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阿怒老爹失声问。
“这是药引!冰妮的!”林晓强对觉老爹,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阿怒老爹听了一个顿坐跌在了椅子上,喃喃的问:“你们”
“老爹,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这是冰妮自己”林晓强想到冰妮为自己做的牺牲,心中又是一疼,往下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阿怒老爹愣愣的看着林晓强,好久好久才长叹一口气,无可奈何的道:“老爹是过来人,你们的事情,老爹一直亲眼见证着,我心里也一直都希望你们两个能好上,可是造化弄人,你们注定有缘无份啊!”
“老爹,妮儿的婚事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林晓强仍然不死心的问。
“没办法,真的没办法了,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阿怒老爹摇头叹息道。
“那我们就这样把妮儿推到火炕里去了?”林晓强心中难受无比的问。
“不这样,又能怎样呢?”阿怒老爹愁眉锁目的道。
“”
第二天,天上凄风苦雨,灰蒙蒙的一片,仿佛老天也不同意冰妮出嫁一般。
阿怒家的大宅虽然张灯结彩,可是众人的脸上并没有一点喜庆的神彩。
早早的,天还没亮的时候,娘亲与婶婶等等的妇女已经把冰妮唤了起来,给她着装打扮。
冰妮只是麻麻木木的坐在镜子前,任由众人折腾。
待得迎亲的人到了阿怒家门前的时候,房间里的冰妮已是装扮完毕,镜中的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然而却是最不幸福的一个。
按照习俗,女方的兄弟叔伯要在门外阻挡接新娘的人马,并要像征性的对男方来迎亲的人“打骂”一顿。
然而,心里有气的阿怒一家老小,却是动真格的打,几次都把来接新娘的人打得哭爹喊娘,就连坐在轮椅上一脸喜气的阿德达也被人打得像猪头一般,几次三番的被打退之后,族中的老人走出来劝和,又让男家给女方家再封了一个极大的红包,这才勉强让他们接到了新娘。
保安族的婚嫁,新娘是不能沾土的,否则就会不吉利,必须骑着高头大马一直到男方家附近,才由新娘的兄递背着越过重重阻拦送入洞房。
在新娘上马离家之前,按照惯例,新娘得唱。
冰妮,却几乎让娘家在场的人全都心碎了。
“啊!我的父母,从今日起我在人家的门上活土式的人哩我祝愿你们活得舒服,每晚睡个好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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