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谈结束之后,楚长歌便离开回到了王府,看着焕然一新的王府。竟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只是少了一些人气,还是显得太过于空荡。
“明雪,明日去买些摆件回来,不需要太贵重,简单大方就行,不能让外人看了觉得王府依旧不如从前。”楚长歌顿时觉得真的像是一个操心的妻子,不觉停下脚步自己都笑了。
明雪和阿离见楚长歌一个人在发笑,心知肚明也不再去取笑她,免得又被训一顿。三人回到院子,发现黑漆漆的一片,一点声音也没有,像是回到以前的荒凉孤寂。
阿离觉得不妙,将明雪和楚长歌护在身后,轻声道,“有别人。”
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凝结在了一起,楚长歌看着书房又人影晃过,情急之下直接冲了出去,打开书房门发现紫眠倒在地上,而几个黑衣人正准备动手。
楚长歌惊叫一声,黑衣人见状全部冲着她而来。还好阿离来得速度快,一下子就控制了局面,黑衣人被阿离打伤后全部离开。
楚长歌扶起倒在地上的紫眠,急切的查看他的伤势,“怎么回事?”
紫眠捂着胸口,摇了摇头,还未开口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阿离立即替紫眠把脉,让楚长歌将人平躺。
阿离渡了一些真气给紫眠,才让他的身子稍微的舒服了一些,但是情况却很不好,阿离叹气道,“王爷之前就有病根,被人废了功力不算,如今被人打成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
阿离说了最坏的打算,就是让紫眠在这床上躺个一年半载,不过楚长歌却觉得这种泄气的话不像是阿离说的话,便追问阿离,“说重要的,不要在这吓唬人。”
阿离原本严肃的脸立即垮了下来,笑着说,“有我在不碍事,不仅保证他能健步如飞还能让他功力大增。”
楚长歌听闻突然抓住阿离的手,“你的意思是说你能治好王爷的腿?”
阿离还以为什么大事把楚长歌吓成这样,眼珠子一转笑道,“原本呢,我还等着王妃求求我出手,既然王妃这么担心王爷,那我就自己先开口吧。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他现在身子受损,得好好养养。”
楚长歌替昏睡的紫眠盖好被子,招了明雪和阿离出去,交代两人道,“明日与外人说王爷染了病,不方便下床,其余一个字都不能说。”
阿离不明白了,怎么就不能说?询问道,“刺杀王爷这么大的事情,不闹个天翻地覆怎么就我们自己认栽了?”
楚长歌就是不放心阿离这种想法,“这世上最恨王爷的只有一个人,所以你不论是怎么闹现在都闹不过天子,我们这回只能用这种方式先保护王爷。”
阿离似懂非懂。跟着明雪点了点头,总之就是对外称王爷是病了就行。
楚长歌让明雪去交代下人,谁人也不许乱说,而后又对着留下的阿离问道,“你真的有法子帮王爷?”
“王妃这不是瞧不起我了?你这张脸还不是靠我?王爷虽然是顽疾,但是对于我而言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时间会拖得长一些罢了。”阿离拍拍胸脯保证,一点也不紧张。
楚长歌顿时便觉得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若是能医治好紫眠,或许她的愧疚感也能少一点。
楚长歌随即叮嘱阿离,“你若是需要什么好的药材只管开口。”
阿离听了啧啧两声,“你为何突然对王爷的事情这么上心?你不会对王爷”
楚长歌打掉阿离指来指去的手,换上冷漠的表情,“不许乱说!”
阿离做了个鬼脸,拉着楚长歌离开寝室,而寝室里的人默然睁开了双眼,硬生生又咳了几声,喉间又是一股腥甜,夜行下手真的不轻。
好在他提前服了药封住了全部内力,不然以阿离的本事很快就看出来他都是装的,那这戏便唱不下去了,与其等言翊动手,不如他自己先取得楚长歌的信任。
想着,他又闭上了双眼,这阵子估计能好好休息了。
紫眠遭人暗算,楚长歌一夜都是提心吊胆,好不容易挨到清晨便带着阿离和明雪匆匆出门了。
季舒望听楚长歌一说,神色一凛,“王爷可有事?”
楚长歌摇头,微微叹息,“还好我们回去的及时,王爷现在无碍,我叫人传他染了病需要静养,暂且刺杀他的人应该不敢轻举妄动。”
季舒望这才放心下来,正巧他也遇到了一件难缠的事情,需要楚长歌帮忙,他指着房间道,“宁老来了,他说要亲自见你。”
楚长歌知道宁老这个人,与宁清心使如出一辙的性子,当初就是看不起楚长歌坐上宁主之位,一直都心怀不满。
季舒望打开房门,宁老出奇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楚长歌面前微微行礼,说道,“王妃安好,老朽给王妃请安了。”
见宁老如此规矩,倒像是换了一个人,楚长歌微愣之后恢复神色坐在了上座,静候宁老开口。
宁老被楚长歌一番打量,心里没底,小声说道,“王妃是个聪明人,季总管来寻老朽找个有本事的人,老朽这就带人来,不过呢”
楚长歌就知道宁老并非诚心实意的对她,心里一定有他自己的如意算盘,平静道,“宁老,你是我宁府的长者,你我之间又沾亲带故,说话无需藏着掖着。”
宁老大笑,拍手道。“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人,人我可以给王妃带来,不过还需王妃帮我一件事。”
楚长歌思量一番,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还能帮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