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在院子里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没敢报官,幸好劫匪要的银子也不多,她在家里凑了凑,凑够钱准备明日按时去交赎金。
早上她按照绑匪说的路七拐八拐,终于到了京郊的一座小土山,她正要按照绑匪说的把挖个小土坑把银子埋进去,忽然闻到一股异常的味道,眼前就是一黑,人事不省了。
她一动不动躺在树下约莫一刻钟的功夫,才有两个人走了出来,脚尖在她身上踢了踢:“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啊。”
他细细看过,连一些细节特征,诸如伤疤小痣之类的都没放过,确认无误之后才松了口气。
另一个道:“只是女人,不值钱,未必能威胁的动,得想法把她儿子也绑出来才行。”
先出来的人道:“她儿子怕是个机灵的,只能强行绑了。”
另一个道:“那就让你的人想办法再拖久一点。”
薛见做事周全,留了人暗中看护沈家,不过这两人也瞧出来了,于是想了个万全的法儿把薛见留的人调走。
两人对视一眼,把李氏扛了起来,塞进装满菜蔬的马车里。
两人此时都没注意到,李氏的手指竟然动了动,虽闭着眼,但脸上却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神情,与李氏以往的表情大相径庭,她闭着眼伸手把袖子拢好,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头一歪晕过去。
......
阿枣这一晚过的真是筋疲力尽,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挤兑完薛见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别院休息,这一觉睡的悠长,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
不睡还好,一觉起来全身都是酸疼的,她忍不住哎呦了几声,扶着床柱子下了地,她身边伺候的小丫头被惊醒了,忙扶着她坐下:“您醒了?我去通知殿下。”
她还没来得及叫人,小丫鬟已经跑了出去,薛见端着姜汤走进来:“你昨晚受了寒,先喝一碗姜汤驱寒。”
阿枣觉着脸皮痒痒,反正薛见瞧她的脸不是一回两回,她就在他面前放心地卸了易容,涂着护肤的花油,薛见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瞧着,把姜汤放在她手边。
阿枣闻了下味道就觉着酸爽的不行,也不好辜负薛见的一番好意,转移话题道:“当时问您您一直不说,您为什么硬要把我带过来啊?”
个中原因薛见不好解释,但阿枣话里的牢骚成功引起了他的不满,他似笑非笑地吻过她的粉腮,轻声道:“怎么?跟我分开两三年你很高兴?”
阿枣:“...没有,我快难受死了!”
薛见颔首道:“我知道你难受,所以特地接你过来,免得你害相思之苦。”
阿枣:“...”
薛见眉眼一弯:“玩笑而已。”他缓声道:“我舍不得你。”
阿枣耳朵发红,端起药碗捏着鼻子喝了,被呛的直咳嗽:“这也太辣了。”
薛见亲了亲她的额头:“亲亲就不苦了。”
阿枣为他鼓掌:“您那十八个小妾造就了您今天的哄人技术。”
薛见:“...”
他叹了口气,低声道:“本来不想对你这样的。”
阿枣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阿枣打横抱了起来轻轻抛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来,捏着她的脸颊:“十八个小妾?有你一个就够了。”
阿枣撇了撇嘴,正要推开他爬起来,薛见含住她的耳珠,轻声问道:“你究竟喜欢河神还是你们家殿下?”
阿枣浑身一麻,膀子抖了抖:“都不喜欢,我喜欢我们家隔壁的王二麻子。”
她说完又想推薛见,不过这回却没推开。
薛见:“...”
他眯起眼瞧着她:“你最近胆子大了不少。”原来那个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叫殿下的小长史呢?
阿枣还没意识到危机就要降临,仍旧不知死活地皮着:“主要是一个叫梁静茹的人给了我勇气。”
薛见:“...”
他陡然听到她嘴里说出另一个人的名字,顿了下才样了声调:“那是谁?”
阿枣:“...”这话没法接。
薛见见她还是一脸不着调,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又蜻蜓点水般的吻下去,在唇瓣处逗留了片刻,沿着下巴一路吻到脖颈,薄唇贴着脖颈上的一点脉动,他沿着那里亲吻吮吸,十分享受这种完全拥有她的感觉。
阿枣愣了下,很快在他身下挣扎起来:“殿下...”
薛见本来还能忍,但她鲜焕的身子贴着他蹭来蹭去就难以忍受了,他似警告似抱怨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声音低哑:“别动。”
阿枣还真不敢动了,因为她感觉到有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搁着衣料危险地顶在她小腹上。
她脸都绿了;“殿下...”
薛见呼吸不若往常平稳,在她脖颈间乱啃:“嗯?”
他停下来见阿枣面如土色,恶趣味地把她搂的更紧,两人身子紧紧相贴,让她把那挺立坚硬的触觉记得更深,他勾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