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应秋没料到她会说得纤细无遗,听着听着,亦不禁有些兴动,遂问道:「
我爹那话儿很粗大吗?」
小蓁儿道:「在今天之前,我只看过老爷的ròu_bàng儿,当它兴奋之时,也有这
般粗、这般长,算不算粗大,我就不晓得了。」
小蓁儿一面说,一面用手比划,又道:「但说到它仍没勃起的时候,依我看
你比老爷还要大一些。」
石应秋涩奈一笑:「份量果真不小!后来呢,我爹又怎样?」
小蓁儿接着道:「老爷拔出ròu_bàng儿后,似乎尚未满足,听见他和小姐说:
玥瑶妳且看看,我刚刚才洩完,现在还是这般粗硬,瞧来它还想再要妳一次……
一话未完,老爷握住ròu_bàng儿,吱一声又插进小姐身体裡,又弄了半个时辰
方休。
岂知第二次完事,老爷依旧金枪不倒,又想再要一次,小姐确实是挨不过,
这次终于由我来代庖,事情才得以了结!」
石应秋听得瞠目结舌:「没想到我爹是这般厉害!但玥瑶毕竟是柔花嫩蕊,
怎受得了这般折腾,难道她全不惧怕,对我爹没半点反感之心?」
小蓁儿微笑道:「当然不会,但凡女子,最喜欢是强壮又充满能耐的男人,
床榻上持久力越强、弄得越凶狠,女子就越喜欢,莫非大少爷连这些事都不知道?」
石应秋嘴角含笑:「听妳这样说,料来妳也不会例外,对吧?」
「这个当然!」
小蓁儿轻笑道:「何只是我,便是我家小姐都一样。」
石应秋听见,立时来了劲儿,问道:「真会是这样,莫非玥瑶亦因为我爹物
事粗大,狠劲过人,才会对他死心塌地?」
小蓁儿道:「是否十成十为了这样,我就不敢说,但九成总会是有的!我曾
听小姐说,老爷那ròu_bàng儿虽然又粗又长,模样儿相当吓人,但给它满满的插在牠
屄裡,那股感觉确实美妙无穷,令人难以忘怀。」
石应秋微微笑道:「没料到玥瑶外表腼腆文静,竟然会和妳说这种话!」
「我和小姐亲如姊妹,不时共话衷肠,几乎无所不谈,彼此有什么心事不能
说。何况我俩共侍同一个男人,说话自是更无拘钳了,你道对不对。」
小蓁儿低笑道。
石应秋听得「共侍同一个男人」,不由得疾首蹙颜、满面愁容!小蓁儿瞧见
,心下不忍,安慰道:「大少爷不可太灰心,今天你虽然是越俎代庖,为了老爷
才迎娶我家小姐,但凡事总会有转机的,说不定你有缘福至,真会成为小姐的入
幕之宾,最终做一对真正夫妻也未可知。」
石应秋双眼倏地一亮,问道:「此话怎讲?」
「本来有些事我不该和你说,但在名分上,你毕竟也是小姐的夫君,关係非
比一般。」
小蓁儿觑他一眼,低声又道:「我和小姐向来投缘,她的心事,我是最清楚
不过。我也不妨和你说,其实……其实我家小姐也有时常提起你,说你仪表堂堂
,虽然有点木讷寡言,但为人胸怀洒落,犹如光风霁月,是个难得的正人君子!我知小姐对你并非全无意思,反之还起了点点恋慕之情,若非她心有所属,早已
成为老爷的女人,相信你们必定成为一对好鸳侣。」
石应秋长叹一声:「只可惜米已成炊,木已成舟,事情再无法改变!」
小蓁儿道:「大少爷你不用这样,我小姐对你既然有这个心,未必就没有希
望,而且我会在旁帮你。」
石应秋不住摇头:「不可能的,决不可能让玥瑶揹上不忠不贞的名义,我也
不能对不起爹。」
「你也说得对!」
小蓁儿轻轻点头道:「只是……只是世事难料……」
石应秋道:「其实我也不多想,只盼望我爹能够疼爱玥瑶,让她幸福快乐,
我已心满意足。」
「大少爷你可以放心,老爷对小姐确实很好,终日嘘寒问暖,事事关怀备至
,各方面都能令小姐满足。唯独一处不好,就是老爷无法堂堂正正和小姐共处,
每次见面都要偷偷摸摸!假若一旦给你娘亲发现,后果如何,我也不敢想下去…
…」
石应秋点头道:「我爹正因为担心给娘亲发现,才会建盖菊月台作为我和玥
瑶的新居,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掩人耳目。」
小蓁儿一笑道:「我明白了,建盖菊月台,就是为了建造那个暗门,能够让
老爷从屋后花坛偷偷潜进来。难怪老爷对我千叮万嘱,务须保守这个秘密,不要
让任何人知道。」
石应秋道:「正是这个原因。搭建菊月台之时,我爹只交由我独自一人监工
,不肯让我娘亲插手,便是要隐瞒这个秘密。但我认为主因并非这个,我爹精心
设计这个隐蔽的暗道,除了方便自己出入外,我看还有一个重要目的。」
小蓁儿问道:「是什么目的?」
「妳不妨想一想,我爹为何要将暗门入口设在玥瑶的房间!」
石应秋摇头轻叹:「我若没有猜错,爹是要让我知道一件事,警告我不要向
玥瑶打主意。」
小蓁儿连忙掩住小嘴:「你……你是说老爷随时会闯入房间,探查你和小姐
的动静,可有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