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太大了,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唉!”
“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不知道。”
海露笑出声,道:“以前看到你和飞凤做,我真的很寂寞,寂寞得只能用手指。不说了,羞死了!”
“那是用手指舒服,还是用我下面那根棒棒舒服?”
“别再问了。”
海露躺在床上,看着面露微笑的铁浪,抓住铁浪的手道:“我不知道这么做是错是对,我是不是伤了平哥哥的心?”
“我也不知道,唉!”
铁浪感叹着,心里却在偷笑。要是海露知道这其实是他和徐平一起设下的陷阱,真不知道海露会作何感想?不过铁浪觉得,就算和海露坦白了,海露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铁浪便道:“露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听了之后可别骂我。”
“嗯。”
铁浪附到海露耳边,软语道:“其实今天的事是我和徐平一起策划的。”
“什么意思?”
海露惊道。
“因为徐平知道你有需要,但是自己又没办法满足你,所以让我和你做爱,他来个捉奸在床,这样他便可以将你休了,你以后就跟着我,会得到满足。”
“原来如此。看来聪明一世的我却糊涂一时,被你们两个给算计了!”
海露瞪了铁浪一眼,道:“那我只好顺从你们两个,以后都跟定你了!”
“其实我觉得这样子最好,而且你有空还可以回来看他。”
“是啊,不过总觉得亏欠了他。”
“别伤心了。”
担心海露会反悔,铁浪随即捂住她的yīn_bù,中指沿着湿答答的肉缝来回滑动。
“唔……别摸了……又湿了……”
“刚刚做完流出的水还没有干呢!”
铁浪笑道。
“唔……悔儿……别弄了……很痒……”
“露儿,你到上面,好吗?”
“好,不过你先把烛火灭了。”
“行!”
铁浪手掌随意一推,急风便扑灭了蜡烛。
“你躺下。”
说着,海露侧过身,待铁浪躺下,她便跨坐在铁浪膝盖上,伸手抓住铁浪ròu_bàng轻轻套弄着,问道:“还可以硬起来吗?”
“你用嘴巴吸一下,绝对硬起来。”
“你也让雪儿做过这种事?”
“夫妻间做这个是很正常的。”
铁浪怂恿道:“你尝一尝,味道很好呢!”
“真的?”
“骗你的话,我不是人。”
“那我试一下。”
海露的心“怦、怦”跳个不停,轻轻套弄着渐渐勃起的ròu_bàng,往后挪动,低头,张嘴,含住铁浪的guī_tóu吸了两下,嗔道:“难吃死了!”
“良药苦口,嘻嘻。”
“那我再试一下。”
海露再次含住铁浪的guī_tóu,啾啾吸吮着,忽然又含住半根ròu_bàng,有点生疏地吞吐着。
“真舒服。”
得到铁浪的夸奖,海露吸得更加卖力,差点将铁浪整根ròu_bàng都吞下去,可ròu_bàng太长,她也学不会深喉,所以只能吞下三分之二。
替铁浪kǒu_jiāo了一会儿,海露擦了擦嘴角的津液,问道:“真的要我在上面吗?”
“你以前有试过吗?”
“没……以前都是我躺着,而且我和平哥哥做的时候从来不说话的,哪像你这样。”
半带埋怨的海露挪动身子,一手压开yīn_chún,另一只手则扶着ròu_bàng慢慢坐下。
感觉到ròu_bàng顶到温热mì_xué口,铁浪便咽下口水,道:“露儿,整个人都坐下去。
用力点,你会很舒服的。“海露没有说话,而是让mì_xué吞下硕大guī_tóu,接着便一屁股坐下。
啪唧!ròu_bàng瞬间冲开了她的子宫口。
“啊!要死了!”
海露làng_jiào道。
铁浪伸手抓弄着海露的shuāng_rǔ,道:“插得真深。露儿,这种感觉不错吧?”
海露剧烈喘息着,抓住铁浪的手用力搓弄着有点胀痛的rǔ_fáng,上气不接下气道:“自从幼蓉断奶后,我几乎每天都要挤,奶水一多了便很胀、很不舒服,所以你用力点。”
“好的。”
得到命令,铁浪近乎疯狂地搓弄着海露rǔ_fáng,乳汁流射得到处都是。
海露则呈m字蹲在那儿,双手撑着床,上下运动着,ròu_bàng摩擦淫肉而生起的热度都快将她融化了。她已经迷失在交媾的海洋中,不愿再回头,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yín_dàng。
和徐平做了二十多年夫妻,她在xìng_ài方面一直很保守,加上徐平将精力都放在守卫独石城上,所以他们很少做爱,做的时候也是采取最保守的男上女下式,而且每次做爱时海露都不愿意发出声音,只有在做完后才会和徐平说话。徐平的持久度很差,没几下便射出,越到后来,海露越得不到满足。在徐平还未变成太监之前,她就几乎已没有和他进行房事,变成太监之后就更不可能了。
这些原因都为海露此时的放荡埋下了种子,不过在xìng_ài方面,只要彼此都能得到满足,又何必去在乎谁更yín_dàng呢?
半刻钟后,海露已没了力气,趴在铁浪胸前喘息着。
“我们再换个姿势好不好?”
“什么姿势?”
海露好奇道。
铁浪附到海露耳边,软语道:“我们到床下,你扶着桌子把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