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定会感激你寻了一个罪过将我交给他!他对紫眠王爷的任何东西都有占有**,包括我和凤馨!”楚长歌赴死的看着他,毫不在意的说明了一切。
楚若祁无力的坐回了椅子上,颓废的模样说明他早就看出了言翊对他隐瞒的地方,言翊处处维护康元晟大将军,若是两人之间没有交易根本说不通。
“大哥,不妨告诉你,雪乔公主就是康元晟逼胡国大王册封的,雪乔本来就是康元晟的女人,这样的人如果放在皇上身边,对我东国本就不利,不管如何都不能让和亲一事成功。”楚长歌尝试着分析其中利益关系给他听。
楚若祁语气顿感可笑,“我是你大哥。却根本不如你看得透彻,看来从一开始你就调查清楚了。既然如此我便帮你这一次,雪乔公主的确不能入后宫,康元晟野心勃勃,我担心他会反咬我们一口,绝不能让他与皇上交易。”
楚长歌心中舒了一口气,“大哥,想让雪乔公主死的人不是我,所以你还是注意其他人的行动比较好。”
两人相视一眼,帐外侍卫突然冲了进来,“将军!有人发现雪乔公主进入狩猎区了!”
楚长歌挑眉。心中冷笑,雪乔公主真是个不明智的人,若是她逃走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非要进入这狩猎区寻死,不管是喂花豹还是被康元晟发现,她都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楚长歌知道雪乔公主和康元晟的关系,皇后几人却不知道,想到皇后此刻的心境,楚长歌不由得发笑,注定这是一场好戏。
楚若祁看楚长歌在发笑,便知道她八成是料到了雪乔公主的去处。望着她微微叹气,提醒道,“小心锋芒。”
说罢,楚若祁带着人去向皇后禀告。
皇后听了楚若祁的禀告,整个人都坐不住了,手握紧座椅心底不由得泛起层层冷意,最后蔓延到了嘴角,将她所有的话都冻在了唇边。
宁清心见状,便试探的询问楚若祁,“楚将军,这件事可确定?”
楚若祁点头。在狩猎场的入口发现了雪乔公主的裙角,加上脚印,能够肯定雪乔公主慌乱之中一定是跑进了狩猎场。
“雪乔公主说有人要刺杀她,她很害怕,臣很担心她若是出事,皇上会不会怪罪下来?毕竟这里还是皇后娘娘您说了算。”楚若祁垂首看着地面,却字字说到了皇后的心里。
宁清心心里虽然欢喜,但是面子上还是得向着皇后,立即出声呵斥楚若祁,“楚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雪乔公主这话说得不清不楚怎么就能将皇后娘娘与刺客一事联系在一起?”
“宁妃娘娘说得是,但是臣还是会向皇上如实禀告的!臣现在就回进入狩猎场寻找雪乔公主,到时候只要皇上与此对质一定能水落石出。”楚若祁义正言辞,根本也没把皇后放在眼中。
而皇后心知肚明楚若祁是言翊最喜欢的臣子之一,只要是楚若祁禀告,言翊一定会重视,再加上雪乔公主的说辞,皇后就算是全身上下长满嘴都说不清楚。
楚若祁看皇后神色紧张,端坐的身子僵硬无比,便起身告退,准备带着侍卫进入狩猎场寻找雪乔公主。
宁清心见楚若祁一走,皇后脸色难看。便觉得自己不方便多留,起身行礼道,“臣妾这就先告退了。”
楚若祁和宁清心接连离开,这帐中只留下了楚灵溪前后侍奉,她原是也想离开,但是皇后那锋利的目光像是要刺穿自己,让她根本不敢乱来。
“灵溪,这就是你办的事情?本宫让你稳住雪乔公主,让她对付凤馨和楚长歌,你却将这把火烧到了本宫身上!你知不知若是皇上和康将军追究起这件事,本宫要担下什么罪过?”皇后盛怒。眼角吊起,狰狞的模样着实让人害怕。
楚灵溪立即起身跪下,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皇后,浑身颤抖着匍匐在地上不敢乱动,“臣妾知罪!”
皇后冷笑,“你知罪?你的确有罪,众人皆知你与雪乔公主走得近,雪乔公主遇刺其实是你安排的,只因为自己没有得到皇恩,又曾被雪乔公主羞辱,最想要雪乔公主死的人不就是你吗?”
楚灵溪听闻。皇后这是打算将罪过全部都推到她的身上,惶恐求饶,“皇后娘娘恕罪,臣妾知错了,臣妾愿意做一切!”
“一切?那也可以,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混在楚若祁的侍卫中去杀了雪乔公主,只要死无对证你我都安全,若是你失败,其实你也不用出来了,反正横竖都是死!”皇后替楚灵溪想了一条出路,也将自己的罪推卸干净。
楚灵溪身子一歪,瘫坐在地上,浑身无力,再看皇后的表情,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只能起身,“臣妾明白了。但是有一件事臣妾还是要说,既然皇后娘娘与臣妾都没有安排人去刺杀雪乔公主,那到底是谁?”
说罢,楚灵溪离开帐篷,回到自己的帐篷让绿烟准备了一套侍卫的衣裳。换上之后藏了一把匕首在腰间,她楚府好歹也是将军府,虽然她并没有学过什么功夫,但是对付雪乔一个女子还绰绰有余,唯一要当心的就是那头花豹。
“绿烟,你这香袋都给本宫绑在里面,能绑多少绑多少。”楚灵溪吩咐绿烟。
绿烟点头,“这香袋里面放了花粉,能够暂时掩盖住娘娘的人味,但是也抵挡不了太久,娘娘还是万万小心。尤其不可沾染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