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台的美人儿,她的冶豔玉容,语复详雅,无一不令他心动,尤其在云雨之时,
那股神仪内莹的表情,总会教他兴动如狂,沉醉其中!床榻前的帏幔被人徐徐掀
开,只见马玿款款的坐到床边,瞧住石闾微微一笑,说道:「今天是秋儿大喜日
子,见你满场进酒作乐,谈笑风生,心情想必大好了!」
石闾颔首:「我身为父亲,当然值得懽喜一番,难道俏儿妳不高兴?」
「不要乱说,我怎会不高兴。」
边说边卧到床上来,侧起身子,一对美眸看住身旁的石闾:「这个媳妇儿长
得丰容靓饰,花朵一般,当初我第一眼看见她,就喜欢到不得了,只可惜咱们这
个秋儿,笃实敦厚,书獃子一个,真怕他不懂温柔,冷落了这个好媳妇!」
石闾道:「放心吧,难道妳没听过『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这句说话麽?秋
儿的性子虽然沉厚寡言,但对人真诚,自然能感召人心。
」
「话是这样说,但我还是有点担心!」
马玿口裡说着,玉手已移到石闾胸膛,轻轻地抚摸着:「不知他们两小现在
怎样!今晚是洞房花烛夜,正是十分得意之时,要是给咱俩添个孙儿,我就心满
意足了。」
石闾听见此话,眉头微微一紧,暗忖:「秋儿和玥瑶虽然要好,平素有说有
笑,但秋儿熟读诗书,深懂礼节,他的为人我最清楚,决计不会这样煳涂。」
马玿笑问道:「想什麽想得这样入神,你是否想着秋儿呢?」
石闾握住她的柔荑,点头笑道:「我就是害怕这个书獃子什麽也不懂,便是
找个洞要鑽进去,他都不晓得。」
马玿轻声道:「你这个人呀,说话就是没半点正经!」
接着一笑:「好了,世上最晓得鑽洞,就只有你这个色鬼,眼下有个活生生
的ròu_dòng儿放在你身边,想要鑽麽?」
「今晚是妳儿子洞房花烛,可不是妳洞房呀!」
「看见秋儿娶妻,难免又想起我和你洞房的情景。」
马玿说着,一隻纤纤玉手已落在丈夫的裤裆,握住一根已微微发硬的龙筋,
又道:「你还记得吗,当日你硬生生要张开人家的大腿看,全不顾人家害羞,叫
你不要看,你不但不听,还用嘴舔人家那裡,害得我难过死!」
石闾一笑:「妳当真是言不由衷,若然难过,当时妳又怎会对我拱起腰肢,
双腿乱抖,还不住涌出甘津津的蜜汁,流了好大一片!」
「你还说,如果不是你这样对人家,又怎会落得如此丢人!」
马玿解开石闾的裤头,玉手直伸了进去。
「唔!俏儿」
石闾忍不住呼唤一声。
马玿嫣然笑道:「你这行傢伙怎会长得这麽大,嘴巴容不下,手指拢不全,
又粗又长,还这般坚硬!」
「妳不是时常说,嫁给我就是一个福气,皆因我拥有这根庞然大物麽!」
马绍点了点头,凑头到丈夫面颊亲了一口:「俏儿就是喜欢它,每次总弄得
人家死去活来。」
接着又亲了一亲:「我的好夫君,它现在硬得恁般厉害,一定是很想要俏儿
了!」
也不待石闾说话,已移身到丈夫胯下,扯去裤子,一根巨龙倏地怒跳而出。
只见棒长近尺,粗一围有馀,头硕稜深,蟠虺筋现,如此粗壮的神物,直看
得马玿满脸痴迷,美目含光,一双玉手上下捻,仍露出整个guī_tóu。
马玿淫心暴发,吐出丁香在马眼处舔拭一番,再横着巨棒洗舔良久,才把个
guī_tóu强行纳入口中,霎时间已满满塞了一嘴:「唔」
「啊!好俏儿,再加把劲!」
石闾登时浑身舒爽,颤抖抖的挺动下身,只想肏满她小嘴。
可惜头大嘴小,始终只能容下一个guī_tóu,再难以进入半分。
马玿卖力吃了片刻,已见颚酸口软,只得吐出龙筋,直起娇躯脱衣卸带,直
脱得丝缕全无,挺起一对丰满傲人的玉峰,全身赤条条的展现在丈夫眼前。
石闾瞧着这副完美无瑕的玉躯,着实讚叹不已,他扪心自问,眼前这个娇妻
,实是描不尽的fēng_liú媚致,相貌绝不亚于罗玥瑶,若论身子,同样是旗鼓相当,
看着如此丽色,亦不由暗嚥涎唾,当下伸出双手,示意妻子趴到他怀中。
但见马玿俏然一笑,立即投怀送抱,两隻丰乳直压上石闾胸膛。
石闾抱紧爱妻,只觉满手软玉温香,说不出的受用,再摸上她的yù_rǔ,丰满
弹挺,鲜豔的rǔ_tóu犹如二八女子般娇嫩,正自硬绷蹦的抵着手掌心!「不要摸了
,你摸得人家好想要!来吧,让我先为你脱去衣衫,再慢慢抚玩俏儿的身子,好
不好!」
在石闾的相就下,马绍瞬间便把丈夫脱个清光,顺手挽起那根巨龙,把个龟
头抵到牝户口,来回磨蹭了几下,丰臀一顿,即时送进了半根,却已撑得yīn_dào堂
堂满满:「啊,我的好夫君,俏儿要给你胀坏了」
石闾确没料到她会这般猴急,不吭一声便弄了进去,笑道:「今晚因何这样
兴动,殊不像妳往日的作风?」
马玿被大物撑得柳眉紧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