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立凡今天送走的?」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一紧,额头上的汗水
几乎都渗了出来。
(4)。
我穿好衣服,忐忑地走出卧室。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正悠闲地看着
手机。见我和小珂出来,他笑着问道:「呵呵,做完啦?爽不爽啊?」。
他正是立凡,这个家的男主人。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小珂从卧室里出来,一边走一边把睡衣
套在头上。她看着立凡,不满地说:「死人!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
说完,便朝浴室走去,说:「你们慢慢聊,我要去洗澡了。天气太热了,动一动
就出了一身的汗」。
立凡朝她喊道:「洗干净点哟,你哪里才是动一动?哈哈,床都要被你晃塌
了」。
我定了定神,尴尬地问:「老兄,你们两口子这是这么一回事?摆明着下套
给我钻呢!先说好了,我可不是那种经得起诱惑的男人」。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放心吧老弟,我既然坐在这儿,你还担心什么?」立
凡冲我眨了眨眼,得意地说:「再说,你不是也享受了吗?呵呵,我老婆的滋味
不错吧?」。
我不知说什么好,找个椅子坐下来,毕竟还是有点担心,便故意离他远一些。
立凡丢了一支烟过来,然后俯身给我点上。他惬意地吸了一口,悠然说道:「听
说过绿帽情节这回事吗?」我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地说:「知道,在sè_qíng里
读过」。
立凡笑着说:「恭喜你!现在你见到一个活的。——我就是」。
接下来,立凡给我解释了整件事的由来。他和小珂结婚几年了,在性生活上,
基本是什么花样都玩过了。两人都是属于那种很开放的,认为性和爱是可以分开
的。xìng_ài,在他们看来,完全可以是一种游戏,或者说一种享乐。「自从避孕套
发明之后,做爱,便从一件要命的事,变成了一件好玩的事了。——你听说过这
句话吗?」。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句话应该是王小波说的。曾经
有一段时间,我非常迷他的书。但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头抽烟。
立凡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这人也是奇怪,在这种时候,谈论这种话题,居
然也能像谈足球一样口若悬河!立凡说,他非常爱小珂,不愿意背着她乱来。再
说,作为一个医生,整天接触那些可怕的病症,更加不想在外面鬼混。所以,他
宁愿和小珂一起,共同享受性的快乐。他们试了各种性的花样后,发现还是「绿
妻」这一种性行为,最能让他感到兴奋。
「我读过性心理学,知道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心理。只有非常疼爱妻子的男人,
才会有这种心态。那些对妻子三心二意的人,只会独自出轨,很少会产生绿妻情
节的」。立凡吸了一大口烟,惬意地喷着烟雾,接着说道:「我觉得,从美学上
讲,这大概算是一种悲剧美吧——把最美好的事物破坏给人看,这就是悲剧美的
由来,古希腊人说的」。
我苦笑了一下,说:「真有你的,居然连这种行为,也能扯上美学问题」。
与此同时,我在心底懊恼的想:他妈的!这人的心思可真是深不见底。明明自己
在文艺方面造诣挺高,却故意装出一副大老粗的样子。让我一步步走进套里,却
浑然不觉。
这时,小珂从浴室里走出来,乖巧地扎了个丸子头。她只穿着热裤和短背心,
两只丰满的rǔ_fáng,几乎要从细细的系带里跳了出来。小珂走到沙发后面,双手抱
着立凡的脖子,亲了他一口,说:「别听他胡说!男人都好色,我这老公啊,好
色还喜欢找些借口,故意拖我下水」。
立凡哈哈大笑,顺手捏住小珂左边的rǔ_fáng,肆意地玩弄着。说:「哈哈,乖
老婆,你不是也很享受吗?」看着他们夫妻俩当着我的面调情,我心里多少还是
有些别扭,便笑了笑,问道:「这么说,你们经常找其他男人一起玩?」。
「其实很少」。立凡一脸诚恳地说:「这事首先得要互相信任,其次要干净
安全。说实话,在你之前,我们找过一个刚毕业不久的研究生。大家相处得不错,
玩得也痛快。可惜的事,那人去年出国了,现在最多只能在视频上聊聊而已。后
来,我们找了很久,再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直到遇到你们夫妻——不,直到遇到
了你。呵呵,说实话,这事不比找对象容易。——你说是不是,乖老婆?」。
立凡说着,又捏了一下小珂的rǔ_fáng。小珂「嗯」了一声,像个小女孩一样,
认真地点了点头,还顺便朝我抛了一个媚眼。
看到她那性感又俏皮的模样,我的下面不知不觉又起了反应。
那天,我们过后又回到他们的卧室。我和小珂脱衣上床,又大战了一回。立
凡在旁边亲嘴摸乳,帮我们助兴。我刚射完之后,他便立刻翻身上马,尽情chōu_chā。
看着小珂在他身下扭动,欲仙欲死的样子,我相信他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