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塞进第二大的肛塞了。行走之间也显得自然了许多,紧身的裤袜帮上了大忙。
但是在第五天,当她尝试最大的肛塞时,gāng_mén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连续试
了几次,都失败了。
文清有些焦急,那天,藏爷是这么交代的。必须带着最大的肛塞,通过他的
考验,确认没有人能够看出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时间不多了,文清只得再次去灌肠,她羞耻的发现,经过这几天的练习。她
已经几乎不需要用手拨开gāng_mén,水龙头就能很轻松地找好位置插进去。她曾经想
过用镜子看看那里是不是变得松弛了一些,但总是提不起勇气。
清理好之后,文清将肛塞和gāng_mén四周涂上更多的润滑油。她把肛塞用手抓住,
放在床上,gāng_mén对准尖端,慢慢坐了下去。
强烈的扩张感让她张开了嘴,喉咙深处发出苦闷地低吟。忍受着疼痛,借助
体重的力量,她成功地将一大半塞入了gāng_mén。
就在此时,电话忽然响了,是丈夫之前的领导打来的。每隔几天,丈夫的警
队都会有人慰问自己,问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但文清每次接到电话,都好像有毒
虫在自己身上蠕动一般。
丈夫的笔记中,提到过警队里可能有叛徒。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她也不敢把
丈夫的笔记给他们。话说回来,丈夫也是独自计划行动,没有告知警队,应该也
是害怕有人泄露秘密。
她没有理会,继续绷紧身体,努力下沉。然而没等铃声结束几分钟,又有电
话进来了。
是婆婆打来的,这个失去爱子的独身老人,每隔几天,都会打电话给儿媳、
文清父母早逝,似乎婆婆已经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了。
她犹豫了,现在这个状况,怎么能去接亲人的电话,丈夫的在天之灵,肯定
不能接受吧。但是如果不一口气把这个肛塞插入gāng_mén,之前的疼痛又白费了。而
她又害怕婆婆有什么急事,自己也能赶紧安排朋友帮忙。
但很快,文清自嘲地笑了,自己已经被那个老鼠上过了,gāng_mén更是被藏爷的
手指玩弄过,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喂,妈,有事吗?」文清接通了电话,与此同时,肛塞已经插入了三分之
二,她需要拼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常的语气。
「啊文听见」信号有点不好,婆婆的声音断断续续地。
文清不得不用一只手抵住肛塞,站起身子,艰难地往窗户走去,看看信号有
没有改善。肛塞在菊门左右晃动着,她绷紧屁股的肌肉,抵御那一阵阵的酸软。
「妈,听到了吗?喂,听到吗。」
「听到了,文清,你出差啥时候回啊,回来前告诉我一声,我做饺子给你吃
啊。」
听到婆婆的话语,文清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身上力气一松,肛塞又被
肠壁向外挤出一点。她赶紧把屁股翘起一些,用手压住,另一只手肘撑住窗户,
保持住平衡。
「很快了,就这几天,一回来就过去。妈,身体还好吧?」
「好,好,哎,就是哎,不说了不说了,你忙啊,我就是打个电话问问。」
文清知道,婆婆还是思念去世的儿子,但又怕自己伤心,都嘴边的话又吞了
回去。
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陪着老人,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但是那天丈夫苍白冰冷的脸被白布盖上的瞬间,仿佛一幅画框,用钉子钉在
在脑海里。他胸口染满鲜血,疯狂挣扎的惨状,在梦中一次次浮现。
仇恨的火焰压倒了一切,一股狠劲涌了上去。文清用力一插,一股疼痛袭来,
然后是迫人的充实感,最大的一个肛塞已经完全进入了gāng_mén。
文清以为自己会用很久才能适应这个尺寸,但出乎意料,也许是这几天gāng_mén
习惯了异物插入,到了当天晚上,她已经能顺利地带着它下楼买东西了。其实每
次最难受的就是必须穿着高跟鞋,带着肛塞上下楼梯,动作稍微大一些,gāng_mén就
会传来又疼又酸的感觉,要想保持自然,实在难上加难。
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满足藏爷的要求,文清看着日历,两天后,就是决定性的
时刻了。
亮子哥,保佑我。默念着丈夫的名字,她拔出了肛塞,还需要多做几次灌肠,
才能让gāng_mén稍微松弛一些。隐秘而羞耻的练习,在无人所制的角落,默默进行着。
第五章
花了几天时间,鼠哥总算找了苏云菲的酒店,他把车停在楼下,但却不敢上
楼见她。
盯着酒店的入口,鼠哥只希望苏云菲出门的时候,自己见到她。
我到底在干什么,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鼠哥自己也不知道,不知怎么,女
人身上有一种不太一样的东西,是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他的脑海里,一直回忆着那晚。
rǔ_fáng的触感,口腔的气息,身体的温度
她的yīn_bù的毛发在自己下体摩擦的感觉,浑圆的屁股晃动的波浪,yīn_dào里的
湿热和收缩
每一处细节都是那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