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更长,但她最后走向的是洪老大。
“洪福天?”
洪老大拍完茶几也后悔了,没办法,他就是个火/药桶脾气,被人一点就炸,他已经用余光看到,郑晴歌的手下们都在面露不善的盯着他,而他对面的薛老板就跟没事人一样,甚至还有心思笑。
靠,又被这小子阴了。
洪老大心情本就不爽,听到长生的声音,他不耐道:“叫老子干嘛?!”
长生笑了,“原来是你,我一直想见你,不过自从那天你被抬出去以后,我就没再见过你了。”
“……谁、谁被抬出去的,嘿你这个小姑娘别乱说话,老子可不是能让你造谣的人。”
长生静静看着他,又问起另一个问题,“看上我女朋友的,是你吧?”
“谁看上你女朋友了,告诉你老子啥坏事都干过还就没干过夺人所爱这……”说到一半,洪老大愣了愣,他又从上到下把长生打量了一遍,越发觉得她眼熟,“你女朋友是谁?”
“郑晴歌。”
这话一出,不止洪老大,连一直低头不参与他俩对话的薛老板都抬起了头,长生瞥了一眼时间,差不多到郑晴歌下班的时间了,她随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朵假玫瑰花,放在手里把玩着,她的手指很灵活,洪老大还没看清呢,那花就顺着她的每根手指挨个转了一圈。
之后,她握住玫瑰花的根茎,微微弯腰,用花抵着洪老大的下巴,“你知道上一个跟我抢人的,后来怎么样了吗?”
长生说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她笑的恶劣,像是来自黑暗帝国的黑暗精灵,洪老大没怎么跟这样的女性接触过,顿时就愣了,“……不知道。”
长生点了点根茎,眯眼回忆那天的场景,“我把它的根拔了,让它可怜的躺在地上,直到快死了,我才找人把它带走,听说足足熬了一个星期,才又活下来呢。”
洪老大惊悚的看着她,“拔拔拔拔拔拔拔根?!”
长生煞有介事的点头,“不拔怎么清理啊。”
洪老大觉得身下隐隐作痛,尼玛太狠了啊,断人香火不说,还用“清理”这个词,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凶残的吗??
郑晴歌刚从楼上走下来,就听到长生在威胁人,而举的例子还是被她摧残了的几朵花,郑晴歌无奈叫她,“长生。”
长生听见,立刻把假花往洪老大手里一塞,然后颠颠的跑过去,“都结束了吗,可以走了吗?”
郑晴歌笑笑,帮她系好围巾,“嗯,走吧。”
说完,郑晴歌就拉着长生出去了。洪老大亲眼见证了黑心莲是怎么变脸成小白花的,顿时对女性这种生物肃然起敬。
他喃喃道:“我以后再也不嘲笑因为一个女人就亡国的各位皇帝了,不是他们无能,实在是女人太可怕啊……”
薛老板:“……”
他揉了揉额角,“先别说废话了,你不觉得你忘了什么事么。”
洪老大眨眨眼,“不觉得。”
“……那你今天来是干嘛来的,刚才的狠话呢,全被一个女人吓回去了吗!”
洪老大被吼的委屈,就会说他,说的好像你记得一样,马后炮!
……
后来两位大佬又找了一次郑晴歌,这回她出来了,而且明确表态想法不会变,薛老板一般不做首先发声的人,不过这回他破例了。
“郑晴歌,你这么做可不地道啊。”
郑晴歌淡笑一声,“地道不地道,你们二人心中自有判断,之前我抓住的内奸老钱,我大人有大量,不想和他计较了,就把人放了回去。但我听说,好像放回去不到半个月,他就出事了,被泡在海里五天,才打捞起来,死的透透的,人都泡胀了。”
干这一行,手下有人命是常事,听她说完,这俩人都是面不改色,郑晴歌也没想当着另一位的面就直接撕破脸皮,反正她已经表态了,后面会发生什么,就不是她要管的事了。
郑晴歌要金盆洗手,手下人有的愿意跟着她,有的就不愿意了,好在愿意的还是大多数,而且这些人都是老人,也信得过。郑晴歌一步步的把业务往白色领域挪,灰色领域的断后就由孟云他们处理,她这边忙的要命,长生那里也没闲着。
她差不多把整个常市都跑了一遍,终于相中了两个小门店。
一开始她是想只开一个,但实地考察以后才发现,她不需要多大的门店,只要一个像奶茶店般大小的地方,就足够她用了。
之前挣的钱,还有投资赚的钱都加在一起,正好够她开两家店的本金,还能剩一些做周转,长生去了一趟公会,又从那里领回来一个刚过新生期,但因为还在上大学,没有任何工资收入的大学生。
血族做别的工作都有风险,谁也不知道工作环境中会不会有什么突发情况,要是突然有人流血了,自控力好的能控制自己,自控力不好的就倒霉了,重则当场吸血,轻则瞳孔变色。娱乐圈倒是没有这种风险,反正大家都是血族,出事了也能照应。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