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川也没太上心,边吃饭,边继续东拉西扯。
李芗也不说什么,只是听着,被追着问时,就用鼻子回答一下。
吃完饭,周小川见李芗情绪不高,以为她累了,就问她:“怎么了芗儿,昨天没睡好?”
李芗又只是用鼻子嗯了一下。
“那你躺会吧。我看会儿书。”
说完,周小川回自己的诊室,去拿书了。
李芗见周小川出去,没事儿人似的,更生气了,于是她真的躺到了诊床。
周小川返回来一看,李芗躺下了,便轻手轻脚地走来了看了看。见李芗闭着眼睛,周小川又退了回来,坐在桌边看起了书。
听见周小川进来,李芗闭了眼,当听到周小川的翻书声,李芗睁开了眼睛。可是,她并没动,仍躺在那儿想心事儿。
两个人,就这样,在治疗室里,一个看书,一个想心事儿。
上班时间到了,周小川站起身,又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李芗身边,探身看了看她。
李芗听到动静,赶紧闭上了眼睛。
周小川见李芗还睡着,便摇了摇头,轻轻地走出了治疗室,并把门关好了。
出了治疗室,周小川先去了分诊台,帮着把等着盾病的病人分了,然后回了自己的诊室。
周小川走了以后,李芗就悄悄地起来了,偷看到了周小川所做的一切。
病人分完了,外边没事儿了,李芗索性不出去了。坐下来,继续想心事儿。
不知道怎么的,李芗看见周小川为自己做了这些后,不怎么生气了,可是,心里改成难受了。酸酸的,让人想哭。
下班时,周小川又去了治疗室。可他一推门,没推动,才发现门锁了。周小川感觉得奇怪,这段时间以来,每天他们都是打过招呼才分手。
可即便如此,周小川也没多想。
第二天中午,马晓晴真的来了。
中午,周小川在治疗室等李芗打饭回来,可没想到,回来的是两个人。
“干什么,找我干什么?这会儿又想我啦?”
马晓晴在李芗说完话后,脸上挂着不明朗地笑,走到周小川跟前。
李芗在马晓晴说话前说的是:“人我给你带来了,满意了吧?”
紧张。形式不对,周小川有点儿紧张。
“想我干什么?让我跟你算账?”
马晓晴拉开了架式,又说。
几天没见,马晓晴怎么成这样了?成李芗的妹妹,还真往李芗身上靠呵?见马晓晴一副要打架的样子,周小川琢磨着。
“说话,说话,别装傻!”
马晓晴见周小川犯面,便得寸进尺地说。
“你是谁呀?你是不是李芗她妹妹吧?还别说,你们这劲儿,还真相。”
周小川认真看了看马晓晴后说。
“这话你算是说对了,我就是她妹妹,怎么着吧你?”
马晓晴得意地说。
“噢,我还真猜对了。那我再猜猜你的名字吧。你是不是叫李晓晴?不对,她叫李芗,你应该叫李臭。对吧?”
周小川一脸认真地说。
“你说什么呢你,你说什么呢你。”
马晓晴没想到周小川会来这手,气得她边搡着周小川,边叫喊着说。
“哎,哎,怎么这么粗鲁呵?芗儿,你也不管管你们家小臭儿。怎么一点儿女孩子样都没有呵?”
周小川边躲边说。
李芗本来是挺生气的,昨天她想了一下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把马晓晴找来,如果周小川跟马晓晴情意绵绵,她就放弃。
李芗真是下了狠心了。
可是现在,周小川和马晓晴这一闹,李芗忍不住乐了。
见李芗乐了,周小川赶紧走到她身边,说:“哎哟我的芗儿呵,总算是又看见你的笑脸来。真是不容易呵。”
周小川说的特别夸张,可是脸上却是郑重其事。
“行了,你们好了,没我的事儿了。”
马晓晴见他们俩个又是情意绵绵的,酸酸地说。
“你看,我对你多好,你妹都吃醋了。”
周小川听出了马晓晴的酸味,借机又说。
“你就讨厌吧。”
李芗一拧声,小声说。
“好,你说我讨厌是吧?臭臭,过来,我不理她了,我还跟你好。”
周小川真事儿似的,招呼着。
一听这话,李芗和马晓晴一齐上来,抡粉拳就打。
“救命呵,有人谋杀亲夫啦!”
周小川真事儿似的,抱着头,趴在了诊床上。
李芗和马晓晴真跟苦大仇深似的,一通猛打,直打到手痛了,才住手。
周小川抱着头,趴在诊床上,一动不动。
马晓晴推了推周小川说:“行了,别装了,起来吧。”
周小川还没动,却弄出了鼾声。
“行了,起来吧,吃饭。”
李。
“怎么?不捶了?正舒服着呢,怎么就结束了。”
周小川不乐意地说。
“姐,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要是跟了这家伙,以后够你受的。”
马晓晴在一旁感慨地说。
“美的他,谁跟他。”
李芗恨恨地说。
“马晓晴你过来。”
听他们这样说,周小川严肃地叫马晓晴。
“干什么?”
马晓晴看了看李芗问道。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哪那么多话。”
周小川说着,吊起了脸子。
周小川一吊脸,马晓晴又害怕了。她看了看李芗,见李芗没反应,便慢慢地走到周小川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