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少爷。”李妈出去了。

接着一个人闯进来，是季远扬，他扑过来，叫道：“毓敏，毓敏。”

季远航抱臂站在一边，冷冷看着他。

“大少爷，你冷静一些，李妈去叫医生给大少奶奶打镇定剂了。”老管家上前要搀扶季远扬。

他胳膊一抬，把老管家搡到一边，怒视着季远航：“你来做什么，你老婆害死我的孩子，你还要来害我老婆吗？”

季远航笑了，跟疯狗一样，见人就咬，一点脑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