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武警劝降的声音,杨子雄彻底绝望了,因为这意味着上面已经全部被武警控制
了,这是早就计划好的事情,他被骗了!
在他身边一个端着枪与武警对峙的壮汉听后问:「现在怎么办,大哥?」
杨子雄却并不慌张,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忽然疯了一样开始大笑起来,一
边笑一边把枪口对准了自己。
他身旁另外一个壮汉也劝道:「大哥,你别想不开啊,进去就就去,三十年
后还是一条好汉啊!」带队在前武警都加入了劝说的f=/y=_k>游椋「杨子雄,一死了?br>并不能赎罪,法律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决。」
杨子雄还在笑,而且愈发的嘶哑,在他周围保护的四个壮汉都缴枪投降后,
他才停下渗人难听的笑声,放下了手枪,似乎是也要缴枪投降。带队的武警缓了
口气,也放松了身体,拿起对讲机道:「杜队杜队,杨已不抵抗。」
对讲机里立刻就传来了声音:「好的,收队,带人上来汇。」
杨子雄拿着枪缓缓走向带队武警,还差最后几步之时,忽然把枪口放进了自
己嘴里,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枪击声就响起了,子弹射穿了杨子雄的后脑勺,
他瘫倒在地,大口向外吐着血,断断续续的说出了遗言:「告……诉……他……
我死了……我……永远……闭嘴……了……他……会……有报应……报应的
……「
对讲机里还在催促着:「听到速答,听到速答。杨是否已缴械。」
领队武警蹲下来,看着这位曾经叱诧风云的大毒枭窝囊的死法,还有他临死
前说的话,冷冷的回答了对讲机里的问题:「杜队,杨子雄死了,自杀身亡……」
杨子雄的尸体被武警带走了,指挥此次行动的杜队长直到确认地牢安全才允
许余新在地牢里找妻子,他与那领队一个进一个出,看到杨子雄的尸体,悬在
半空的心算是落了地。
「我老婆呢,她在不在里面?」
领队指了指地牢里的一间牢房,余新赶紧顺着手指的方向去,果然看到了
上衣已被扒下的妻子。
「小冰,我……来晚了!」
他余新语声哽咽,奔过来赶紧石冰兰放了下来,紧紧抱着妻子,激动之情溢
于言表。石冰兰更是泣不成声,从余新腋下反搂住他强壮的躯体。两人互相紧紧
搂抱着,女人硕大的rǔ_fáng严丝缝的挤压着男人的胸膛。
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中,这一幕伉俪情深的重逢戏码竟然令武警队员们久久
驻足,寸步不能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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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晚上九点半,杨子雄据点。
夜幕沉沉,地牢里漆黑一片,石冰兰躺在一块硬邦邦的垫子上,身上什么也
没有盖。开锁的声音刚刚响起,有人进来了,来者手里端着一碗热汤,「小冰,
你就算不想出来,也喝口汤吧,再这样下去你会得病的。」
躺在垫子上的石冰兰带着哭兮兮的喘息开了口:「人……您走吧……不要
管奴婢了……奴婢身上脏……奴婢对不起您……奴婢该死……您就让奴婢死在妈
妈曾经带过的地方吧……」
余新把盛着汤的碗放在地下,走到垫子旁,爱怜无限的看着石冰兰说:「你
这胸大无脑的蠢奴,你现在都是我余新的老婆了,我能把你扔在这种地方不管不
问吗?」
石冰兰听了没有吭声,沉重地喘息了一阵,喘息稍定,压抑着情绪,一只手
摸到自己胯间的贞操带,混乱的思绪又重启了。
昨天杨子雄几乎就要玷污了她的身子,多亏了这个折磨了自己数日的贞操带
她才能替自己的丈夫守住身子,但是她的心态已全然改变了。余新在过去一年里
数次救过她,算上这回她已经不记得次数了,可是自己呢?自己就像是招蜂引蝶
的狐狸精,引得一个又一个男人想要来霸占自己那具属于余新这个人的ròu_tǐ。
她又想到几天前在家中对孟璇以及其余众女的跋扈,连被玩弄奶子都会发情
的自己何德何能,能对余新的其他性奴隶吆五喝六,她简直就是个蹩脚的演员。
昨天余新所遭遇的一切,都是胸大无脑的她过去所犯下错误遗留到今天的后
果。她惭愧,她自责,她觉得再也没脸见自己的人余新了。
余新娶了她,给了她一个新生命,将她训练成为一个格的性奴隶,为她做
了一切,她却一次次让自己的人失望,这一回,她甚至自己都对自己失望了。
所以她把自己锁在了这间杨子雄监禁自己的地牢里,她冲着余新嚷,冲着余
新叫,赶他走,她不吃一口饭,不喝一口水,她这样做是在惩罚自己,替自己那
仁慈的人惩罚自己这个下贱卑微又极不称职的性奴隶。
「小冰,你这是何必呢,何况有那东西锁着,我又回来的早,你的身子也没
被那家伙给占了啊。乖,听人的话吃点饭喝点汤,这里的乡间野外味道还是挺
不错的。」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石冰兰的身体挪得离余新更近了,她垂首低语:
「人,奴婢知道您的意思。可是您不惩罚奴婢,奴婢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