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周言予毕竟不敢逼他太过,也怕他身上真有什么不舒服,料得以后机会多的是,交待阿颖仔细照顾他后倒也暂时放了手。
周言若过了几天清静日子,不由暗想以前实再太笨,早点装病往床上一躺,难道老哥还能亲自跑来把他拉下地?就在他得意洋洋打算吃喝拉撒以后都不离开这片方寸之时,却急坏了听过李丹丹计策,便盼着他再出门的薛静。
据李丹丹分析,既然周言若偷偷藏了她的手帕,定是心中还放她不下。可能就像他自己说的,因为身边有了不知从哪找来莫名其妙的人,再加上生她父亲告状之气,所以终下不决定和她再继前缘,这种情况需得找个不像莫家花园一样公开的清静无人所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周言若绝对会加心转意。
薛静深觉此法大为可行,却没料到李丹丹终是不怀好意,她觉的孤男寡女只要共处一室周言若又怎么可能忍得住再装正人君子,到时郎情妾意生米煮成熟饭,以御史家的地位,怎么着也不可能让女儿白白吃亏,薛静只要入了贤王府的门,豹人哪还会再有立足之地?到时她的目的自然也就能够达成。
恰好因周言若上次在秋韵诗会那首惊才绝艳的诗这阵子慢慢在经业流传开来,贤王府便一改从前的门庭冷落,马上就有许多各怀目的人争相上门,请教者有之,挑战者有之。阿颖怎么会放这些无聊的人进门去打扰孕夫,守在门口一律回他们说贤王有恙,谁都不见。这些话都被蹲守的薛府下人一五一十回报给了小姐。薛静一连好多天没有周言若消息,正在焦急间,听闻后便再沉不下气,也想趁探病见识一下贤王口中的心爱之人,遂精心打扮了一番直接就杀上门来。
周言若此刻正侧着、趴着、直着、横着、360度来回在床上翻腾滚动悠闲自在消磨时间,阿颖就突然冲进他卧室。他这段时间左右不用出门,干脆都不再穿上装,只用抹脸布巾垫在胸口方便清理那些虽然不多但时不时就会从体内渗出来些的液体。见此惊呼一声忙盖上被子遮住半裸/体才道:“怎么了?大哥又派人来看我了?不早让你一律说我有病打发了吗?”
“没……”阿颖站在床边用奇怪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他,周言若怕被看出什么,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有那你跑进来干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男的,你一个大姑娘家,别随便乱闯大男人的房间!”
阿颖不屑冷哼:“哼,的确不愧是大男人。挺着肚子照样不耽误你们fēng_liú潇洒,我真替在军营卖命的景轩不值啊。”
“什么意思?”周言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人家薛姑娘都找上门了。”阿颖叉腰:“不错啊,御史家的千金,难为你现在这种样子是怎么把人家弄上手的。我硬生生是赶都赶不走,人家只说告诉你你一定会让她进门。王爷,现在怎么办?”
“薛什么什么,不认识,赶走赶走。”周言若不耐烦的刚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上次在离开诗会时那个跑出来说自己爹参了他的粉衣姑娘。
“等等。”他皱眉,明明当时说的那么狠,她现在居然还能阴魂不散跟到家里来。可是如果真的就这么直接赶走……就算自己最近乖的很,也难保她爹不会一怒之下又跑到皇帝那儿去找碴上自己一本吧?
“啧,看来是上次讲的还不够。”周言若对阿颖道:“我知道了,让她进来吧。”
“让她进来??”阿颖虽然对豹人没有好感,可她对周言若这种趁人不在身边就忍不住嘴偷吃的行为更加鄙视。无奈周言若不管怎么说还是她主子,冷冷再三确认,阿颖才翻着白眼不情不愿到外面把一脸欣喜的薛静领进了屋中。实再不忍心继续对男人这种生物幻灭下去,她重重甩上卧室门,把两人关进去,气哼哼转身离开。
“王爷,您病的很重吗?”薛静看周言若全身盖得只露出头发和眼睛,顾不上计较阿颖态度,忙想上前查看。
“站住!对,就站在那个位置不要动。”周言若老实不客气道:“我的确病的很重,所以你不要靠近我,当心我传染了你!”
“周郎,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我的。”薛静好像根本听不出他讽刺的语调,四顾房间并没其有它人:“你病的都起不了床了,怎么不见有人在你身边陪着?”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见她理解能力不强,周言若单刀直入:“该说的话上次我都说清楚了,请薛小姐这就回去吧,以后也不必来了。”
“周朗……” 薛静此次主动前来已放是放□段,此时见周言若身边再无他人又房门紧闭,可不就是李丹丹说过的好机,索性破罐子破摔,几步上前扑到周言若身上:“周郎你不要这样对我。”
周言若倒真没想到她一介古代女子居然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