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珊微笑着道:“他的这句话还说的真不错,我相信你是个做大事的人。”
秦朗笑着道:“我的运气还真的不错,现在基本上按照我的计划在稳步前进。我倒是觉得你这样的美女并不适合经商,商场太残酷太血腥,比官场还要残酷多了,官场没有混好不会伤根本,要是在商场没有混好就会血本无归,一般的心理承受能力是不适合在这种地方打拼的。”
陆珊望着青蒙蒙的月色,双目之中笼罩上一层凄迷的雾气,她轻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经商吗?”
秦朗摇了摇头,可心底却已经猜想到这件事一定和她的老公有关,他听许芸说过,她父亲管着东南亚的生意很少回家,就是回家一趟也基本没有在家过夜,大概是在家里寂寞难耐才出来经商的。
陆珊舒了一口气道:“这事跟我老公有点关系,我和我老公是在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他是大三,我是大一,自从我们认识以后,我们从来没有吵过一句嘴;他一直很爱我,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言听计从;我也很爱他,对其他的男人看也不愿多看一言;他曾经对我说过,即使这一辈子结束了他仍然会爱我,我们就像手铐的两个环,永远也不可能分开!但后来我发现我们的志趣有了分歧,我对经商没有任何的兴趣,而他对经商却充满了近乎狂热的兴趣,他说过有朝一日他要做世界的首富,我则喜欢平静自在的生活,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就开始出现了裂痕,他毕业以后就进入了他老爸的公司,等我毕业的时候,他已经帮他父亲掌管一个很大的公司了,我毕业那一天,他便带着玫瑰花和我家人一起来到了学校,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向我求婚,我虽然觉得跟他有点志趣不合,但那种少女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加上我父母对他很是喜欢,我也就答应了他的求婚。”
陆珊说到这里紧紧的闭上了双目,鼻翼轻轻的翕动着,沉浸在了对往日痛苦的追忆之中,过了许久方才平复了悲伤的情绪:“我们结婚没有多久他就夜不归宿了,后来竟然向他父亲说要去东南亚做总经理,就在这一年我生下了小芸,但他却很少回家了。”说到这里她的眼里两行晶莹的泪水顺着她那皎洁的俏脸流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陆珊才恢复了平静,她拿出纸巾擦干了脸上的泪道:“不好意思,我有点失态了。”说完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着林陆珊这副幽怨的样子,是男人都会起怜香惜玉之心的,秦朗自然也不能例外,但他觉得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
陆珊接着说道:“我非常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我见他不回家就去他的公司看他,但我一进他的卧室却看到他跟另外一个女人在床上fēng_liú,我的心都碎了!那个女人是他的秘书,看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我当时好像世界末日在我身上降临了一样,不过我没和他们闹,而是转身离开了,我回到香港整整哭了一夜,昔日的山盟海誓换来的是这样冷酷的现实,好在小芸慢慢的长大了,我的心里也就有了一点依托,但小芸大一点以后就上学了,我一个人在家觉得好寂寞的,就向小芸的爷爷要一点事做,小芸的爷爷倒是很同情我的,就交给我一个酒店给我管理。我虽然不喜欢经商,但却很有经商的天赋,我管理了一年,利润比前一年翻了一倍,小芸的爷爷见了就交给了我更多的工作,我都把工作做得有条有理的,这一次来邯山祭祖,也有来考察投资的成分,没有想到了你,也就把投资的事定了下来,开头我觉得小芸的爷爷太冲动了,因为邯山的投资条件并不是很成熟,但后来听到他说你可以治好小芸的病,为了治好小芸,就是有风险也值得得冒一下。我听了以后觉得很是高兴,小芸是我的命根子,为了她我是什么也不在乎的,你跟我说实话,你真的可以治好小芸的病吗?”说完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秦朗点了点头道:治好小芸的病是不成问题的,你还是慢一点喝吧,这样喝酒很容易醉的,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是经常借酒解愁的,以后要尽量的少喝一点,虽然电影里那些受过伤的女人喝酒是特别疯狂的,但那只不过是在哗众取宠。感情是一个沉重的包袱,你拿酒来麻痹自己、麻痹心灵我可以理解;但酒绝不能替你解决任何问题,借酒消愁并不属于女人;受过伤害而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绝对是极度愚昧的表现,虽然你们一开始是因为对方有吸引自己的地方自己才会爱上他的,但如果经过一段时间后发现爱已经成恨,那就不要再继续下去了;而为一个已经不爱甚至已经变成恨的人而伤害自己,您觉得值得吗?看你的表现就知道你是一个很感性的人,但爱情不但要感性还要有理性;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应该知道何去何从;只是要敢于舍得,也许几年后你再回头一看会觉得现在的悲伤来得多么可笑;可笑不在于你对爱情的态度,而在于你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而伤心。我说的话可能有点交浅言深,但这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