰抓住刚缓过气来的弗儿的手臂喊道。
弗儿的气还没喘匀,想挣脱手臂却被杨潇兰抓得死死的。
“快说!”杨潇兰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弗儿想了想说。
“告诉我,我就不杀你!”杨潇兰盯着弗儿许久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弗儿眨了眨眼睛。
“我虽不是男子,好歹也是前朝公主,说话算话!”杨潇兰松开了手臂。
“这是羽叔叔给我的!”弗儿低声道。她知道怎么说话才能救自己。
“羽叔叔?他在哪里?”杨潇兰急声道。
“他不想让别人打搅他。他说过去的就过去了。”
“你只要说出他在哪里,我就履行承诺不杀你!”
“我不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