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萧径亭面上歉意更浓,辛忆微微转过目光,此时便连抽泣也停了,美目静静朝萧径亭望来,道:“我们这便谈正事吧!我不要紧的,就算作回报了你上次在‘六里亭’救我吧!”
“好!”萧径亭心下一苦,眉头一皱,面上却是展开了一丝笑容,道:“辛姑娘可是刚刚从‘醉香居’过来吧?”
“是的!莫夫人告诉了我你被梦君奴封住了浑身的真气,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没有!”说著辛忆朝萧径亭递来一道疑色,想必是认为萧径亭连萧莫莫也骗了。
“莫姨真是除了我意以外,什麽人都可以算计啊!”萧径亭心下一阵苦笑,正要说出另外一道真气的事情,但是想起辛忆背後的师傅,不由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肚子中,莫逆良可道:“封是被那丫头封住了,但是没有全封住!那剩下一丝保命!”
“哦!”辛忆美目闪过一丝疑异色,道:“莫夫人就是告诉我,你有事情要我埙uㄐa但是具体却是没有说出什麽事情!”
萧径亭不由在肚中暗暗组织言语,道:“是‘上兵世家’池老爷府上出事了,辛忆姑娘!”叫道辛忆姑娘时候,萧径亭眉头不由微微一皱,道:“我还是叫你辛忆师妹吧!”
接著萧径亭便把心中准备好的一段言词说出,然後静静看辛忆的反应,本来料想辛忆定是会热心相应,不料辛忆却是反问道:“那你为什麽这麽热心池老太爷的事情呢?你不是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寻找你妻子身上的吗?”
“是啊?我为什麽这麽热心‘上兵世家’的事情呢?是全部因为对池观崖和池井月的私人感情!但是看来不像!”萧径亭心中一愕,然後不好意思笑笑道:“便是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我和池老爷子有著共同的一个敌人吧!”
“是不是我在心中早已经将那位神秘少主作为了自己生平的敌手,故意要好好与之较量一番!”萧径亭心中却是忽然升起了这麽一个念头。
“我且不说是为了什麽原因,但是师妹心思善良美好,肯定见不得那麽多黎民生灵涂炭吧!”萧径亭从榻上站立起身,却是听到背後的辛忆轻轻一声惊呼,那声惊呼中竟然带来继续羞意,待回头看到辛忆躲开的目光中微微带了些怨兑,不由想起背後沾上的那片水泽,心中不由暗暗一笑,但却是装作没有看见一般,径自走到窗前。
“我帮你,但是我师傅却是不在金陵!”仿佛经过刚才的那一阵羞意後,辛忆说话也不由低下了许多,在说到她师傅不在金陵的时候,更是将小脸移向了别处。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忆师妹何故诓我,我敢打包票令师即便不在这金陵,也在离金陵不远的地方。”萧径亭目光接著闪过一丝促狭,目光瞥向辛忆美丽的小脸笑道:“说不定令师的那双美目,正时时刻刻盯著我那!”
“不许你这麽说我师傅!”听到萧径亭言语中略有薄意,温柔无比的辛忆美丽的柳眉也不禁一颦,便冷声俏道,顿了才听出萧径亭话中的意思,不由问道:“那是为什麽?是因为‘玄典圣谱’吗?”
萧径亭不置与否笑笑,望向辛忆的目光顿时也变得真挚起来,道:“师妹,此次池府的敌人势大,所以尚请你禀明师傅,若是唐宗主不允的话,你便跑来告诉我,我定有方法让她答应了!”说罢,萧径亭便转过身,朝门外走去,道:“走了!”
“等等!”未待萧径亭迈开步子,辛忆却是忽然从榻上跃起,一张小脸红彤彤地朝萧径亭後背撇来一眼,道:“你将衣服脱下来,我去找来一件换上!”
“她这里怎麽会有男人的衣衫!”萧径亭正暗暗奇怪,却是见到辛忆飞快跑进了刚才的里屋。见到她还真的从一只柜子中挑出一大把衣服,辛忆先是弯著蛮腰,俯下上身娇躯在柜子中找合适的衣服,这样一来不由将美臀高高翘起。不知道是不是怕被萧径亭看到,竟是偷偷蹲下了娇躯。
“这一蹲下,只怕两瓣美臀更加显得丰满了!”萧径亭微微一阵苦笑,便将目光转向外边。待再次转过眼楮的时候,见到辛忆的小手上已经提了一件紫色的长袍。
待萧径亭脱下身上那件长袍,从辛忆手中接过紫袍的时候,发现那紫袍上竟是散发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如兰如麝将是无比的动人,不由微微一阵惊讶,问道:“莫非这是令师女扮男装的时候穿的?”
“咦!你怎麽知道?”辛忆正扭著娇躯,将目光落在别处,不料却是瞥到了萧径亭放在地上的那只玉碗,顿时不禁羞红了整张小脸,对刚才心中泛起的柔情,仿如隔世般迷惘。诈一听到萧径亭言语,不由惊讶呼道。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令师喜欢穿紫色长袍,而且与我身材一般,除了她想必再也没有别人会穿吧?况且师妹有没有什麽情郎?!”
“你别说笑了!”辛忆闻之顿时垂下蛾首,拿过萧径亭换下的长袍,放在边上的小几上。见到萧径亭穿那紫袍,竟是合体得很,仿佛是专门为他定做的一般。目光一瞥,见到背後处了一丝小絮,便想信手拈来,但是又怕萧径亭想歪了心思,趁机轻薄,不由作罢。
“你去‘醉香居’的时候,可曾见到夜儿那丫头吗?”萧径亭忽然转过脸来问道。
辛忆见到萧径亭目光瞟来,仿佛念头被瞧破般心虚,芳心不由一阵惊慌,本来应该装作若无其事一般,但是好像她生来便没有演戏的天赋,而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