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别废话,出了什么事我扛着,带上家伙和人立刻来一趟东城路。”
“……”
…………
夏晚晚懵懵懂懂的回到包厢,却发现早已经人走茶凉,她突然想起那个在包厢被打晕的女孩,又匆匆跑了回去,结果包厢的大门紧闭着,透过玻璃窗望去,好像一切都已经恢复平静,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那么,那个女孩和吴青都走了吗?那么快,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夏晚晚惴惴不安,也不敢在此停留,只能匆匆离去。
恍惚的回到了谭家老宅,却见家里聚集了很多工人,仔细一看,谭谚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刊,她走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谭谚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不跟你的朋友继续说了?”
阴阳怪气的语调……
夏晚晚瞪了他一眼:“不说算了。”
“这楼梯太破了,我要换掉。”
夏晚晚刚走出几步,停下身子:“你真的要换楼梯?”她以为他说笑的。
他抿着唇说道:“它让我摔倒。”
“神经病。”夏晚晚啐了一口,转身就走。
可还没走几步,谭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寒气凛凛的问道:“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放开我。”夏晚晚甩开谭谚的手,却被他顺势一拉,给拉到了他的怀中,稳稳当当的坐在他的腿上。
顿时,一股异样的情绪从心头涌起,她的脸色猛地涨红,旁边就是施工工人,而在这边……
夏晚晚想要逃脱,可谁知谭谚却紧紧抓着她的手,沉声道:“别动。”
夏晚晚咬着牙低声道:“你要做什么,这里人那么多。”
谭谚没有回话,好像在专注着什么事情。
夏晚晚回头看去,才见他正打量着自己的手,他垂眸的模样很温柔,浓密的睫毛下像是隐藏着无数的情绪,她一时看走了神……
“夏晚晚,你怎么受伤的?”
他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让她猛地回神,与他的目光相撞,他黑眸中的沉稳和内敛让她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手中的血是替白少杭处理伤口时沾染上的,不是她的血……
但是这样的事情,不能告诉谭谚……
她收回自己的手,说道:“是我不小心弄到的,是做实验的时候,动物的血……”
夏晚晚不敢看他的眼睛,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谭谚审视着她,寒气凛凛的问道:“今天跟你见面的朋友是不是送你手链的人?”
“啊?”夏晚晚愣了愣,睁着眼睛看着他:“是啊,怎么了吗?”
谭谚的心中顿时有股无名火在四处乱窜,她倒是显得天真,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难不成真的给他说中,夏晚晚这一段时间老闹着要离婚,是因为有外遇?
谭谚沉思了起来……说不定杨思明说的是真的,他一直冷落她,又不给她名分,她要出轨报复他,也在情理之中,说不定早就已经出轨了……
想到这,谭谚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夏晚晚突然觉得有种浑身发冷的感觉,总觉得谭谚的目光中有种寒意……
她退后了几步,谭谚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衬衫领:“夏晚晚,从今天开始,我会搬回来住。”
夏晚晚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仿佛听见及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上下打量着谭谚:“你疯了?”
谭谚古怪的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那就是我疯了。”夏晚晚念叨着:“那是我疯了……”
“你没疯。”
夏晚晚闻言,直勾勾的盯着谭谚:“你有什么企图,要做什么,你直截了当说,要离婚就签字,反正我没什么所谓。”
谭谚冷冷笑了一声:“你想的美!”
说完,他直径走出门,还扔下一句:“在家呆着,哪里也别去。”
谭谚出门后,直接开车去了杨思明的家中,也不管对方在不在家,就拼命的按着门铃。
杨思明还以为着火了,匆匆忙忙的起床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