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空聊天了,又开始呻吟,屄里流出一股股的屄汤儿,一股股的浇淋在我的guī_tóu上。有经验的兄弟都知道,男人如果忍精不射过了头,熬过了那最难忍耐的关头,再加上小弟弟已经非常适应它工作的环境,那么就很难再射出来。我当时就是那个状态,我断断续续,时快时慢,信马由缰的又捅了她很长时间。
她高潮了好几回,两条腿放松又僵硬了多次,肉屄也被我捅成了一锅浆糊,流出的水把我的身体中断都弄湿了,下面的床单也湿答答的泥泞了一大片儿,我不得不扯着她换了一块儿地方,还好她的床足够大,足够我们折腾。
最后她讨饶了,说实在是没力气,够了,让我放过她。我也累的够呛,jī_bā虽然没有射,却被她的屄水泡得半软不硬的,就还是插在里面睡着了。屄养的,屄养的,原来不是骂人话,是说这个的。呵呵,谁又不是屄养的?全他妈的是屄养的。
正文 16
ps:哈,别说进展慢,我写这个东西,其实就是想锻炼下灌水的能力。
任何事儿都有两面性,骗奸也一样,好处是你可以因为谎言肏到女人,坏处是你必须去圆这个谎言。早上六点半我就被兰丝巾温柔的叫醒。她以为我要上班,甚至在我醒来之前就做好了早餐。本来我想借口我是省委秘书的弟弟所以上班不上班都行,但是想想不妥,那样太明显了,太像谎言了,一个精于世故的女人很容易识破的。所以还是咬牙切齿的从床上挣扎起来。
还别说,我的jī_bā被屄养的不错,早勃的很充分,像八九点钟的太阳,很有精神的样子。我说它像泡发的海参一样那是夸张了,不过guī_tóu确实饱满,如蘸满了墨的毛笔头,颜色还很鲜亮,红彤彤的支愣着。
它很精神,我却无精打采。多年以来,我很少看见中午十二点以前的太阳,而且有下床气,很严重的下床气。兰丝巾早上没有穿浴袍,却卖弄风情地穿了一件全棉的白色大体恤,裸露着两条大腿和半拉屁股,没带乳罩,硕大的奶子忽闪忽闪的,顶着两粒明显的凸起。我却没精神搭理她,阴着脸洗完了澡,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好久都没有吃过早餐了,我打上高中起就不吃早餐,只是为了多睡会儿。不上学以后特别是搬出来自己住,更不知道早餐为何物,基本是一天两餐或者一天一餐。她准备的很丰盛,牛奶,麦片,面包,果酱,煎蛋,火腿,水果,应有尽有,让我不得不再次注意到她家的冰箱,双开门的那种,巨大,她要是把我毒死了,准可以不用将我分尸就塞进里面,冻个三年五载的,不被别人发现。或者我把她掐死冻在里面。
其实想一想,让一个只见过两次面而且身份还得不到确定人到家里过夜或者是去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人的家里过夜都是件很危险的事儿,说不定就会碰见一个逃犯或者变态杀人狂。人其实为了身体中断的那片刻欢愉什么风险都敢冒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儿都做的出来。哈,也没什么奇怪,这事儿今古皆是,中外皆是。
幸好我们这个小城不是纽约。没有那么多逃犯或者变态杀人狂。我可能也是美剧看多了。
正吃着,电视里的一则早间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爱看新闻,认为新闻跟我这样的人没关系。无非是领导都很忙,外国都很乱什么的,我也不炒股,也没钱炒股,所以各种经济术语也弄不明白到底说的是什么。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宅的最厉害,别人问我最高领导人的名字我都要想一想才能说的出来,甚至别人问今年是几几年我都要想一想,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清楚中央内阁那几位都是谁叫什么。可是这则新闻却很吸引我,让我很受启发。
新闻说的是,在某市两名冒充警察的进城农民去敲诈发廊的小姐,成功敲诈了多家发廊,金额达到了十几万,最后说是狮子开口实在太大,被别人偷偷报警并当场抓获。记者还采访了这俩哥们,他们说:“我们也没想过这么顺利,只要把警官证一亮,叫她们拿五千她们就拿五千……”
我当时就心想,这俩哥们能拿着警官证去敲诈发廊小姐,我也可以拿着警官证去吓唬那个骗老四钱的孙子。我知道小龙有一套警官证,他一直当他的看家宝贝儿,藏着不露。他什么证都帮我办过,就这个证没有给我办。说这证太危险,容易捅篓子。我还知道这家伙还有假警服以及除了枪支之外的一些个能收集到警用装备。不光有警察的,公检法以及军队制服证件的他都有。不是用来偷着卖的,其实他是有收藏癖好,一个造假之人的收藏癖。
想到这儿我高兴了,匆匆吃了早餐,搂着兰丝巾使劲儿喯了一下就从她家出来。不过我高兴了没多久,刚坐进车里我就冷静下来。心想我一直认为那孙子是个骗子,但是要是他不是骗子,只是一个管不住jī_bā的色鬼怎么办?那样的话别说假警察,就是真警察去了也不管用。我还想起了我一直忽略的一个重要的事实,就是老四说她见过这家伙在军校里上课,难道他真是什么教官不成?不行,不能盲目行动,我得先去查查他的底细再说。
我赶紧给李维打了个电话,把那个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