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会的,只要老师你不嫌弃我就好了。”
班主任也温柔的笑起来,“怎么会呢,老师对所有学生都是一视同仁的。”
长生颇为感激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她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对了,您不是问我为什么突然变了么,其实,”长生的表情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是前几天,我生病被送去医务室的时候,班长她照顾了我一段时间,她帮我和校医说明情况,还在校医不在的时候守着我,我说我饿了,她还会给我买吃的。”
长生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已经很久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了,以后,我也想有人能像这样关心我。”
如果想有人关心,首先,她就要把自己原本糟糕的性格改掉,还要断了和外校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之间的联系。
原来如此……
整个办公室的老师心里都回荡着这句话,班主任也放心了,只要知道了原因,她就不会担忧冉亦菡是不是又想作妖了。
班主任很欣慰,这就是好学生的榜样力量啊,能把最顽固的校霸冉亦菡感化,牧姃宜也真是够厉害了!
办公室里面,母爱泛滥的班主任还在拉着长生嘘寒问暖,办公室门外,牧姃宜抱着一摞试卷站在外面,她望着长生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打铃,她才转身离开,连卷子都没送进去。
托中央空调的福,牧姃宜什么时候过来、什么时候离云\裳\小\筑开,长生靠着一只草鼻子,闻得一清二楚。上课铃响了,长生迈着欢快的小碎步回到教室,继续做出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虽然老师讲的那些她早就会了。
一上午过去,冉亦菡都没有什么变化,同学们也差不多习惯这个上课不睡觉、作业按时交的新冉亦菡了,午休时间一到,大家都呼啦啦跑出去,一个个跟饿狼一样往食堂狂奔。
长生没跟她们抢,她先把书都收了进去,然后才站起身来,牧姃宜还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正写着上午老师留的卷子。
长生看了一会儿,走过去,问她:“你不去吃饭吗?”
牧姃宜抬头,静静看了她两秒,然后手臂向下一够,提上来一个保温食盒,“我不吃外面的东西。”
长生惊了,“什么都不吃?”
牧姃宜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惊讶,不过还是点点头,“什么都不吃。”
长生小小的“哇”了一声,然后就顺理成章的坐在了她前面,她侧着身子,把胳膊放在牧姃宜的书桌上,继续问道:“零食也不吃吗?”
“不吃。”
“饮料呢,饮料估计也不喝,那矿泉水呢,你总会喝矿泉水吧。”
“……嗯,会喝水。”
“糖呢,口香糖?”
牧姃宜把笔放下,默默看着她。
长生也好奇的看着她,完全没有get到牧姃宜的眼神示意。
最后还是牧姃宜败下阵来,回答了她,“也不吃。”
“为什么啊?”
就猜到她会问这个问题,牧姃宜淡淡答道:“外面做的东西,有可能会和我平时吃的药成分相克。”
长生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牧姃宜觉得她应该不会再问了,就又拿起笔,笔尖还没碰到试卷,她的试卷就被一双秀手占据了。
长生把手平放在牧姃宜眼下,跟海豹拍肚皮一样有节奏的拍打着桌子,“那那,你平时都吃什么药啊?”
如果是别人这么三番五次的打扰她,她早不客气的轰人了,可看着在自己眼皮底下欢快打拍子的手,她就能想象到对方的心情一定很好,对方的心情为什么好?刚从办公室听了一耳朵的“冉亦菡秘事”,她很难不把对方的好心情和自己联系起来。
对冉亦菡来说,这是长久以来第一次有人对她好,可对牧姃宜来说,这也是长久以来第一次有外人对她这么亲近热情,而且是不带任何功利目的的亲近热情。
真的不带任何功利目的吗?
这一点还有待商榷。
这样想着,牧姃宜一反常态的没有赶人,而是从书桌里拿出一袋中药粉,“自己看。”
长生也不客气,一把拿过来,一目十行的把成分表看完,发现这些药都是治体寒、体虚的。她后怕的想,幸好刚来的时候她认出了不争,不然一桶冷水浇下去,本来就体寒的人,肯定会受更重的伤啊。
思及此,长生真心实意的感慨了一句,“幸好,幸好水没浇到你身上。”
牧姃宜一愣,“你懂中医?”
“嗯,懂一点。”
牧姃宜蹙眉,长生好像没看见一样,把中药包还给她,然后眼睛亮晶晶的问:“以后我给你做点零食吧?放心,成分我都背下来了,不会克了药性。”
背下来了?就这么短的工夫?
看牧姃宜不信,长生立刻自夸道:“真的,我记忆力特别好,以前我成绩差是因为我根本不学,其实我天赋特别棒,小心啊,以后你的年级第一说不定会被我抢了。”
牧姃宜嘴角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