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亚、南海问题上,美国如法炮制,制造了许多事端,其中日本的态度比较谨慎,两面叫牌,在军事上,与美国进行合作,炫耀肌肉,在经济上,却与中国紧密联系,而一些东南亚的小国,却因为觊觎南海丰富的石油资源,妄图借助美国的力量,逼迫中国让步。
除此之外,在非洲、中亚,凡是涉及到中国能源的问题上,美国都在利用各种手段,想方设法地将局面搞乱,并试图切断中国的能源补给线,美方将领屡次公开放出狠话,甚至出现了冷战时期才有的核威胁,要把中国炸回石器时代。
中方的反制手段,很简单,也很直接,既是以军事准备为基础,结合政治外交手段,围绕朝核、伊核问题,联合与美国同床异梦的欧盟,俄罗斯等国家,对美国最核心的战略利益进行重拳打击。
尤其在中东方面,已经做好了暴力破局的准备,联合非美势力,挤压美国的战略空间,彻底废掉以‘石油美元结算’为基础的美元本位制,届时,华尔街金融永动机将很快停摆,支撑美国霸权的根基就将不复存在,美国的全球战略利益,将被中俄欧蚕食。
当然,要想做到这点,除了经济实力和政治外交方面的努力外,也和军队的现代化建设分不开,没有强大的国防力量,就无法保证国家的战略利益,更没有办法威慑敌人。
在谈话的末尾,宁凯之还是在军费的问题上,发了几句牢骚,王思宇听了,深以为然,却也不禁哑然失笑,这位军中首长,有时竟也极为率真,坦白得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一老一少,在书房里聊得热乎,王思宇也就一些感兴趣的话题,向宁凯之发问,宁凯之都耐心地给予了解答,两人虽是初次见面,却没有丝毫的生疏之感,倒像是相识已久的忘年交。
半小时之后,殷女士敲门进来,喊两人用餐,在饭桌上,夫妇二人笑语如珠,频频夹菜,对王思宇这位冒牌姑爷呵护有加,倒让他多少有些惭愧了。
饭后,陪着宁凯之下了几盘象棋,厮杀正酣,客厅里的电话铃声响起,宁凯之接了电话,眉头紧皱,把棋子一丢,和王思宇打过招呼,就披上外衣,急匆匆地出了门,殷女士也借故离开,为两人留出单独相处的空间。
王思宇把玩着手中的棋子,含笑望着宁霜,轻声道:“霜丫头,有兴趣下两盘么?”
宁霜斜倚在沙发上,信手翻着杂志,抿嘴笑道:“下棋没意思呢,我不喜欢!”
王思宇笑笑,把棋子丢下,跷起二郎腿,轻声调侃道:“差点忘了,你是侠女,只喜欢舞刀弄棒,不喜欢琴棋书画。”
宁霜瞟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宇少,刚才,你和爸爸聊得好像很投机,在外面都能听到笑声。”
王思宇点点头,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笑吟吟地道:“我讲了,紫禁城茅厕里的石头,或许都比老美的历史长,他们到了盛极而衰的时候,咱们这边刚刚崛起,这个时候挑衅,那是在自讨苦吃。”
宁霜叹了口气,幽幽地道:“也不能太过乐观,他们的军事装备,全面领先,邻国还都包藏祸心,巴不得落井下石,我们现在还是很被动的。”
王思宇丢下茶杯,悻悻地道:“霜丫头,抗美援朝时,他们的军事力量也是遥遥领先的,咱们不也没打输么?至于一些恶邻,那是他们没远见,再过五千年,中国还在这里,而五十年之后,美国人还能不能在东亚,倒是值得研究的问题,错误判断了形势,只能是自取其辱!”
宁霜不禁莞尔,把杂志放在旁边,笑吟吟地望着王思宇,轻声道:“没想到,你倒是激进的民族主义者。”
“激进?有吗?”王思宇摸着鼻子笑了笑,又叹了口气,苦笑着道:“生于斯,长于斯,当然要做民族主义者了,现在很多人,国家观念比较淡薄,甚至觉得,根据需要,可以变成美国人,欧洲人,搞投资移民的人越来越多,很多官员也将子女移民国外,这种现象,值得警惕。”
宁霜讶然,蹙眉望着他,半晌,才站了起来,柔声道:“宇少,屋子里呆得气闷,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王思宇笑笑,跟在她的身后,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背着双手,眺望着远处的风景,轻声道:“霜丫头,要不是和宁总长进行一番交谈,我还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国家安全形势,已经严重到了这样的地步!”
宁霜点点头,微笑道:“国内和平的时间太久了,现在发生的战争与冲突,又离我们太远,难免会产生懈怠心理,不过,作为军人,要有忧患意识,面临巨大的挑战时,应该放弃幻想,时刻做好斗争准备。”
王思宇转过身子,盯着那张秀美的面庞,轻声道:“说的对,你想和平崛起,别人不肯,那怎么办?当然只有斗争这一条出路了。”
宁霜嫣然一笑,却又想起了什么,红着脸道:“宇少,真是抱歉,给你添了许多麻烦,这回,你也要被逼婚了。”
王思宇笑笑,摆了摆手,轻描淡写地道:“没什么,既然你喜欢,咱们就一直假扮下去,拖到你有了心上人,我这个冒牌女婿,就可以光荣退伍了。”
宁霜也是淡淡一笑,表情却有些不自然,瞥了王思宇一眼,就缓缓向前走去,来到院中的一个秋千下面,坐在淡蓝色的吊椅上,双手握着钢丝吊绳,轻轻悠荡起来,不再说话。
王思宇的心情也有些复杂,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