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解释道:“难道你不知道吗?当小老婆的,往往都吃香、受宠。而大老婆总是又挨累、又生气的。难道你想当大老婆吗?”
兰雪想了想,说道:“这样挺好,我不当什么老婆了,无论大与小。”
说话间,已经走到上岛的桥头了。
成刚看了看岛上的入口,两边都是树,看不见岛上的内容。他问道:“兰雪,这个岛叫什么名字?”
兰雪回答道:“正经的名字是‘鸳鸯岛’,这是公家取的,属于官名、学名。可是,人们私下里叫什么的都有,有叫情人岛的,有叫爱情岛的,也有叫野鸡岛、破鞋岛,还有叫操屄岛、野合岛的。”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这么多的名字倒真是有意思,还叫什么野合、操屄的,可见这里有过不少故事啊。兰雪,不如咱们也上去操操,也野合一把怎么样?”
兰雪吃吃笑,眉眼间泛着柔情,说道:“姐夫,就算是小妹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可是,这是白天啊!光天化日下,人多眼杂,咱们想操也操不上啊。”
成刚笑道:“你难道没见过公狗跟母狗怎么操吗?大白天的,也不管哪里,就操到一块儿去了。”
兰雪哼一声,笑道:“咱们又不是畜生。你愿意当公狗,我还不想当母狗呢。”
说着,走上铁桥了,手摸着护拦间的铁链子。成刚跟在她的后面,望着她年轻充满活力的娇躯,想入非非。
他已经有几天没有与兰雪“幸福”了,总想找个机会,像犁地一样将她认真地犁上一遍。
上了这名字复杂的小岛,成刚一打量,岛是圆的,靠边是一圈长条石凳。站在岛上往外看,只能看到高处的东西,因为那些树长得特别茂盛,生机盎然。虽然已是秋天,不细看,还真看不出里面那些少许的金色呢。
很凑巧,岛上没有人,只成刚与兰雪两个。兰雪拉着成刚往入口旁边的凳子上一坐,说道:“姐夫,这个位置好,如果来人了,一下子就能看到。咱们可以安心交流了。”
成刚搂住兰雪的肩膀,坏笑着说:“兰雪,你想跟我来个什么交流呢?是心灵交流,还是ròu_tǐ交流呢?”
兰雪呵呵笑着,眯着美目,往成刚的怀里靠了靠,仰着脸说道:“姐夫,你喜欢哪一种呢?”
成刚吐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那还用问,自然是后者了,那可过瘾了。我的玩意被你吞了,一动一动的,多爽啊!那才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那才叫亲密无间,好像一个人呢。”
兰雪听了嘿嘿笑,挺了挺胸,嗲声说道:“姐夫啊,我也不反对。可是,咱们总不能现在就干吧?这地方不合适啊。”
成刚观察了一下环境,说道:“是啊,是不大合适。那么,先来个心灵交流,过过干瘾吧。你想谈点什么呢?”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我是女孩子,自然喜欢谈情说爱。”
成刚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说道:“好,那就说说离开我之后,你是怎么想我的。”
兰雪摇摇头,说道:“不、不,要说也是你先说。我是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先说这事呢。”
她的声音娇脆动听,犹如黄鹦鸣叫,充满了令人留恋的韵味。
成刚见她可爱,脸蛋漂亮,欢喜得在她的红唇亲了一口,说道:“好吧,那我就脸皮厚一点,先说吧。”
兰雪娇笑道:“那就说吧。我猜,你想我的时候总是离不开那事。你在看高雅,或者看严肃电影的时候,是不会想到我的。”
成刚露出苦笑,说道:“兰雪,你这可冤枉我了。我对你不是只有性欲,而没有爱情。我在床上的时候自然想过你,可是我在正儿八经的场合也一样想过你。比如说,有一天我经过一所小学,正好赶上学校放学,一群孩子排着队,在老师的指挥下有秩序地走出校门。我看到这一幕,我就想起了你。”
兰雪疑惑地望着成刚,说道:“姐夫,我实在想不出这一幕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会想到我呢?”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到两者的关联呢?你想啊,孩子是祖国的花朵,他们一个个是多么聪明、可爱啊?我由这个就想到了你,你不也很聪明、很可爱吗?”
兰雪——听不依了,哼了一声用粉拳捶打成刚,故意装作咬牙切齿的样子,说道:“姐夫,你这是在欺侮人呢。我兰雪怎么会是小孩子呢?我在你心目中难道就不是大人吗?你可是跟我睡过觉的,干过好事的。你想想,那小孩子能做到这些吗?”
成刚哈哈笑,说道:“在我的心中,你当然是小孩子,但你同时也是大人呢。如果你不是大人的话,我还怎么干你呢?你一直以来都很讨人喜欢。”
兰雪抿嘴一笑,说道:“这还像句人话。”
成刚嚷嚷道:“我一直说的都是人话,是你自己长着驴耳朵。”
兰雪笑骂道:“你才是驴呢,是大笨驴,还是好色的大笨驴呢,长了一对驴耳朵。”
说着,揪住成刚的耳朵,拧来拧去的。
成刚柔声说:“我的小情人,快点放手吧,不要再揪了。揪掉它的话,就不能再生了。”
兰雪松开手,笑嘻嘻地说:“要是揪掉了,你可就变成一只秃驴了。”
说着,笑得娇躯直颤。
成刚斜视着兰雪,说道:“小丫头,别光顾着笑。你告诉我,你又是怎么想我的?”
兰雪眯起美目,脸上露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