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干娘还要换衣服?一般人干完活,拿衣服干什么呢?果不其然,一阵水声传进来。
干娘在洗澡啊,这么好的机会,我要不要……
我第一时间跳起来,决定再次偷窥。
浴室门口摆着一张椅子,椅上放了一些干净衣物,跟刚才一样,干娘以为这么晚不会有人,她大胆地将浴室门虚掩,露出一条缝,迷蒙水气在白光中升腾。
我趴在门边探头望去,只见迷蒙中一个光溜溜的美人正在洗澡,干娘恰好转过身,所有春光都跃入我的眼帘。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一下子停止。只见一对高耸饱满的rǔ_fáng沉甸甸的,正随着干娘洗澡的动作而不停颤抖。
我看到干娘的rǔ_tóu竟是少女般的米粒大,红彤彤可爱至极,水流顺着干娘一头乌黑长发流到rǔ_fáng上,又经过平坦的雪白小腹流到大腿上。当水流经过大腿中间时,把杂乱yīn_máo梳理成一条黑色水帘,像头发一样披在yīn_fù上,我死死盯着干娘的yīn_fù,双目喷火,真想亲手抚摸一下呀。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进裤里轻轻搓动,眼睛却死死盯着干娘的赢体猛看,随着时间流逝,浴室内的水气愈来愈重,即使以我非人的目力也看不太清晰。
当干娘低下头清洗下半身时,我原以为能再次欣赏到令人惊艳的美穴,可是水气弥漫,只看到干娘一双小手在双腿间不断揉搓,除了隐隐乍现的粉红肉光,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要冲进去qiáng_jiān干娘?
说老实话,我没那个胆。干爹和干娘对我不错,我也还是个人,不能丧心病狂到qiáng_jiān干娘,不过也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shǒu_yín也解决不了压抑在体内的欲火。
酒后怕乱性啊!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心中顿生一计,我飞快跄进客房。
李洁收拾完三个男人的烂摊子,觉得身上也沾上酒味,她是个爱干净的人,虽然没有洁癖,还是想洗个澡再睡安稳觉。
李洁洗完澡,穿上内衣裤,正准备穿上睡衣,忽然一道人影躐进浴室。
李洁受惊之下正要尖叫,看清来人正是干儿子,赶紧捣住嘴巴,使那声尖叫只回荡在浴室内,没传到外头。
只见全身赤赢,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干儿子双眼蒙眬地朝她嚷嚷:“玉……玉凤,我要尿尿。”
李洁的脑筋已经短路,傻傻看着干儿子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脑里一团浆糊:“”子兴叫玉凤干嘛?““玉凤,我要尿尿。”
干儿子打着哈欠,相当不满地嘟囔着。
李洁听得愣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傻傻盯着干儿子的?
顶大帐篷。
李洁心里诡异地想:要尿就尿啊,叫玉凤干嘛?难道已经醉得认不出人?把我当成玉凤?
“玉凤,我要尿尿,快帮我脱裤子。”
直到干儿子说出第三句话,李洁才真正清醒过来。好呀你个徐玉凤,干儿子都这么大了,还帮他脱裤尿尿,你也不知羞?
李洁想到这里,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浴室,瞄了一眼,却发现自己的干儿子正好堵住浴室门。如果不是看他醉眼迷蒙,连自己是谁都认不出来,李洁还以为他是故意的。
这么一折腾,李洁惊也惊了、臊也臊了,心中冷静下来,i狠心伸出手……
豁出去了,他是我干儿子,我怕什么?
李洁那i双带着水渍的玉手,颤抖地伸到干儿子裤上,她扯了一下,没扯开,她干脆将手伸进内裤里,轻轻一抓,全下来了。
好家伙,一条如手臂般粗的ròu_gùn跳出,跃进李洁的视线里。那ròu_gùn长约五寸,数条青筋盘旋缠着棍身,一根盘龙棍!李洁倒吸一口凉气,暗暗吃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ròu_bàng。
李洁的性格开朗大方,但性观念极为保守,她这一辈子只看过丈夫赵宏先的ròu_bàng,但赵宏先的能跟眼前这根比吗?足足粗大一倍有余!李洁暗暗目测后想着。
年轻时,李洁被张天森弄伤身体,不能行房事,导致她到如今还是chù_nǚ一枚,搁在二十一世纪,非被人当成天方夜谭。可是现在是一不世纪,八卜年代,是一个纯洁的年代,年轻男女不小心碰一下手,双方都会脸红心跳半天。
这个年代的人,还没有被来自国外的“性解放思想”影响,男女之防虽然比不上古时苛刻,但还是比较严肃,尤其是农村。
以李洁的个性,如果换成其他男人,只怕当场惊叫,但闯进来的人是干儿子,本着“母子”无所谓男女之防的传统观念,她才敢做出这么羞人的事。
我偷偷看着干娘,见她脸色还不错,看样子对这种事,她还是挺有承受力,我决定暂且不为难她,挺着粗大ròu_bàng将膀胱里的存货一泄而尽,喝了一肚子酒,这一尿足足花了半晌工夫才完事。
接下来我又装成喝醉酒认错人,说了一句让干娘跌破眼镜的话:“玉凤,帮我擦干净棒棒。”
干娘听得吐血,这什么人啊,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爱干净。我自己尿完尿还不一定要擦穴穴呢。她心下嘀咕。
见干娘一动也不动,我戏谑之心又起,又重复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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