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竣山一听这话,立刻就气了:“我早就告诉她,不要再插手府里的事!早些日子想要摆布阿昱的婚事,我警告过她,没想到转个头就要插手你的婚事!”
韦道蘅见父亲暴怒,心中惊惧,她并不愿意母亲受责难,连忙一把拖住父亲的衣角,伏地地哀哭:“父亲,请您不要怪罪母亲,她痛失大哥,只剩下我一女,所以患得患失,要求苛刻,女儿本就该遵从母亲的心意,是女儿不孝……您要是因此怪罪母亲,女儿万死难辞其咎。”
韦竣山见她哭得眼眶通红,叹了口气,扶她站起来:“既然阿衡如此说,为父就当做不知道。阿衡的婚事,为父会为你做主,必不会让你母亲胡乱把你许人。”
韦道蘅点点头,拭了拭眼泪,轻声道:“今日薛夫人宴请诸夫人,薛夫人对我稍显热情,母亲就生了疑心,我实在不想与母亲争吵,但又……”
韦竣山闻言,问道:“哪位薛夫人?”
韦道蘅紧张地扭了扭帕子:“原光禄卿薛大人的夫人。”
韦竣山恍然,眼神一亮:“哦,是薛衍的母亲。”
韦道蘅睫毛微颤,心中十分紧张:“嗯。”
韦竣山忽然大笑起来,满意地捋了捋胡须:“薛小郎芝兰玉树,在整个长安城都是首屈一指。他还在为父手下任过职,能力也不错。”
韦道蘅心下暗喜,没有搭话。
韦竣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向韦道蘅:“阿衡放心,为父心里已经有数了。”
韦道蘅一听这话,立刻红着脸垂头,韦竣山见她这样的表现,笑得愈加欣慰。lt;!--over--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