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日晒雨淋的摆摊,但丈夫除了知道问她要钱,从来不知道帮她的忙,她一个女人就那么坚难的熬着,一直到旁边那位肉丸的阿婆病退,换了个卖烧鸭的河南佬,她的日子就有所好转。
烧鸭佬已经四十多岁了,可是一来就表现出了极大的热心,给予女人很体贴的关照,帮忙出摊,收摊,看摊,看到有蛮不讲理的顾客纠缠她,立即就提了菜刀从烧鸭档里奔出来......
日子长了,女人感觉出了烧鸭佬的好,在一次收摊后,烧鸭佬邀卖鱼西施一同共进晚餐,席中喝掉了两瓶九江,随后卖鱼西施半推半就又半带糊涂的带着一身鱼腥味和烧鸭佬发生了关系。
从此,这个祸根可说是中下了,在一个下午,一个市场最清淡的下午,卖鱼西施与烧鸭佬正躲在满是油水的烧鸭柜台下行那苟且之事时,卖鱼西施的老公好死不死的来了,把二人捉奸在床。
卖鱼西施的老公虽然生性无赖又无能,却并不是一个愿意带绿帽子的主,当下他就抢走了二人的衣服,把两个光着屁股的男女关那个买烧鸭的柜台里,并招来了路人一起观看这对奸夫,**。
菜市场什么都缺的,就是不缺人,不缺菜叶,烂水果,臭鸡蛋,看热闹的人们拿着这些现成的东西把那个烧鸭佬原本只是有点油的透明柜台粉刷了一遍。
这件事过后,可想而知,卖鱼西施离婚了,可是她却不幸的怀孕了,可烧鸭佬不承认这是他的种,而他那个无赖前夫就更不必说了,不但不认账,还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盗走了她做生意的所有本钱。
鱼摊维持不下去了,烧鸭佬从头到脚什么姿势都玩了无数遍之后,也失去了那股新鲜好奇,热呼劲一下来,就对她不冷不热不闻不问了,喜欢就来扒她的裙子,不喜欢就让她思想有多远就滚多远!
最后,实在玩腻了,连人带柜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卖鱼西施两头没着落欲哭就掉泪,肚子又一天天大起来,连自己的生活都难以维持,只能靠好心的老乡饥一餐饱一顿的维持度日,她想打掉孩子可又实在狠不了心,一拖再拖,结果失去了生活来源的她就拖到了今天临盘之际,别说是做剖腹产,就连正常分娩的钱她都交不起窘境。
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她自己都犯晕,因为推算日子,怀上的那两天,白天是在市场里和烧鸭佬瞎搞的,晚上回到家里,那死鬼老公又来纠缠,弄得她都糊涂了。但如今,是谁的都不重要了,因为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女人生了个胖男娃,重六斤八两,早上五点零三分,照古人的风水来说,这个时辰出世的人命运有点坎坷啊!
手术完了后,范月与林晓强一同走出手术室,走廊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与半夜里那位偷窥失足的好色男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反差。
“林医生!”范月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表。“天已经亮了,要不我请你共进早餐,以答谢你的帮助之恩吧?”
早餐就免了,以身相许还差不多!林晓强心里龌龊的想,表面却道:“呵呵,范医生客气了,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就站在一旁斋看了!”
“范医生虽没帮我什么,却帮了那对母子一个大忙啊!我只顾着产妇的身体,却忘了这个最根本的东西!”范月看着林晓强,眼里乏起一些亮晶晶的光泽。“还是林医生心细如发,小女子倍感羞愧啊!”
“没什么,没什么的!”林晓强也惭愧啊,他现在还担心那产妇会不会还他这三千大几呢。
“那我请你吃早餐好吗?就在医院旁边那间“肥仔早餐”,一点也不远的!”范月盛情邀请着。
整了一夜通宵,请我去开房休息还差不多,维多利酒店也一点不远,比肥仔早餐还少走两步呢!不过这种话,林晓强想想就好了!
肥仔早餐馆。
排骨蒸米粉,辣椒圈,酸菜,萝卜干,枸杞头炖猪杂汤,非常地道的广东早餐端到了林晓强与范月中间。
早餐看起来不错,但林晓强自从进了罗区医院后天天都吃这个,原本已有经那么点烦了,不过对着如此美媚共进早餐,尽管早餐不理想,牙也没刷,也照样吃的喷香。
“范医生,有个问题一直很想问,不知道该不该问。”林晓强笑了笑,牙缝间还有块青菜。
“你可以叫我小月的,有什么问题随便问!”范月爽朗的道,把牙签递给了他。
“呃,你和范院长是什么关系啊?”林晓强问。
“呵呵,我和范院长是上下级关系啊!”范月笑着回答。
“哦!”林晓强看见她的笑容就有点晕浪,忍不住赞道:“你笑得真好看!”
“.......”范月的笑容立即这顿住了,脸红了起来。这男人怎么说夸人就夸人,一点心理准备都不给人家啊。
一顿早餐,就这样东扯扯西扯扯的扯完了淡了。
二人一同回急诊二科,林晓强要回去安排一下才能下班,范月则是要把母子两人接回妇产科才下班。
他们正步上二楼的时候,却见一对夫妇满带笑容的抱着一个婴儿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那个婴儿好漂亮啊!”走过去了,林晓强才悄悄的对范月说。
“是啊,我也瞄了一眼,确实挺可爱的说!”范月也赞同的道。
“不过,我怎么觉得,那个婴儿挺脸熟的,我好像在哪见过啊!”林晓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