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薛见瞧了眼桌上她签下的条约:“自己签的契你忘了?我要做什么你不能拒绝。”
他说着已经挑开她衣襟,孔雀翎的前段在她身前打转,尤其是在两堆软雪处逗留了许久,她吃不住刺激,药力很快又发作起来,脸色涨红。
他不紧不慢地移到小腹:“少爷觉着可还满意?”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穿着一身女人的衣裙,脸上还带着妆容,却脸不红气不喘。
阿枣想躲,他手里的羽毛就跟长了眼睛似的,随时都能追踪过来,她苦着脸道:“满意,满意。”
薛见随手拉下床幔,让她无处可逃,俯首含住娇嫩的一点,绵软香甜,阿枣没多久就丢盔弃甲开始嘤嘤嘤了。
两人不知道纠缠了多久,阿枣前面两点的皮差点给他吮吸破了,薛见也险没克制住,幸好念着她身子还没养好,及时踩了刹车。
阿枣就是嘴巴厉害,行动起来却没什么力气,给他折腾了几回就躺在枕头上直喘气,薛见在她耳尖咬了下:“小坏蛋,自个爽快完了就不管我了?”
他穿着女装说这话还真有点祸国妖孽的意思,阿枣听话听音,忍不住往他身下瞄了眼,就见裙子处鼓起一块——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这算是标准的大**萌妹了吧!
阿枣看了一看神情都有点恍惚,被薛见硬拉着手,他烦躁地扯开自己的绣花腰带,拉着她的手硬按在那里,咬了咬她的唇瓣:“少爷可还满意?”
好烫好大好粗...平时瞧薛见的脸真看不出来他居然这般...天赋异禀,裙子底下是野兽啊。
阿枣:“...”
她喃喃道:“满意,要是长在我身上就更满意了。”
薛见:“...”
帷幔外就听见几声细细的惊喘,久久没有响动,过了良久阿枣求饶的声音才传出来:“殿下,我的手要断了...”
又过了会薛见才彻底没了动静,阿枣红着脸,满面痛不欲生地去洗手了,他换了寝衣,命人换了单子被褥,见阿枣的手腕直抖,拿着她签的条约调笑道:“这才完成了一条你就这样了,剩下的可怎么办?”
阿枣一点不后悔:“累死之前能看一眼你穿女装也值了!”
薛见:“...”
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打着哈欠回去睡觉。
薛见既答应了,第二日早上就得换了女装去完成剿匪,阿枣私心觉着薛见女装给她看就好了,就没让他再穿花裙子,只是给他挑了一件比较中性的衣裳,又稍微处理了一下眉眼和面庞才让他出去,坚持没让阿枣跟过去,即使如此,薛见还是铁青着一张脸,除了常宁都没叫自己的嫡系部下。
薛见冒充城中大户人家的孩子,去山里为父母祈福,他坐在马车里全程黑着脸,不过马车布置的十分张扬,谁瞧见了都要回头看一眼。
这般动静很快引起了山里匪徒的注意,这阵仗一瞧就是有钱人家,薛见就端坐在马车里,只能透过纱帘看见侧脸,黛眉凤眼,鼻梁挺直,嘴唇微抿,别样诱惑,仅仅是侧脸就让人酥了半边身子。
探路的山匪立刻回去,给自家山匪头子眉飞色舞地讲述那家大户小姐有多貌美,头子是好色如命之辈,一听有个谪仙妙人进山,而且还没带多少护卫,心里痒的不得了,连可能是个圈套都顾不得想,先是带人远远地瞧了眼,果然是个天仙,而且还是少见的冷美人,他立刻带着人在隐蔽之处埋伏,准备把美人掳回来给自己当压寨夫人。
薛见靠在车围子上闭目养神,用尽全力忽视自己身上的衣服,忽然前面一阵嘈杂,他往外瞧了眼,路上设了路障和绊马索,山匪头子料想她一弱女子也伤不着自己,大大咧咧地带着人骑马到美人车前:“不知姑娘芳龄几何?我今年刚过而立,尚未婚配,对姑娘有倾慕之心,你不若随了我去,咱们去山上做一对快活夫妻。”
站在马车边的常宁扮作丫鬟,他本来还十分不愿意,现在戏瘾也上来了,掐着嗓子道:“大胆,你知道车里的是谁吗?!”
山匪头子被喝了一句,也懒得扮作斯文人,伸手进去道:“知道,是老子未来的夫人,夫人快出来,让老子瞧瞧你的脸,然后亲亲你的小嘴。”
薛见:“...”
常宁:“...”
常宁在心里给他点了根蜡烛。
薛见唯一庆幸的是没让阿枣跟过来,不然她一辈子的笑料就有了。
山匪头子从纱帘瞧见美人唇角微抿,还道美人是害羞,身上就要把人拽出来。
薛见面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用阿枣给的去容的东西擦了脸,脱下骚里骚气的外衣,披上大氅,抬手捏住山匪头子的手。
山匪头子还道美人害怕,要从了自己,大喜过望,正要捏一捏美人的软手,却突然痛叫了声,手腕处一阵大力传来,他手臂直接被拧断了,接着被一脚踢出几米远,薛见面无表情站出来,漠然看着他。
山匪头子:“???”
第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