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一下,“这样躺着就很好。”
程漆勾起唇,凑过来在她额头碰了碰:“因为是和爷在一块儿。”
陶枝笑着搂上他脖颈,“嗯,因为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一定是苏酒这个小贱人把你们都吓跑了,哭唧唧.j
他必然是被七哥吊打的命啊!!
谢谢i宝宝的营养液
另外就我这么冷的文还有盗文真是岂可修!(哭倒在地
☆、偷香
53
“来, 让老夫看看你多厉害。”
老叫花子一边掏着耳朵, 一边把脏兮兮的胳膊伸到陶枝面前,“直接上毒, 不用收着。”
陶枝现在虽然不再怕他,但仍是招架不住他时不时的发疯,迟疑着道:“这样不好吧前辈……”
她还没解过自己的毒, 到底不清楚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儿。
“老夫都没说什么,你有什么好怕的?”老叫花子不耐烦地招手, “你现在都下不去手, 还想着帮他解北楼呢?”
一听这话, 陶枝顿时抿住唇角,过一会儿慢慢伸出了左手:“我还从未对别人使过毒,还请前辈多担待。”
老叫花啧啧两声:“赶紧的吧。”
陶枝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 眼底恢复了澄澈清透, 平静而坚定。
老叫花子浑浊老眼打量着她, 倒是难得露出一丝欣赏。毒, 堪比刀剑,却注定不能修成正道,因为毒性不仅侵体,更易损神。毒术高强的人极易扭曲道心,变得残暴冷血。
眼前这姑娘却仍像是纯净的泉水,眉目温柔, 不生一丝戾气。
说起来这小两口真是挺有意思,都是擅毒之人,然而一个只想废去毒术过闲散日子,一个干脆连用毒都没用过。
真是太有意思了。
陶枝慢慢把手掌覆上,按着老叫花子教的,心中默念口诀,热意像浪一样从体内涌向手臂经络,顺流而下,汇聚到掌心。
那股幽冷的檀香便袅袅四散,像是黄泉歌声,带着不祥征兆。
老叫花子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胳膊上的皮肤开始发黑,那毒香灼烧撕裂着皮肉,可他却感觉不到疼一样,啧啧称奇:“劲儿确实挺大!”
陶枝额角冒出薄汗,到底是对人用毒,她心中还是有些障碍,咬咬牙:“前辈,可以了吗?”
“就这样?”老叫花子指着已经焦黑紫青的胳膊,“大漠里的玄草也能做到这个程度——反正你右手能救回来,怕什么!”
陶枝咬着牙,把掌心催至滚烫,又要小心控制着用毒的范围,额角的汗意越来越重,过了许久老叫花子才满意。
她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用毒的时候她几乎不敢睁眼,这世上怎么会有人不怕疼呢?不仅不怕,还不停地让她加重。
老叫花子十分满意,盯着自己已经没法看的整条胳膊研究了许久,才叫她:“来吧,该右手了。”
陶枝无奈,只好认命地再治愈他,因为担心毒素留在体内,她用右手的时间比左手还要长一倍,累得快要站不住。
但事实证明,她这两只手确是相合而生的,被毒气摧残过后的胳膊已经完好如初,看不出一丝伤痕,甚至比从前还白了些。
陶枝期待地问:“前辈,是不是……我真的可以这样解开程漆身上的毒?”
老叫花子甩甩自己的胳膊,哼笑:“果然如老夫所料。”
陶枝脸上顿时扬起笑容,过片刻又想起什么,问道:“这毒到底是怎么下在身体里的?解了之后身体会怎样?”
“这个嘛——”老叫花子背起手,摇头晃脑地转身去找酒喝,“就得问那位大老爷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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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日,宫中传来消息,许久不曾临幸妃子的隆宣帝终于翻了贤妃娘娘的牌子,晚上要宿在和清宫。
程漆得了信,便定下今晚子时入宫,去拿香灰。
入了夜,陶枝紧张地睡不着,翻来覆去地琢磨事,过一会儿就小声问一遍程漆是不是要走了,烦得他差点翻身起来把她办了。
“你怕什么,啊?”程漆用四肢固住她,不让她乱动,“爷去趟宫里就跟带你逛早市一样,一会儿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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