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他那边我来说,你就说你愿意不愿意。你不用担心他,我给他二
千两银子,让他重新买个丫头过日子。」
「我妹妹那里?」
「自有我去说,你那县太爷妹夫也是个见钱眼开的儿。好人儿,只要你点
头,嫂嫂我不用你八抬大轿来接,我自请了锣鼓,摆上五十桌酒席,请来父老乡
亲做见证。不是你入我家门做那上门女婿,而是我真个连人带这份家业嫁入你吴
家。」
「嫂嫂既然这样说,再不同意,我同那负心薄幸的渣滓有何别,我应了便
是。」
「那,好相公,请速速帮您将过门的娘子治这屄小之症,她还要您生儿子呢!」
这等要求,吴踪哪里会拒绝,当然是欣然从命。他一起身,掀开鸳鸯被,把
放潘氏平躺在床上,抓住潘氏白腻腻的小脚丫,掰开她双腿,屏住气息,一顿狠
操。抽得潘氏喉间之余激烈地急促呼吸声,除外开口都发不出声音,万般求饶的
话语都卡在喉头。
又二插过后,潘氏昏死过去。吴踪却不想放过她,趁她昏迷不醒,一个大
力,将沾满血丝的大屌整个抽出,带的「啵」一声轻响,好似木塞自瓶中拔出一
般。那穴不愧是十大名穴之一,吴踪的大jī_bā刚拔出来,屄口由拳头般大小瞬间
紧缩成不容一指。
潘氏yīn_hù中积攒的淫液和精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才不管屄口是大是小,如
同浇花的喷水壶里的水自莲蓬头喷出一般,四处飞溅。那淫液量极大,喷洒了足
有一分钟,方才歇止,实乃吴踪所见最为奇伟的一次cháo_chuī。浇得吴踪衣衫如同水
洗,大半个床铺依然湿透,那床单都能拧出水来。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室内光线极好,吴踪瞧这潘氏的xiǎo_xué口儿。yīn_máo儿黑漆
漆油亮亮,穴肉儿红艳艳粉嘟嘟,不曾想这潘氏人身不老不说,这屄儿也实在瞧
着鲜嫩可口,不差上面那张小嘴儿。
也不管这潘氏前生接过多少客人,挨过多少棍儿。低头对着那穴肉是又舔又
咬,口鼻间腥臭咸骚什么味儿也不在意,只是卖力地给潘氏舔穴。
潘氏那穴儿说也奇怪,经吴踪这一阵舔弄,撑裂的穴口不再流血不说。那穴
也似人口一般,张吮吸吴踪唾液,给人的感觉是骚屄也会亲嘴。吴踪不住暗叹,
这潘氏实在是个天生的淫材儿!
舔过穴后,吴踪扶着火热的jī_bā对准屄口,大力凿了进去。说也奇怪,这会
昏迷中的潘氏,在无意识中,却每每对吴踪的凿穴之举挺屄相迎,那屄毛竟也自
动往四周伏低,似对吴踪大jī_bā的入侵热烈欢迎。
见潘氏屄口不再流血,吴踪放心大干起来。
潘氏虽然昏迷,那臀那屄可一点没有怠慢客人,臀摇屄收,旋转夹吸,迎让
配极佳。
吴踪把这归功于潘氏十数年的从妓经历。道理说来简单,好比狙击手练习狙
击,往往保持一个姿势持枪,一天天一年年地练习,久而久之产生了肌肉记忆。
同理,潘氏自小从妓,可能那屄还在发育期就开始接待各种jī_bā,时至今日,被
jī_bā操了几十年,早已懂得如何对付jī_bā,产生了屄肉记忆也不难理解。
吴踪暗道捡到了宝,只这份几十年的挨操功力就可以说是万中无一。观这潘
氏,屄肉鲜艳油滑,蠕动写意自如,十八九的小姑娘也鲜有这等上乘之屄,怪不
得是宝穴,十大名器之一怕不是过誉,而是低估了。一般妇人挨操,那屄是不断
磨损,结果自然是越操越黑,越操越松,越操越木。这潘氏的骚逼,乃是非同一
般,她是当挨操是锻炼,结果自然是越操越水灵,越操越紧凑,总而言之是越操
越嫩越操越活力四射的屄。
再看潘氏身段,耸胸细腰怒臀,虽然成天养尊处优,无有多少运动,但腰腹
间竟无赘肉。唯一的解释是,潘氏每天从十五中摄取的多余能量,怕都是供给下
体,用以改造这小浪屄了。真奇女子也!
吴踪也不多想,既然是难得一遇的宝贝屄,不一展雄风都对不起胯下的小
。
操逼不知日月,这一放开来操,吴踪的天赋异禀展现的淋漓尽致,硬生生用
jī_bā赶鸭子似地将潘氏从床头操到床尾,从嗯嗯呻吟操成嘤嘤缀泣,从昏迷操清
醒,又从清醒操成昏迷。
潘氏给操的天昏地暗,睁着眼是被操,逼着眼还是被操,要是挨操,不要还
是挨操。她真个是以为自个要被操死了,且不止一回,可最终又给操活了过来。
操到黄昏十分,吴踪在潘氏体内泄出第十次精水,体力告罄。由于懒得动颤,
鳖了蛮久的一泡热尿也不见外地撒到潘氏子宫里,潘氏被射得浑身过电似地抽搐
不已。
耐不住饥饿时,拔出jī_bā,走下床来,也不见那个小丫鬟。吴踪自顾去厨房
热了饭菜,饱餐一顿。
想要喊潘氏起床吃饭,才发现真个是把潘氏操得狠了,根本叫不醒,这淫妇
眼睛都睁不开了,汗水打湿的头发散乱地搭在前额,牙关直打颤。
吴踪怕闹出人命来,心里直打鼓,只好把她扶起来,靠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