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忠的一段话让墨澜松了一口气。
王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成了什么事了?王义自愿一死,墨澜当机立断?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小侍卫不但没有罪,还成了有功的人?反倒是他,倒成了罪人。他连忙看向盟友,哪知大难临头各自飞,那些人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一步,跟他拉开了距离。
出头的椽儿先朽烂,他们还是先眯着好了。免得人还没到京城,命先给丢了。那这些年,他们可是白白耗着了。
王成见大家都不理,一下子慌了神。他两只手搓了搓,强作镇定。
“我刚刚睡的迷迷糊糊,可能没听明白,刚刚一场误会,误会。我现在就命人去买棺材,买上好的棺木来收殓王大人。”他尴尬的干笑了一声,带着自己的侍卫亲自去寻,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只是走的有些急,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就摔了。
“既然是误会,林将军,那墨澜等下去休息了。”待林忠点了个头,墨澜就带着跟着他出来的几个侍卫退下了。
其余人也都纷纷告退,一时间这里恢复了安静,只有那淡淡的尿骚味和浓重的血腥味交杂在一起,无声的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一场闹剧,以元和少了一个人,北国十五皇子胸口多了个伤口为代价,落了幕。
同样是静谧的夜,另一个人却没觉可睡,而是伴着夜色疾行。马背上的人,正是叶倾扬。他没有跟着林忠一起回京,而是按着师哥的安排,一个人一路向南。
滇境,那个神秘的地方,有太多的谜团,需要去一层一层的拨开迷雾,找出真相。
而这件事,毫无疑问落在他身上,虽然师哥说因为他最闲,可是他不那么想,他这叫能者多劳。
赶了六天的路了,眼看前面就是了,他慢慢的减了速度,从马上跳了下来,一拍马屁。股,马就哒哒哒的朝着路边跑开了。他一个人徒步走着,想找一个歇脚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突然,前面阴风一起,一个东西朝着他的面门就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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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曹地府
王信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弟弟,你怎么也……
王义打了一个酒嗝,见是王信,差点哭了,指了指自己空洞的胸口:我只是喝了点酒,吃了点肉。就被冥王府的侍卫给杀了。
又是冥王府。
难兄难弟抱头痛哭,齐齐想着下辈子投胎,一定见到叫冥的就躲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