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男生玩的高兴,陈昏被拉着喝酒,还时不时的看一下手机,看起来挺不耐烦的样子,像是有事想走,跟迟夕关系最好的两个人现在都没空理会她。
安倩在外面痛快的想着,她就是要看她出丑,看看现在没人帮她了,她会怎么样惊慌失措尖叫,只要一想要迟夕那副被吓坏的样子,瘫坐在厕所隔间的地上,无望的敲打着门想要让她放她出去,她心里就一阵痛快。
凭什么!凭什么所有人都喜欢她!所有人都要围着她转!
被锁上的隔间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动静,像是有什么人跳到地上的声音,安倩眉头一跳还以为是被她漏了什么人,她并不想让人知道今天发生在这里的事情,尤其是···假如陈昏知道了她今天做了这样的事情,恐怕再也不会正眼看她一眼了。
安倩正要上前去查看,隔壁隔间的门被人推开,迟夕迈着长腿从隔间里走出来,正好对上安倩的视线。
扎着高马尾的少女,姿态张扬又洒脱,抬眸打量了安倩一眼,走到洗手池旁打开了水龙头,冰凉的水接触在皮肤,刺激着人的感官。
迟夕不开口,低着头仔仔细细的洗手,纤细白皙的手上满是泡沫。安倩站在原地迈不动步,不明白刚才迟夕是怎么从隔壁出来的,被人抓包,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迟夕洗完手,从旁边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漂亮的抛物线将纸团扔进垃圾桶。
上挑的眉眼抬眸,看着安倩轻笑一声,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做工精美的打火机在手中把玩,懒懒散散的靠在洗手台旁,薄唇轻启:“解释吧。”
安倩总感觉迟夕带给她的感觉很熟悉,冰冷危险又让人恐惧,她咽了下口水,下意识的就要为自己辩解:“不,不是我,我只是····我···”
迟夕闻言,漂亮的脸蛋皱起来,似是不耐烦,啧了一声,抬脚朝着安倩走过来,把玩打火机的动作熟练又漂亮。
冰凉的打火机抵在安倩的下巴上,迟夕声音低低,叹息一声,“被我抓到了都不知悔改,让我说你什么好?”
打火机离开安倩的下巴,下一秒幽蓝色的火焰,却在她的眼前燃气,因为卫生间微弱的风,火苗晃动着,像是带着生命,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跳到安倩的身上。
迟夕还在好心好意的‘谆谆教导’,“看来还是作业不够多让你还有心思想别的东西。”
“你最好把你的这些小把戏收起来不要被我抓到下次,不然···”还在燃着火苗的打火机在迟夕指间转了个圈儿,安倩被吓得身子僵硬。
想要的效果达到了,迟夕漫不经心的收起打火机,装回衣兜里,视线往锁着的隔间瞥了一眼,“自己去隔间里待半个小时再出来。”她又凑近她,开口,询问,“你没意见吧?”
安倩赶紧摇头,小脸惨白,抖着手打开那间被锁着的隔间进去,自己将自己锁在了里面。
迟夕整个人又放松回一种柔和的状态,她其实在跳到隔壁隔间的时候,脑子里一直想着出去之后要如何暴打一顿那个戏弄她的人。
从头将冰凉的水浇下去,用拳头将给她打成猪头,将打火机把她的头发烧掉,让她给自己道歉。
但是在洗手池慢条斯理的洗手的时候,突然又觉得那样做可能也没有太多意义。
其实对于安倩最大的惩罚,就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跟陈昏恩恩爱爱白头到老,而她爱而不得,一辈子带着遗憾。
心灵上的痛苦比身体上的要难愈合多。
更何况,她想试着去做一个真正温柔的人,毕竟她的星星少年她的陈昏那么那么好。
迟夕回包间的路上,碰上了一身酒气出来找她的陈昏,他看见她,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快步走过来,将人抵在洁白的墙面上,下巴支在迟夕的肩颈处,热气与酒气喷洒,不高兴的撒娇抱怨:“怎么去这么久啊?是不是碰上什么狗男人了?”
迟夕最近常给他发一些配字‘狗男人’的表清包,没想到被他记住了。
迟夕摸了摸陈昏的狗头,声音温柔:“没有,你是不是喝醉了?”
陈昏摇头,他是真的没有喝醉,就是有点晕,有路不稳。
陆川那个比,在手机上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消息,非要拉着他喝酒,他不愿意,他们家迟夕不喜欢他全身酒味,但是看着陆川难过的像条狗,陈昏忍了忍,陪着他偷偷喝一点,然后往地上倒一点,可能没注意撒在身上了,所以身上酒味比较重。
陈昏摇完头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