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边感叹着,分身继续着活塞运动,无数凹凸不平的软肉翻腾起伏,流动着,将他的分身紧紧裹住。
女人挺立于那膨胀顶端的rǔ_tóu,在男人的胸膛上擦来划去,让两人都觉得心痒难搔。
男人坐在来,放置女人于自己的大腿上,这个姿势令彼此更加深入地结合,深入其中的男性在女人的穴腔内搅动着。
“啊,啊,啊……”
蒋昕余有如遭到了突然袭击一般,发出了叫声。
“噢!”
男人从右向左划着大大的圆圈,极度舒爽。
蒋昕余把手撑在身后,私处就那么联结着,两个人变成了胸膛挺起上半身向后仰着的姿势。稍稍地抬起臀部,男人的分身再次恢复了对花瓣的插入抽出。这种姿态,使男女交合的样子清楚地暴露出来。
直视着在自己的股间做着突刺的男根,蒋昕余刺激得面部表情微微抽搐着。
深深地贯入花园深处的yù_wàng,由于沾满了两个人的体液而闪耀着淫靡的光芒。
向外拔出时,带动着女人的花瓣也同时翻起,而往里塞入时,就会有黏黏糊糊啪嗒啪嗒的猥亵的声音响起。
“叔叔,好爽,好舒服……”
蒋昕余没有移开眼神,而是一直盯着男女的交接点看着说道。为了能够使彼此更紧密地结合,她激烈地摆动着腰部迎合,两个人的秘部互相撞击着。
男人再次让女人仰面躺倒,翻到了她的身上。蒋昕余高兴地微笑着,妖媚将手置于男人的背后,男人的分身再度沉入响往的花园。
永不厌倦地反复地接吻……手指互相缠绕着……
“小余!”
高喊着她的名字,男人的jīng_yè喷涌而出,大量白浊的液体前赴后继地冲出闸口,一bō_bō地涌入子宫。在恍惚间,蒋昕余最深处又一次沐浴在大量的热液之中。
“哈—、哈……好舒服……”
蒋昕余凌乱地呼吸着,胸部剧烈地起伏,仍有快感的余波在不断地荡漾,她的花唇依然在微微地痉挛着。
“小余……”
将她额前的刘海儿绕在手指上,他凝视着她润湿的双瞳。
“叔叔……”
她以双掌娴静地包住了男人的脸颊,“好喜欢你!”
互相渴求的唇重合到了一起。
蒋昕天对她说:“以后我所有的遗产都由你继承,最近看你打理得有声有色,我很高兴你这么享受。”
接着是好几分钟的沉默。
“我不要什么遗产。”
蒋昕余拥紧他。
“别这样,经过这次之后,我知道自己迟早不能陪伴你,我老了。”
蒋昕余抬起头来,“我知道这不是你的心里话。”
“不,小余,你若不适可而止,就永远不能过正常的家庭生活。”
蒋昕余一怔,她也知道现在他们并不正常,但她无悔,经历过之前的生离死别之后,她更珍惜。
“我认为你会结婚,连赫抑或是徐浩尧也好”她不去睬他。
蒋昕天说下去,“婚后你会持家育儿,这才是最快乐。”
她不满地说:“徐浩尧是姐姐的,连赫我暂时不想理他,最重要的是叔叔不想要我了?”
蒋昕天看着她,“小余,我只是想你幸福,我现在留在我身边就好,我不再那么自私不剥夺属于你的正常女人的权利。”
“叔叔,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老死。”
蒋昕天只是笑,“真是,谁叫我爱你呢。”
蒋昕余知道她最爱蒋昕天,不管未来如何,她只想陪着他。
这晚又是一个媒体交流的晚宴,蒋昕余已是当家人,与众多行业钜子谈笑甚欢,可见实在已经扎职。蒋昕余到外头歇息的时候,连赫找上门来。
“这位小姐”他温文地说“别忘记我们今晚有约。”
“今晚不行,我有事我要出去一趟。” 蒋昕余赔笑请假。
“不行,此约不能改。”
连赫大力抗议。
“真的吗?”
蒋昕余转过头来笑,“我没有悔约权利?”
连赫语塞,他最尊重这个女子,亦是最能迁就他,因为他爱她,更觉亏欠了她。
“好了,”
蒋昕余用手按他肩膊,“明晚补回时间给你。”
连赫小孩子地赌气说:“你这语气,说得我们像是在做生意。”
蒋昕余沉默一会儿,“也许。”
连赫后悔了,立刻拉住她手臂说,“你还怪我?我说了愿意一直等你。”
蒋昕余不语,但时间会帮她考验。
这时,张明赴约上来,他与连赫碰在一起,两人交投一眼,没有招呼,连赫敌视他便走开。
蒋昕余若无其事地喝着香槟。
张明问:“可需要解释?我们只是来聊天。”
“不要去理他,他是个很绅士的人。”
张明笑说,“你们似是情侣在赌气。蒋小姐,他对你是真感情。”
蒋昕余不语,思绪飘远。她不是不知道连赫的真心与耐性,但是现在她还想陪陪叔叔,而且之前发生了太多事,他们有太多的不快回忆,黄芝芝的死,徐浩尧的牺牲,太多太多人的血泪夹杂在中间,她和连赫心中的刺并不能那么快便磨平,彼此都需要时间。
张明的话语扯了她回现实:“徐浩尧还有七年才出狱,难为昕夕了。”
蒋昕余笑笑说:“听说你与我姐相处得不错,我的小侄女十分喜欢张叔叔。”
张明面上泛起红晕,然后又茫茫然似做梦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