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死了,虽然白发送黑发是人间至痛,不过这样也好,至
少他不会看到这个世界的末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令自己有兴趣的东西吗?
权力?苦心经营多年的黑龙会,弹指间便灰飞烟灭,从此在教中只会是一个马前
卒。
女人?ròu_yù?过去他一直认为自己对女人看得比较淡,但不知为何,在遇上
傅星舞后,竟会这样深深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拨。他一个人霸占着她,不象以前一
样让兄们共享;只要一有空暇,就忍不住和她做爱,而且每一次都做很多。相
信在她的眼里,自己就象一具永不会疲倦的xìng_ài机器。
有时他也会问自己,是不有点喜欢上了她。但产生这个念头时,他觉得无比
荒谬,连自己都会笑自己。她和自就如光明与黑暗、烈火与寒冰,永远是对立的
存在,有的只是一种qiáng_jiān与被qiáng_jiān的关系。
即使明白这一点,但他依然止不住想去了解她。这个如梦如幻、如精灵般的
少女充满着无限的神奇。她可以热情奔放,燃烧起的欲火能让钢铁熔化;她也可
以冷若冰霜,如同万古不化的寒冰让人感到绝望的冰冷;
在抛出姬冬赢投向魔教的秘密后,他手没有了筹码,之后两人媾和都是他一
个人的独角戏。不要说有xìng_ài高潮,她就连生理上的ròu_yù反应都若有若无。但即
便这样,他还是如吸食鸦片一般沉溺于和她的xìng_ài之中。
掌中握着翘挺圆润的椒乳,墨震天轻轻拨动着雪峰顶上小小的rǔ_tóu,在不懈
努力下,rǔ_tóu终于慢慢挺立起来,就象艳丽的红豆无比地诱人。在rǔ_tóu挺起后,
墨震天手掌缓缓拂过微微凹陷的平坦小腹,越过隆起的耻丘,探入了隐秘的私处。
墨震天御女无数,自然清楚如何撩拨起女人的情欲,在夺走她chū_yè那个晚上,
正是凭借着准确地找到她的g点,令她无法控制地激发了强烈的ròu_yù。但是,令
他感到气馁的是,这些方法的效果越来越差。他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花唇中
隐藏着的小小肉芽,但无论如何爱抚,小肉芽也没有丝毫的反
点0"1bz点
应。
墨震天放弃继续刺激g点的打算,手掌又重新握住了她的shuāng_rǔ,开始刺激已
经有些萎靡的rǔ_tóu,当rǔ_tóu又再度傲然屹立起来之时,他多少有些欣慰,至少她
还是有反应的,是个活人,不是个人偶。
对于墨震天的猥亵,傅星舞看似神色淡漠冷然,而心中的痛、心中的苦只有
她自己明白。失手被擒后,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童贞,还没来得及缓过气,为救
柳飞燕的孩子,不得不用ròu_tǐ取悦司徒空。
在来香港前,傅星舞对墨震天有过仔细的研究。他老谋深算、武功卓绝,算
得上是个枭雄,虽也好女色,但却不会沉溺其中。但这两天墨震天就如同一个色
情狂,对于ròu_yù的渴求如同沉迷毒品的瘾君。他不仅性能力超强,还非常执着甚
至是有些偏执地用各种手段试图挑起她的欲火。让傅星舞感到欣慰的是,自己没
有让他如愿以偿。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温热的水也慢慢地变凉,墨震天还在拨弄着她的rǔ_tóu。
傅星舞真的很想问问他,你这样一次次把我的rǔ_tóu弄硬,倒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又是什么样的意思?是为了让我感到羞耻?还是有其它什么乐趣存在?但这些话
她不会去问,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所能做的唯有坦然面对。
「水都冷了,洗得差不多了吧。」墨震天从浴缸中起身,然后抱起傅星舞就
走到了舱房外的阳台上。
舱房位于货轮最高层,又是朝着船尾方向,倒也不怕有人偷窥。阳台上有张
宽大的皮质躺椅,墨震天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清冷惨淡的月光下,一丝不挂、
赤裸胴体挂满晶莹水珠的傅星舞就象出浴的九天玄女,有种不食人间烟般的清丽
脱俗。
在洗澡的时候,墨震天yáng_jù已坚挺无比,虽然刚刚射过,但熊熊燃烧欲火却
不曾熄灭,依然烤得他炙热难当。这种焦燥只有一种解决办法,就是进入她的身
体,当ròu_bàng被曲径通幽的花穴中层层叠叠温柔软肉包裹,人才不会焦燥,更会有
一种令人愉悦陶醉的惬意感。在这种美好感觉的诱惑下,他不再犹豫,轻轻托起
轻得象羽毛一般娇小的胴体,象旗杆一般的yáng_jù直挺挺地顶在了无遮无挡的胯间。
一阵海风拂过,身体透湿的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
药物后,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当然会感到冷,但这股寒意更多地还是因为那顶在
胯间的丑陋之物。突然她听到远处传来男人邪恶yín_dàng的笑声,中间似乎若有若无
夹杂着女人的呻吟。是谁?是柳飞燕?还是晏玉清?她们不是都没上船,那她是
谁?
「别管了,那女的不是你们的人。」墨震天道。
在傅星舞心中牵挂着那个和自己一样受着凌辱的女子时,大如鹅卵、闪着赤
色光泽的guī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