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理,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以前的乔景州就算是吻她,也只是浅尝辄止,从来没有如此的火热过……
这次的感觉跟从前很不一样,不知是不是缺氧的缘故,姜贝妮脑袋里飘飘忽忽的,整个人就像是陷入了泥里,没有一点力气,身子软成了一团棉花。
一吻结束,姜贝妮明显觉察到男人贴着自己的,某处有了反应。
经历了之前的那次,她一下子就怕了,身体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小脸儿铁青铁青的。
乔景州似乎看透了她的担忧,定定地凝了她一眼,咬着牙说:“别动,再扭来扭去的,我可不保证忍得住不碰你。”
姜贝妮被他的话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大约过了两分钟,男人才松开她。
意识到自己刚才被强吻了,姜贝妮这才有些后知后觉的愤怒,可是,不知怎么的,也许是今晚一连串的惊喜,让她的大脑一直处于兴奋中,那点愤怒竟然有些发不出来。
她懊恼的甩开他的胳膊,噔噔噔地跑进了天台。
远处有年轻人在放烟花,很绚烂的一大片,衬得整个天空美丽极了。
对面的院子里,有两个长得很相似的双胞胎小男孩在恶作剧,故意把摔炮摔在另外一个女孩的脚边,女孩吓得捂住耳朵,回过神来,满院子的追杀双胞胎兄弟。
姜贝妮看得好欢乐,不知不觉看得入了神,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一道清冽的声音忽然在他身后说:“冷不冷?”
姜贝妮摇了摇头,她一时间忘记了两人之间的不愉快,有些兴奋地转过头:“你还记得那年的除夕,我趁你不注意,偷偷的放了颗摔炮在你脚边,嗯……我当时只是想吓一吓你,没想到就直接把你吓得捂住胸口,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那时候的乔景州,好像体质挺弱的,再看看现在的他,今非昔比。
乔景州:“……”
姜贝妮又自顾自的说着:“那天可真是惊险,吓死我了,又是打120,又是陪你去医院,还好你没出什么大事。”
那天她哭红了眼睛,他却一点都不怪罪她,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朝着她温和地笑:“是我不好,没能让你玩尽兴。”
“后来你消失了足足一个多月,每次打电话去找你,你家佣人总说你有事情去了国外,害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怀疑,你是不是因为被我惊吓的病了,跑去国外治病。”
乔景州静默地听着她说了好一会儿,才寥寥一笑,“不怎么记得了。”
姜贝妮有些诧异地望了过去,发现他的眉眼间完全没有染上那种陷入回忆里的情绪,有的只是一片荒凉和漠然,仿佛真的不记得了。
看乔景州生涩的反应,姜贝妮知道,那天的事情他应该真的不记得了,可是她却将那段回忆都记在心里,就算是过个五年十年,也依然都忘不掉。
“那个时候的你,体质还真是有点差。”
但是脾气很好。
姜贝妮有几分试探的问,扭头看了乔景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