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你不是说要教训牧姃宜吗,这就是你教训的方式?”
长生一脸理所当然,“对啊,接近她,也是教训的一种。”
袁佳佳不明白,长生在心里冷笑一声,继续对她胡诌:“牧姃宜这人啊,段数太高,小打小闹的她根本不在意,要是真把她弄出什么问题,我也得跟着一起倒霉,所以,我觉得还是来阴的比较好。”
袁佳佳仔细看着长生的表情,想分辨出她是不是在说真话,不过看了半天,她什么都没看出来。
但想想过去半年冉亦菡是怎么对她死心塌地的,她又觉得放心了不少,看来冉亦菡最近的变化也是故意的,是想要顺利的走到牧姃宜身边去。
想到这,袁佳佳笑了,“那亦菡,你打算怎么跟她玩阴的?”
长生揉了揉发红的鼻头,她特别想回教室,但看袁佳佳的样子,不从她这套出什么来是不会放她走了,“嗯……就是趁元旦晚会的时候让她出丑,当众出洋相,到时候全校都能看到她丢人的样子。”
袁佳佳觉得这样的教训也太轻了,要她说,就应该狠狠的打她一顿,然后把她扔在校门口,这样才叫丢人。不过这种想法她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她清纯可人的人设就崩了。
袁佳佳调整了一下声线,说出来的话甜甜的、绵绵的,“亦菡,你自己也要小心。这回我不做主持人了,我会参加一个歌舞节目,咱们晚上排练的时候见。”
长生当然知道她也会参加节目,元旦晚会这么出风头的事情,她不掺一脚,就不是袁佳佳了。
长生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好,到时候再见。”
……
彩排很顺利,长生只要在导演说上的时候上就行了,她只有两个伴奏的任务,其他时间都是坐在观众席上看别人彩排,牧姃宜拿着一本台词,她专注的看着本子上的内容,嘴里念念有词,一看就是在现场背台词。
长生拿出手机,对着不远处的牧姃宜打开照相机,连拍好几张,最后挑了一张角度完美的侧脸,重度虚化后,设置成了自己手机的屏保。
很巧的是,她拍牧姃宜的时候,袁佳佳就站在牧姃宜身后,她还以为冉亦菡是在拍她,于是对她笑了一下,看起来得体又大方,但长生根本没看她,自然也就没收到她的假笑回应。
牧姃宜听见身后有笑声,就回头看了一眼,袁佳佳见她看过来,很快就收回了笑意,临走时,她又把视线投到长生身上,然后撇过眼睛,不轻不重的看了一眼牧姃宜。
牧姃宜拿着本子的手顿了顿,她转过头望向坐在观众席的长生,此时长生已经不再举着手机,她正低着头看手机屏幕,也不知道屏幕上有什么,让她看的那么开心,那么知足。
牧姃宜微微抿唇。
周六大家还要上课,不过只是上半天,下午就放学了,今天是第二次彩排,因为昨天已经彩排过一次,很多问题都解决了,所以今天结束的很快,不到两小时,表演人员们基本就都撤了,留下的全是学生会和文艺部门的老师们。
长生还穿着她那件特别蓬松的羽绒服,她从观众席走到前台,嫩粉色在深色礼堂的衬托下无比显眼,在别人眼里,那就是一正在向他们走来。
有个人看见长生,没忍住笑了一声,“学姐这衣服从哪买的,也太搞笑了。”
长生捏了捏蓬松起来的袖子,老实答道:“就西门大街的商场里,导购说这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了,那些时装周的模特就穿这个,造型奇特,是因为这是艺术品、是时尚。”
这样一说他就理解了,时装周的时尚么,他们正常人从来都消化不了= =
学生会的人们正在讨论最后几项收尾的工作,比如灯光、音响师傅的定价,还有几个节目需要的道具等等。
那天见过一面的学妹说道:“大部分服装用学校的就可以了,但是这个旭日东升、还有这个伊始,都得去租,旭日东升的刘老师帮忙借,演员三十个,她说借三十一套,以防万一。伊始的就我去租吧,一共六套,倒也好找。”
学妹说的两个节目全是舞蹈节目,长生站在牧姃宜身后,看她在手里的节目表上圈圈写写,长生盯着袁佳佳要表演的古风歌舞节目名字,突然开口,“我刚在后台看的时候,发现《少司命》的衣服破了一件。”
少司命是个五人歌舞节目,四个人伴舞,一个人主唱,主唱就是袁佳佳。学妹一听,立刻着急了,“什么?怎么刚才没人说呀,破的哪一件?”
刚才没人说当然是因为刚才还没破,长生路过,它才破了╮(╯▽╰)╭
长生也不是很懂学妹的脑回路,破哪件很重要吗?反正那五个人穿的都一样。
见学妹急得团团转,长生安慰她,“你别急嘛,那个节目不是有主唱么,你找一件别的衣服,让主唱穿不就好了,正好还分出了伴舞和主唱的区别。”
学妹点点头,“这样也行,一会儿我再多租一件好了,原来的衣服是紫色的对吧?那我再去借一件紫色的。”
“都已经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