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
苏母诺诺地说:“我们和你姐姐打听的。”
楚锦妙听了一愣,楚锦娴怎么会和这些人说她的闺名?楚锦妙紧接着就意识到,苏母说的姐姐是苏慧。
楚锦妙大怒:“放肆!我的姐姐是长兴侯府的嫡长女,现在是赵家的少夫人。谁允许你们胡乱给我攀扯?”
苏母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苏父也表情讪讪:“当年是我们对不住你,你不愿意认我们没关系,只要你过得好就够了。”
楚锦妙听着苏母叽叽歪歪哭得头疼,她愤怒地吼道:“住口,别哭了!”
苏母不敢刺激楚锦妙,当即捂住嘴,不敢让楚锦妙听到声音心烦。
楚锦妙说:“你们这次来,所为无非是钱财,可是苏慧一个给别人帮工的,拢共能有多少钱。你们还不知道吧,苏慧帮工的那家店,其实是楚锦瑶的。”
被亲生女儿说图谋财物,苏父苏母本来还有些尴尬,可是听到后面的一句,他们都忍不住了,惊讶地大喊:“你说什么?”
其实楚锦妙这样说都是猜的,可是为了接下来的话,只能这样半真半假的编下去:“对啊,你们不知道吧,楚锦瑶自己手里足有上千两私财,不然你们以为苏慧为什么能在云织绣坊做工?她偷偷把苏慧接过来,却死死瞒着你们夫妻两人。你们养了她这么久,其实在她心中,连她身边的丫鬟都比不上。”
苏母倒吸一口凉气:“一千两……她竟然有这么多银子?都是她的吗?”
其实这是楚锦妙瞎掰的,但是楚锦妙眼睛都不眨地说:“当然是真的。”
这些苏母彻底坐不住了:“侯府当真了不得,苏瑶……哦不是,楚锦瑶竟然自己攒下这么多银子。我毕竟养了她十三年,我也不求她给我养老,她从手里漏个十两百两的给我,这不过分吧?”
苏父也动心不已,可是他想到楚锦瑶亲爹临走前告诫过什么,他又有些迟疑不定:“可是,侯爷明明说过,不允许我们再去找她……”
楚锦妙嗤笑:“不过是说说罢了,你们看苏慧,非但被楚锦瑶接过来,甚至还安排了营生,侯府可说过什么没有?”
这话给苏母吃了剂定心丸,而苏父还是不敢。他虽然对婆娘孩子凶,但是在外面却拿低做小得很。他只是个农民,生来惧怕那些当官的老爷。
楚锦妙鄙夷地朝苏父看了一眼,她干脆再下一剂猛药:“你们只害怕长兴侯的权势,但是你们可知,我很有可能要做太子的人。”
“什么?”苏母大吃一惊,“妙儿,你说你要做太子的娘娘?是正头娘子吗?”
这个正头娘子深深刺痛了楚锦妙,楚锦妙脸色一沉,不悦地说:“这些你们不用操心,你们只需要知道,我以后比楚锦瑶尊贵的多,你们若是有眼力价,便按我说的做。若是你们不思进取,就打算过现在这种苦日子,那便当我没说。”
“这怎么会!”苏母美滋滋地说,“我们妙儿要做宫里的娘娘了,等以后太子登基,那岂不是成了皇后娘娘?哎呦我的佛祖哦,我当初把你和苏瑶调换的时候就知道,你以后是个有大造化的。”
苏父苏母喜不自胜,至今一事无成的苏盛甚至做起国舅爷的梦来。楚锦妙很是讨厌他们这不上台面的样,没好气地打断道:“行了,这些话都是机密,你们不许到外面给我乱说,你们懂吗?”
“当然,都听你的。”苏父和苏母陪笑道。
“那你们附耳过来,我交代给你们一些话。”
苏父和苏母赶紧凑过去,等听完之后,他们目露迟疑:“这怎么能?这要是一个不好,苏瑶就没法嫁人了。我们帮你归帮你,但也不能这样没良心啊。”
楚锦妙听了之后冷笑连连:“你们想清楚,我做了东宫的娘娘,以后会提携你们,可是换成楚锦瑶呢?她会帮衬你们吗?我和她之间只能有一个人高嫁,你们想好,到底要帮谁。”
苏父和苏母尴尬地对视一眼,大概明白了现在的场面。虽不知侯府里面在做什么,但是苏父苏母至少听出来,楚锦妙和楚锦瑶现在是竞争关系,两个人在争一门好亲事。
苏父和苏母其实知道,他们对不起楚锦瑶,人家才是千金小姐,全被他们调换了。可是说到底,楚锦妙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亲女和养女,他们当然要帮亲生的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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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锦瑶自从回家后,难得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她每日里写写字,看看花,闲适极了。
刚回家的时候,楚锦瑶和楚老夫人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楚老夫人明显地怔了一下,楚锦瑶当时便知道,楚老夫人并没有主动给老王妃写信,这次她们回来,其实是老王妃的意思。
其中原因为何,楚锦瑶懒得去想,翻来覆去,所为不过是权势罢了。最开始找伴读的初衷是给县主作陪衬,可是现在县主也要凉了,她们这些伴读留着还做什么?还不如没有对比呢。
半个月后,一个丫鬟从荣宁堂出来,一溜烟跑到朝云院里,还没进门就高声嚷嚷道:“五姑娘在吗?”br