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钢大叫一声:“臭小子,老子先送你走”,还没说完这一句,右掌已经拍出了,正朝着少年的胸膛,少年也同样拍出右掌,众人一见都心惊胆战。少年瘦削的手臂怎能是铁钢那只粗壮豪迈的钢手的敌手?不用看就知道少年的手臂一定会断的。莺啼再加快速度试图从痛后偷袭铁钢,好让那个少年躲过这一掌,可惜她还是赶不上。
只听拍的一声轻响,双峰交锋而过,少年安然无恙地站着,令人想不到的是铁钢居然摇晃了几下少年趁这个机会连忙拍出左掌,右手再补上一掌,最后双掌齐发把铁钢打倒在地。
洪湾、傅英、越然三个人看得嘴巴张开久久不能合上,最痛苦的是铁钢,生理心理上都深深受打击,那时他的心里在想:‘我是不是中邪了?怎么他的手一碰到我的手时,我那只手居然麻木了,而且就像有千万只很小很小的小虫子围着我的手在咬?然后他打在我胸口上的那三掌,我感觉他没出多大呀,怎么我会痛得那么厉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天星掌力》‘?
就在这个时候,莺啼赶来了,她见铁钢跌倒了,想都没想自然而然地从铁钢身上踩过,痛得铁钢再次哇哇大叫。
莺啼冲到少年面前停住了脚步,定了定眼看他,只见他浓眉大眼、相貌堂皇、气宇轩昂,不怒自威,时时刻刻都散发着逼人的英礁气慨。看见这样的男生,很应该把辛弃疾的那句名句改为“嫁人当如些郎君“,莺啼再仔细一看,这少年跟越然所说的、自已亲手画的那男生几乎一模一样。画中已经留露出三成的气慨,而现在亲临其人更见十足的威严,莺啼竟然被迷住了。
而这位少年,他也是很惊讶,面对莺啼这样的女孩子,他的心脏强烈地跳动了上百下,跳得连喉咙也有些干烈了,这刻他心里在想:“是她吗?是我昨晚救的那个女孩吗?相貌极其相似,而且那阵香气也是一模一样的,想不到她也来了,这真的是天意吗?‘
两人默默对对视了好一阵子,莺啼忍不住微微低下了头,少年本来的眼神是像剑一样的锐利,可是看见莺啼之后,那种气势削减了大半,变得温文有礼。两人本来是不敢出声的,但不知为何,就在这个时候两人同时说:“你没事吧?”危害后两人又同时说:“我很好”。
莺啼含羞地笑了,少年也是如此。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心灵相通?或者是心有灵犀?两人沉醉于情意绵绵之标,突然听到铁钢大喝一声,一跃而起。莺啼和少年被吓了一跳,铁钢的右手已经麻木了,现在只能用左手。虽然只是左手,但他身材魅悟、体格键壮,左手的威力不能少看,他顾不得什么胜之不武的道理,只要见人就拍出一掌,而这一掌却打向莺啼背后。
少年见状,本能反应极快,左手拦腰搂着莺啼向右一转身,右手同时挥出,刚才少年那一搂,莺啼的头伏在少年的左肩上,同时听到少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铁钢的左掌到达时,少年刚好转了半个圈,挥出的左掌刚好与铁钢对击,只听拍的一声巨响,两人都摇晃了。莺啼感觉到从少年右臂传来的剧烈振动,有如排山倒海般颤抖。而铁钢,他的左手也有些麻木了,但其情度没有右手的严重,可是他还是倒下了。
少年被振得几乎要跌倒,莺啼连忙把他扶稳,失声说道:“你怎样了?无剑”。少年愣然了,惊奇地看着她。
“哎哎呸,原来你们是认识的,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铁钢挣扎着爬起来,看见莺啼和少年如些匹配的一对青年男女,忍不住破口大骂,但这一句脏话用得非常之不贴切,少年是个英俊潇洒惕傥的有为青年,怎可能是牛便?自已又不想想,谁更像牛使。
洪湾等人也赶上来了,趁着铁钢元气大伤时,两人七手八脚第二次把他按倒在地,越然看见那少年,又惊又喜,手无足道地上前说:“帅哥,还认得我吗?”
傅英也看了少年一眼,记起那天在密室里的救命恩人,他也愣然地说:“是、是你呀”,没错,眼前这位少年英雄就是那天救了傅英和越然的侠士。
少年一时之间记不起何时何地见过这两个人,越然连忙走上前,站到少年的右边,双手勾住少年的右臂,说:“你真的想不起来?”
少年摇了摇头,傅英非常庆幸他没有记起那天所发生的事,因为那是自已很不光彩的往事。
洪湾仔细一看这位少年,看他的长相英气勃勃的确有大将之风,自已平常自命不凡,可是一见此人,不禁自愧不如。
铁钢看见少年居然左拥右抱着绝色佳人,不由得再次怒火心生,一时的火气冲破了疼痛麻木。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把洪湾和傅英都甩开了,他大喝一声:“你这个浑涨的东西,左拥右抱的,气死我了。”说着说着就扑向少年那边。
少年正想起飞腿来迎敌,因为他的右手刚刚被铁钢振得有些疼痛,左手还搂着莺啼的纤腰居然忘记了放开。铁钢快要冲到面前时,只听不远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女子喝声:“住手”。
“住手”这两个字有如夺命的银铃,铁钢堂堂一个天不怕地不怕敢于胡作非为的大男人,一听到这女子的喝声已经面色大变。他转头一看,被吓得魂飞魄散,他还没有被别人打,自已就委宿在地了,铁钢又惊又慌,神情十分紧张地说:“瞳小姐,您怎么来了?”
众人朝着铁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