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帅以为林晓强已经睡着了,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醒”来,不过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短暂的惊愕过后,老奸巨滑的他又恢复了镇静,故作轻松的笑笑道:“呵呵,林主任,打扰你到休息了真不好意思,是这样的,护士都在忙,所以让我来给你加点药水!”
黄鼠狼给鸡拜年,有安好心的道理吗?而且光帅现在是在康复科里任职,林晓强却是住在外科,b栋二十一楼康复科的医生跑到a栋八楼的外科给病人加药水,这么低级的谎言也只有光帅这种人才能编出来了,所以林晓强并没放开他的手,反正捏得更紧的怒喝道:“光帅,你跟我装什么犊子,你这话三岁小孩都不信,说,你给我加了什么?”
谎言被当场拆穿了,光帅也觉得没什么隐瞒下去的必要,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家伙也活不了多久了,所以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林晓强,你爷爷给你加了点超渡你去极乐世界的灵丹妙药!”
林晓强闻言怒不可遏的骂道:“光帅,你这个无耻小人,你真卑鄙!”
“嘿嘿!我无耻吗?我卑鄙吗?比起你来,我还差得太远吧!”光帅丑陋的嘴脸露出了阴笑,“林晓强,你得意的太久了,老子也忍你够久了,现在,是血债血偿的时候了!实话告诉你,我刚刚给你加的东西,只要手指甲的那么一点,就能能大象发疯致死的圣药,从这一刻开始,你最多只有三个小时好活了!在这三个小时里,你会神智不清,理智全失,做出种种疯狂的举动,陷入癫狂而死!”
“光帅,你他妈的真够阴!”林晓强已经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对劲了,除了原先那股疯狂的饥饿感之外,一股浓郁的烦躁正在心里迅速滋长,两种痛苦交替或并行的袭到他身上,顿时让他有种头崩欲裂的感学觉。
“跟我玩,阴死你!”光帅得意的哈哈大笑,随即猛地一甩手,想把林晓强一直紧握着他的手甩开!“放手!”
林晓强没说话,更没放手,眼睛死死的盯着光帅,眼里渐渐涌出一股杀意,次,他真正的被激起了心中潜藏的那股暴虐与冷酷,他一字一顿的对光帅道:“你已经不可饶恕了,除了让你早点投胎,我想不到更善待你的办法!”
“死到临头了,你还”光帅的话只说了一半,他就开始感觉不对劲了,自己被这只蟑螂握住的手竟然开始慢慢的发热了,而且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有什么东西在正在迅速的流失,低头一看,不禁吓得大惊失色,他那条多毛而又粗壮的手臂正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在缓慢的干瘪下去。
“放手,放手!”光帅立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大叫起来,自己遇到的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光帅连连甩手,想把林晓强的手甩开,可他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却仍是无法将林晓强的手甩开!林晓强的那只手,胶粘在自己的手一样。
“mb的,老子叫你放手!”光帅怒意再次浮起,另一只手里握着的针管便残忍的向林晓强的手臂扎去!
“扑!”一声不可耳鸣的闷响起,光帅手中的针管深深的扎进了林晓强的手臂,整个针头都隐没血肉之中。()
林晓强眉头也没皱一下,仅仅只是死死的,冷冷的盯着光帅,而他那只握着光帅的手,没松,反而更紧。
光帅见他还不放开,立即又拔出针管,残暴的再次向林晓强的手上扎去,一次,两次,三次很快,林晓强的手就被扎得千穿百孔鲜血淋漓了。
然而,林晓强却咬着牙齿,一声不响的承受着穿心刺骨的巨痛,他握着光帅的那只手,就像是铁钳上了夹一般的牢固。
眼睁睁的,光帅看着自己的那只手一点点的干瘪了下去,从手臂,到肩膀,然后一直往躯干他的身体像是正在被人一点一滴的榨干水份与营养,皱折与黑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地逞现出来!
刚开始,光帅还没感觉到什么不适,还能大吼大叫的漫骂,挣扎,反扑虽不能摆脱林晓强的那只手,但他却把林晓强拖到了床下,想拖到外面去向别人求救,因为他感觉此刻的林晓强已是理智全失了,血红的双眼除了阴森森的杀意,看不到任何别的东西!
现在的林晓强,已经不像是一个人,而像是来自人间地狱的魔鬼。
光帅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下的毒手,一心想让林晓强变得疯狂暴虐,却也是自己最先偿到这种苦果!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自作孽不可活啊!
眼看就快要到门口了,可是光帅却已经感觉不妥了,他拖着林晓强原本轻飘飘的身体很快就像是在拖着一块千斤巨石。
林晓强学会了什么千斤坠吗?那肯定不是,那么光帅为什么会感觉他那么重呢!原因无它,只因光帅的力气在迅速的消失,人也开始头晕眼花了,四肢很快就疲软无力起来,最后,别说再去拖林晓强,就连自己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突然一黑,他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林晓强对光帅已经恨到了极点,并没有因为他倒下来就此放过他,那只在吸收他身上精华的手仍在继续着
其实,林晓强也已经失控了,原本他只是想替护士减减肥,给自己解决一下燃眉之急的,可谁知走进来的竟然是光帅,光帅卑劣行径不但激怒了他,还使他生出了杀意,当他握住光帅那只手的时候,他就有点不管不顾了。
十来分钟那样子,林晓强感觉从光帅的身体里再不能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