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怪异的邪功,难道是我老眼昏花,看走了眼?」
众人惊愕之时,黑风已快速向薛云染卷去,在这高达数丈的黑风面前,薛云
染原本高挑的身材显得那么渺小微弱,还未到身边,凌厉的劲风已吹得那素色长
袍如白旗般招展,三千青丝更是扎束不住,如同泼墨似的披洒在了身后,这个超
尘脱俗的仙子仿佛顷刻间便会被呼啸的黑风席卷而飞,撕裂成漫天飘舞的白羽!
面对如此骇人之气势,薛云染却依旧飘然而立,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她白
衣胜雪,手里捻着那仅剩玉柄的拂尘,面带从容地迎接风暴的到来,仿佛月宫仙
子下凡,又有如观音菩萨降世!
似是薛云染那从然淡雅的气质太过惊艳,席卷肆虐的黑风卷至薛云染面前时,
竟然稍微停顿了一下,那股骇人的气势也不自觉地减弱了三分!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一声穿越天际的悦耳长啸响起,薛云染那纯白的身影
已如同穿云仙鹤般钻进了黑风之中,众人齐齐望去,却见黑风之中隐约有白浪翻
滚,将暗黑风暴搅成一片混沌,其中还掺杂着铁面人如雷的吼声和薛云染清脆的
娇喝声。
这一场武林绝顶高手之间的决战,看得朱三等人既提心吊胆,又如痴如醉,
只觉铁面人和薛云染已经化为一体,黑白难辨,更不知谁胜谁败。
沈玉清本来心中极为矛盾,她既不希望铁面人胜出,又想让不可一世的薛云
染吃足苦头,但看到薛云染淡然自若地面对铁面人无比骇人的邪功时,沈玉清瞬
间释然了,暗自轻叹道:「原来她不是不敢与我比试,而是武功确实胜我一筹,
不说以我现时的功力,即便再增进三分,也无法像她一样从容地接下铁面人这一
招!」
两人的交战并未持续多久,片刻间,黑气便渐渐消散,月光重现大地,薛云
染和铁面人的身影也逐渐清晰。
只见薛云染身躯前倾,双手握白玉拂尘,直插铁面人的腹部,而铁面人则
两掌虚,用无形气劲护住中宫,看上去像是抓着一个无形的球一般,那根光秃
秃的白玉拂尘明明离铁面人的气海穴只有毫厘之隔,却又被那股无形气劲锁住,
不能再向前半分!
吴老面色凝重地道:「不好,薛姑娘内力本就不如对方,此番大战又消耗了
不少,如此相持下去,进退不得,必定凶多吉少!」
众人听得吴老之言,纷纷面露不安,朱三尤甚,他见两人如石像般纹丝不动,
突然心生诡计,手把紫月剑,移步向铁面人后方走去。
吴老目光如电,察觉朱三异动,连忙按住了朱三,轻语道:「稍安勿躁,薛
姑娘心气甚高,此战又关系门派名声,按照江湖规矩,非是她亲口认输,我等便
不能上前相帮,否则即便赢了,也会落人口实,薛姑娘不仅不会感激,而且还会
怨恨你!」
朱三心道:「这算哪门子的江湖规矩,明明不敌,还不许人帮忙,硬要输了
才甘心,实在迂腐至极!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就是爱自命清高,刀剑无眼,生死
攸关,只要能赢,管他什么以多欺少,管他什么不择手段?」
朱三心虽如此思量,但却并没有说出口,一来不好直接驳斥吴老,二来担心
薛云染真的怨恨他,自绝门路,所以只是撇了撇嘴,继续看向陷入僵局的较量。
此时已近子时,又临近中秋,天空之月当空而照,满如圆盘,静静地注视着
地面这群不肯安歇的男女。
正如吴老所料,铁面人果然在这场内力的较量中逐渐占到了上风,只见他轻
喝一声,虚的双掌缓缓地向前推,竟将那拂尘一点点地逼离了身体。
薛云染真气几近枯竭,只是凭借仅有的一丝内力和超强的意志力在顽强抵抗,
但却并不能抵挡铁面人一浪接一浪般的内力攻势,那握住拂尘柄的玉手不住地颤
抖,似乎有点把持不住,白玉似的面容上红霞朵朵,鼻翼噏动,急促地呼吸着,
一滴滴香汗从吹弹可破的肌肤中渗出,顺着圆滑的下巴点点垂下,如断线的珍珠
般落在高耸丰盈的sū_xiōng上,既轻又薄的素色长袍经不得汗滴浸润,紧紧地贴在了
身上,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下,竟透出了贴身的鹅黄色肚兜,甚至连那浑圆饱满的
胸型和深邃迷人的乳沟也隐约可见!
铁面人自恃胜券在握,两眼放光地瞄向薛云染那山峦起伏的sū_xiōng,嘴角浮现
出一丝淫邪的浅笑,仿佛已经预见到薛云染倒于怀中,任由他上下其手的销魂景
象!
薛云染已处于强弩之末,苦苦支撑,见铁面人用淫邪的目光赤裸裸地盯着自
己的sū_xiōng,心中又羞又愤,但又无可奈何,只得还以愤恨的目光!
铁面人心知薛云染已无力抵抗,愈加得意忘形,居然嘟起嘴,朝着薛云染绯
红如霞的俏脸上吹了一口气,两人相隔本就不足五尺,这一口气又是用内力催发,
恰似一阵妖风拂过,吹得薛云染柳眉紧蹙,披散在肩头的如瀑长发也随风凌乱飞
舞起来!
薛云染自从娘胎出来,一直被捧着举着,莫说在峨眉派地位超然,就连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