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这一切突然就变了?
“檀香,本宫为什么不能生孩子?”
“娘娘,这”
难道就因为她是言翊抢进皇宫的女人?还是因为她曾经差点成为紫眠的妻子?
言翊既然留她在身边,为何又要送她一碗一碗的避子药?让她如此难堪的活着,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楚长歌冷着一张脸走出宫门,已经无心再去关心这些是非,身后的宫殿也开始隐入黑夜之中,一月之期还未到,她按照阿离姐姐的要求已经做完了一切,现在只求容素能救白落一命。
回到王府,楚长歌很欣慰。桌前等着她的永远是那个看似冷清的男人,有时她会向若是他等得人是凤馨,她一定不会像现在一样笑着走进这个房间。
“皇后小产了。”楚长歌冷静的说道,“她有意嫁祸凤馨娘娘。”
楚长歌双眼偷偷注视着紫眠,虽然昨夜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些难以言喻的事情,但是她不希望自己的人心里想着别人,她可以不去诋毁凤馨在他心里的形象,但她也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替代品。
紫眠蹙眉,似乎不开心,让楚长歌的心底深处开始冰冷,难道他真的那么在乎凤馨吗?
紫眠冲着楚长歌招手。楚长歌寒着一张脸走到他面前,他抬手将她拉进怀中,而她坐在了他的双腿上,昨夜的一幕幕立即跳入楚长歌脑海,脸上迅速通红。
紫眠并不在意这个房间还有明雪和阿离在场,松开眉头,凑近楚长歌的耳畔,温热的气息侵袭着她,轻声开口,“长歌,我以为我昨夜已经证明了心意。看来今晚得加把劲了。”
“什什么?”楚长歌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嘴角不知为何扬起了合不拢的弧度。
阿离伸长耳朵想听清楚,却被明雪一把扯住,拉了出去。
大国巫突然闯进仙月阁不是第一次了,不过这一回容素和白落都没躲过,只因为两个人贪杯这皇宫的美酒,多喝了几杯,所以大国巫出现的时候,白落吃惊的还打了一个酒嗝。
大国巫惊吓之余,愤怒的指着白落的鼻子,问道。“为什么她还活得好好的?”
白落回指着自己,脸上泛着酒晕,她不好好活着,那她还能干什么?说起来这两日好像还长胖了,这宫里的食物实在是太养人了。
容素看着白落一副微醉不明的样子,哈哈大笑两声,提着袍子露出雪白的长腿走到大国巫的面前,见大国巫这副神色,眼皮都气得吊了起来,看来皇后给她的打击不小。
容素不管对男还是对女,都是一副妖冶魅人的模样。凑近大国巫道,“大国巫希望白落是什么样子?”
最近皇宫发生了太多事情了,尤其是皇后小产这件事,没有帮皇后除掉凤馨,却将皇后的人楚灵溪给害进了冷宫。
皇后知道结果心境大变,一方面是对大国巫的责怪,一方面是对楚灵溪的怨恨,皇后恨不得让楚灵溪就这么爽快的死去。
皇后仗着自己是受害者,从皇上那里要来了楚灵溪的生杀大权,削去了楚灵溪的妃子身份,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为奴为婢,这样的折磨光是想也知道楚灵溪的日子不会好过。
至于水含柔,小产让她痛了三天三夜,失去了这个孩子如同失去了机会,她被凤馨送回了洗衣局,是生是死也无人管。
想着想着,大国巫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她看了看容素又看了看白落,“难道你是打算让白落活着走出这里吗?”
若是有人从仙月阁活着走出来,那就代表着她这个大国巫即将被夺取一切,甚至要乖乖交出大国巫这神职。
容素将手中的酒杯高高举起,看似像是敬了大国巫一杯,“有什么不妥吗?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既然大国巫都这么对我了,为何我不能选一个乖顺一点的人做大国巫?”
大国巫气得咬牙切齿,“就凭她?我这皇宫几年不是白活的!”
容素啧啧两声,“大国巫,你这风光的几年也是我给你的。”容素的手攀附在了大国巫的肩上,声音一点点穿透大国巫的心。
大国巫僵硬,她不敢相信容素竟然为了白落破坏了她们之间的互惠互利。
大国巫忍着气,好声道,“难道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你就不怕我不再给你物色年轻貌美的姑娘吗?你是想回到六十岁老妪的模样?”
要是以前容素可能真的会考虑一下,但是现在她找到了同族之人,自然也用不着什么少女的鲜血了,所以大国巫的威胁根本不算什么。
见容素没有一丝害怕之意,大国巫便开始心慌了,她企图从容素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但是这张嘲笑她的脸哪里看得出破绽?
“你到底想怎么样?”大国巫试着询问容素。
容素却但笑不语。
大国巫心慌的看着容素,语气带着渴求,“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照顾了你这么多年!想尽办法帮你弄皇宫的珍贵药草,又替你寻各种少女,你不能抛弃我!”
若是容素弃她而去,那么大国巫便不再是大国巫。因为没有神力的大国巫只剩下质疑,她辛辛苦苦巩固的地位也将不复存在。
容素搬弄着手指头,“大国巫,算算我帮了你这么多年,你该知足了。”
大国巫这么多年第一次低声下去的求容素,“我可以帮你继续物色女子,你更不用担心白落的安全。”
容素娇笑着,“门在那里。”她指了指大国巫身后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